“看什么最后一眼!”霍景粗暴地打开他的手,怒道,“我说了,不想听你的胡言乱语。”
司城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回去等你的阿簌吧,抱着一点明知不可能的希望活着,比较适合你。”
霍景握紧了拳,一股无名之火烧得他心肝肚肺都疼,于是一把扼住了司城阙的咽喉,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司城阙顺势扣住他的脉门,轻而易举便拆了他的钳制,又一掌拍在他肩上将他推出几步远,笑道:“难道不是么?你的阿簌死了,就把无忧当成了替代品……”
霍景气急败坏,冲上去就与他打了起来:“你凭什么说阿簌已经死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司城阙:“我不知道?你以为你们霍家就铜墙铁壁、滴水不漏吗?我的人亲眼看见那个孩子掉进了稽水被冲走了,他根本没有活着的可能!”
霍景气得发抖,拔出碎玉刀就砍,咆哮着:“我杀了你!”
“都住手!”小雪走了出来,天机剑铿然响了一声便将碎玉刀挡了过去,他语调低沉又带着森森寒意,“要打要闹到别处去,别在此处喧哗!”
霍景原本被司城阙激得怒不可遏,一想到洛凡心现在的境况又怒不起来了,最后还是收了碎玉刀,满腔的愤懑伤感都被强行压了下去,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里。
司城阙见他那种落荒而逃的姿态实在想笑,随性大笑了几声之后便也觉得没意思了,渐渐又变成了苦笑,继而变成了自嘲。
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恶毒,一种近乎畸形的绝望心态迫使他残忍地去揭开别人的伤疤,如同一个饥寒交迫的乞丐,憎恶这世界上所有衣着光鲜的人一样。
司城阙,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假如那只信使鸟没有还给少赟,而是死了,你会不会稍微高兴一点?
“我一点都不高兴啊……”他静静站在门外等着天亮,对自己说,“天亮之后就离开这里,回幻影门,什么都不管了。”
他甚至想着,洛无忧死了就死了吧,洛无忧一点都不重要,尽快忘了这一切。
而天亮之后,他仍然记得洛无忧,记得他死了这件事。
三人一台戏
六月下旬,松鹤岭上。
洛凡心正蹲在地上专注地数蚂蚁,就听见林子昱的声音忽然在身后炸响:“快点站起来!骨头都没长好,别老蹲着!”
洛凡心被他这一声吼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佯怒道:“你怎么总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死你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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