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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福来使劲的扒着小鱼的西裤角不让它走,“福来,你乖去睡吧,姐姐出去醒醒酒。”说罢一用力推开福来甩上大门。

在漆黑的楼道里小鱼紧靠在那坚硬的大铁门上,头很沉然后身体慢慢滑座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这样的冰寒对她而言也许是太过于熟悉,坐在坚硬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越过指缝滴在水泥地上,然后聚集成一滩清泉。没有啜泣声,楼道里只有一位默默哭泣的女子,她的伤心谁又是真正的知晓,没有人能够一个剑盾无比的心,只是那颗柔软的心房在被万箭穿心过后早已失去了鲜活的血液。

清晨彦楠起来上班时小鱼已经离开了,当晚的她并没有醉的一塌糊涂,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因为夜里略低的气温动得小鱼手脚发麻,在坚持到清晨四点多的时候小鱼起身下了楼。

“彦楠你这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小鱼那家伙欺负你了。”肖珊开会时一直盯着彦楠的脸看,小鱼开完晨会以后同往常一样先出了会议室,会议室里最后剩下肖珊和彦楠两人。

“没什么,回办公室吧。”忽略过肖珊担忧的神情起身走出会议室,在会议室门口彦楠看到等在那里的小鱼。

“你是想去外面谈还是去办公室”彦楠几乎也是不带情绪的开口,“随你吧”,小鱼跟着彦楠出了公司到了不远处的小公园。

“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不必你说得对,我是没什么资格嫌弃你。”

“彦楠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只有不要脸面的人才能厚颜无耻的伸手向别人讨要物品,只有没有能有能力的人才会接受外人的施舍,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每天无病呻吟。昨天我情绪不好我知道我说的话伤害了你,对不起。”小鱼有些感到无力身子一软坐在木椅上,双手捂住面部。彦楠低头看着坐下去的小鱼,她能感到刚刚小鱼说话时的颤抖,她觉得她了解的小鱼也许并不是最真实的她,就如同人都有正反两面性一样,小鱼呈现出的东西清澈但不见底。

腰间被身上人的双手轻轻环住,小鱼的环抱是那样的松,松到只要你想走绝不会有半点阻力。彦楠没动任由那人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许久小鱼抬起头眼眶里喊着泪,那眼神彦楠想必永远不会忘记。努力的压制着眼底的火焰,可在火焰的深处却是无尽的空洞以严寒的坚冰,渴求却又疏离的双眸直直的望着彦楠的眼睛。

“原谅我好么,我保证不会又下一次了,相信我。”小鱼开口再一次求饶,“小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昨天在你妈妈那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出来以后我就发现你不对劲,昨天阿姨是不是打你了。”彦楠顿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笑容更加的绚丽可眼底的泪却夺眶而出,“彦楠,如果她像过去一样看不到我的存在该有多好。”

两人最后沉默了,回去时彦楠看着小鱼的背影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心,中午时小鱼靠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

“江小鱼,彦楠的眼睛怎么肿成那样,是不是你干的。”肖珊还是气不过吃过午饭直接冲进小鱼的办公室,对于肖珊的愤怒小鱼还是有心里准备的,“姗姗姐,是我不对,我昨天喝多了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

“你找死”一听小鱼的确欺负了彦楠,肖珊直接抓起桌上的东西看也没看就像小鱼丢过去,之后桌上的东西几乎都被肖珊用来当武器朝小鱼砸去。

“总裁销总监和江主任打起来了,您快去看一眼吧。”有位去找小鱼的职员见两人打了起来跑来找彦楠求助,全公司都知道这两人跟总裁关系匪浅。

“肖珊你给我住手”彦楠到的时候肖珊已经把桌上的东西差不多都扔到了地上,小鱼的脸颊处被不知道那个扔来的物件刮出一道口子。

“彦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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