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平躺在草地上方,看着天空闪闪发亮的满天星斗!白雨棠虽然对天文没什么研究,至少也知道银河,北极星或是北斗七星什么的,但是,望着眼前的无穷星系,她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也没看过,就深深的感叹,她是离家多么的遥远。
逸云开口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不知道,忽然间什么话都不想说……”慕容蝉回答。
“这叫做夜半无人轻私语,此时无声胜有声!”白雨棠轻叹着。
慕容蝉猛一坐起,激动的又道:“好棒,再多说几句!”
“要我说什么?”
“都可以,不管是作诗或是作词!”
逸云也道:“不如唱首歌吧,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白雨棠也坐了起来,想了一下后说道:“好啊,我唱首歌给你们听!”
那是一首刘德华早期的歌曲,歌名叫作“你是我的温柔”。
在奔波中我慕然回首,看看过去的年头。
曾经努力得到的所有,转眼之间不停留。
但你却永远在我的背后,承受压力与忧愁,
纵然是汗在流,尝尽苦头,还是陪我往前走。
脆弱是令人容易跌倒,泛起失望的念头。
有谁甘心向现实低头,还是无耐的接受。
人总会有想哭的时候,你总会用你的双手,
悄悄的抚平了我的伤口,不会让别人知道。
你是我的温柔,给我所有,代替了一切哀愁,
不管天有多长,地有多久,无悔的为我守候。
你是我的港口,让我停留,停留在你的温柔,
纵使天也会荒,地也会老,爱是没有尽头。
完
下一篇是转折点,也是传说中的瓶颈章节,边写边修所以更新不会太快,因为小细节的部分还没搞定……也许会有很无聊的场景,就当作是过度章节,凑合着看吧!
远走高飞
皇上驾崩了!
这个消息一被透露之后,吴国境内马上禁严了起来,连皇家军队都动员了,逐一在城内巡逻警戒着。
“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驾崩了呢?”
“听说好像是被暗杀……”
“嘘!这种话能乱说吗?不要脑袋啦?”
流言八卦早在民间四处窜流,一时之间皇上驾崩的原因什么版本都有,连“马上疯”都被人推敲了出来!
但官方公布出来的说法,说皇上积劳成疾,最后不幸因病驾崩。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所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吴国的皇太女将在下个月正式登基。
得到消息之后,白雨棠戴上逸云特别为她重新制作的丑脸面具,风风火火的来到黄老太婆的相国府,发现张宜等人也在里头。
“皇上真的是病死的吗?”白雨棠疑问着。上次琼林宴才见过皇上,那时的皇上气定神闲且脸色红润,哪有什么生病的迹象了?
黄老太婆是唯一见过皇上遗体的人,于是回答:“皇上……是……被毒死的!”
“怎么可能!”众人惊呼着。皇上的膳食可是经过严格的把关,怎么可能会有机会下毒呢?
除非……那个人是皇上身边极为亲近信任的人……
皇上死后,受益最大的便是皇太女…孙翠。会是她下的毒手吗?皇上才刚要迈入中年,起码还有三十年的日子可活,可皇太女也已经三十好几,再等个三十年也差不多老了,为了名利地位,这皇太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孙翠一登基,马上雷霆霹雳的发布了几道铁腕政策,第一步就是召回被先皇流放的胞妹…孙月!姊妹连心,其利断金,朝野上下哀鸿遍野,被谪的被谪,被砍的被砍,充军的充军,抄家的抄家……
白雨棠曾与孙月有过恩怨,低调到不行,幸有黄老太婆和张婉时不时的替她遮掩说话,恐怕她的脑袋早就不在头上了……
这天早朝,北魏派来使者,说是要借道攻打“越国”,过路费是千两黄金,百匹俊马,外加十名秀色可餐的美丽少年。这越国位在东吴建业的南方,不过是个小国罢了,北魏竟然掷金借道,令人不得不怀疑这魏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所以黄老太婆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借道伐越一事,万万不可答应呀!”
孙脆脸色一变,不悦说道:“为什么不能借?那越国不就是个小国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虽然越国和吴国曾经签署过友好条约,但目光如豆的孙翠又怎么会把这项条约给看在眼里!
更重要的是,那十个美人已经被她吃了七个,舍不得退也不愿意退的情况之下,孙翠很没大脑的大笔一挥,同意了借道伐越!
黄老太婆气竭,她当然知道,凭吴国的实力还要去担心越国的不友好态度吗?问题是那北魏,虎视眈眈的北魏呀!
“皇上,三思呀!”张宜也忍不住跳出来,试图力挽狂澜。
白雨棠觉得自己也应该出来说个两句,于是上前将“唇亡齿寒”的道理解释了一遍。孙翠听后勃然大怒,原本就看不顺眼白雨棠的她,这下更是恼恨白雨棠了!
“朕还需要你来教吗?给朕退下!”
白雨棠悻悻然的退了下去,心里不住咒骂:反正你吴国被灭了也不关我的事,我可是尽了我身为臣子的职责了……
那边的张婉见白雨棠吃憋,心里有点同情,虽然她也反对借道,但台面上她是属于孙翠的人,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与皇上唱反调,于是使了一个眼神给田欣,田欣会意,上前一步道:“皇上,臣也认为不应该借道于魏!”
皇上心里虽恼,但看到这么多人出面反对,她不得不好好思考一番:“为什么?”
田欣回答:“北魏不可能只是向我们借条路而已这么简单,肯定另有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孙月相当不以为然的抢着回答:“皇姊,这是和北魏结盟的大好时机,我们应该趁机拉拢和北魏的关系才是!”
“皇妹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
黄老太婆还想说什么的时后,满朝的文武百官一声“皇上圣明”,马p拍得恰到好处,拍得孙脆龙心大悦,借道的事,就这样的被确定了下来。
下了朝后,白雨棠告别众人,直奔食为天,要慕容蝉准备准备赶紧出发!
慕容蝉的摘星楼已经脱手,想要从良的妓子慕容蝉也不勉强对方留下,慕容蝉只收他们少许的银两,让他们把自己卖身契给买了回去!那些无家可归的,愿意跟着慕容蝉到南楚去发展,到南楚去另起炉灶。
离别前的一个晚上,慕容蝉与姜逸云一同待在白雨棠的房里,他们一左一右的坐在白雨棠的身旁,心疼不舍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仿佛这次离别,就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逢了!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白雨棠低声说着。“尤其是逸云,你现在不比平日,可是有身子的人,不要事事好强出头,能忍就忍,以免惹祸上身……”
“我知道……”逸云紧紧的抱住了她,那头的慕容蝉见状,也跟着紧紧的抱住了处在中间的人儿。
许久,慕容蝉才又说道:“小棠……我……”
“什么?”
“我也想替你……生个孩子……”
白雨棠笑了一下,摇头说道:“日后再让你生好不好……”现在正准备逃亡,哪有时间生孩子呀!
慕容蝉乖巧的点头。他真的很羡慕逸云,看着逸云脸上带着慈父的笑容,怀着心爱之人的骨r,那种幸福的感觉,连旁人看了也会觉得非常幸福……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怀着白雨棠的孩子,享受着那即将身为人父的喜悦……
还是逸云命好,不像自己那么波涛多折……
见到慕容蝉那张委屈万分的小脸,逸云白了眼身旁的女人,然后爬上床道:“我累了,先睡啦!”然后往大床的一角躺去。
白雨棠错愕的问道:“这么早!?”
一旁的慕容蝉气她不解风情,轻轻拧了把白雨棠手臂上的嫩r,白雨棠吃痛叫着:“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慕容蝉气得拿着一对大眼瞪着她瞧:大哥逸云都已经默许了,这根木头还要笨到什么时后呀!?
白雨棠哪会不知道慕容蝉的心思,只是床上还躺了一个人,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人的面做那档事!?
于是硬把逸云从绵被里挖了起来:“起来,不准睡,想睡也得等洗完澡再睡!”
逸云有一点点的感动,一点点的生气,叹了口气后问道:“洗澡是吗,不如咱们三个一起洗吧!”
“啥!?”
不给白雨棠反应的机会,逸云一声令下,她被慕容蝉从床上一扯,半拉带赶的给拖到了浴室。
这浴室还是当初装潢“医学中心”的时后,白雨棠建议修建的!浴室里面有个宽大的浴池,引进的是来自吴国皇宫后院的温泉泉水。这一切当然都得偷偷摸摸的来,被发现可就不妙了!
逸云,慕容蝉两人合力的将白雨棠的衣服给脱个精光,一人替她洗发,一人替她擦背……白雨棠吓得不敢乱动,连尖叫的声音都跑得不见踪影……老天,3p她可没玩过,可不可以放了她这一马呀!?
“你认命吧!”逸云邪邪的笑着。
“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慕容蝉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白雨棠张大着嘴,呆愣的看着两个男人高高涨起的下t,这下完了,真的玩完了……她这是玩火自焚呀……
(声明:不会有3p情节,麻烦自行想象!)
送走了慕容蝉,两日后轮到逸云上路了!在食为天门口,白雨棠再三叮咛春雪,一定要好好照顾公子,春雪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那驾车的车妇马鞭一挥,马儿拖着车子,一路往楚国的方向去了!
食为天已经转手卖人,先皇赐给她的宅子还在赶工当中,没地方住的白雨棠便收拾好自己的细软,来到了张婉的将军府。那张婉也是事先知情的人,收留白雨棠更是之前就讲好的事,所以将军府的守卫并没有阻止白雨棠进去,反而还有礼的问了声安好!
在白雨棠踏进将军府的瞬间,背后有人叫住了她:“等等!”
白雨棠回头望去,发现喊住她的竟然就是当初有过救命之恩的恩人…伍亭欢公子!
白雨棠看到伍亭欢,整个脑子中只知道要躲他远一点,是不管亭欢在背后如何呼叫,头也不回的往将军府内跑去。
“你给我站住!”亭欢气得猛一跺脚,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硬是不肯让它滑落。
那鹊儿喜却在一旁嘟嚷着:“好生没有礼貌的女人……”
白雨棠没头没脑的闯进了将军府大厅,没看到半个人,再往偏房走去,却见到正在上演活春宫的两个女人,鼻血是差点失控的喷了出来:“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又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张婉在里面狂叫:“等等,艾丽斯,别走……救我啊……”
田欣满眼笑意的望的白雨棠的背影,听到张婉不住传来的咒骂声音,她笑得更甜了!她喜欢张婉冷冷的叫她“甜心”,喜欢张婉又气又恨的喊她“甜心”,更喜欢张婉意乱情迷的呢喃着“甜心”两个字。
十年前,在街上偶遇的时后,她就被张婉那英姿焕发的气质给吸引了住了!当年的张婉才刚刚考上武试状元,威风凛凛的骑在一匹白马上面招摇过市。当年的她,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正是顽皮没有定性的时后,竟跟着几名三五好友到处惹事生非!
也不知道是谁,在张婉的白马后头放了一串鞭炮,马儿受到惊吓,开始当街狂奔起来,那张婉的功夫硬是了得,三两下就将马儿制服了下来,然后鬼刹似的脸瞪着她们这群闯祸的p孩……
顽童们全被张婉吓哭,她倒是笑了!张婉奇怪的问她,田欣则是乐呵呵的回答:“姊姊长得很漂亮呀,才不可怕呢!”
还记得当年张婉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已经不是“精彩”二字可以形容了!从那天起,田欣便是张婉将军府上的常客,张婉见到她就躲,听到她的声音就闪,从来就没给她好脸色看。张婉越是闪躲,她就越是纠缠,直到被她修理一顿后,才稍微收敛了些许!
要不是白雨棠,没大脑的撮破了她与张婉中间的那道薄膜,张婉到现在恐怕还是死顾着面子,硬是将她拒绝于千里之外……
田欣看到张婉坐在偏房的软椅上面,一面品着热茶,一面捧着兵书在那慵懒的阅读,田欣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笑着一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走到她的面前,硬是坐在她的怀里!
张婉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走开,别闹了!”
田欣将张婉手上的兵书一把抢过,扔在地上:“我想要你!”
张婉有点被吓到了:“你吃错药了吗?”她们两个都是女人,这女人跟女人可以做那档事的吗!?
田欣哪管这么多,直接吻上了张婉的薄唇……双手更是十分不客气的解开了张婉的衣扣……张婉试图遮掩,奈何徒劳无功,干脆一脚抬起,想把田欣给踹下椅去。
哪知田欣紧紧的抓住张婉不放,田欣要从椅子掉下来的同时,张婉也就不可避免的一同掉了下去,这下,变成张婉扑在田欣的身上,田欣邪邪笑道:“原来你也想要呀,直说嘛!”
张婉挣扎的想要起身,田欣则紧紧的抓着她不放,而白雨棠就这么刚好的这个时后闯了进来,那个样子,不论怎么看都像是张婉在磨蹭着田欣,这下张婉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白雨棠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等等,艾丽斯,别走……救我啊……”张婉欲哭无泪。
白雨棠冲进了偏房,然后又冲了出来,捂着鼻子一路冲出了将军府,扶在大门旁的石狮子上不住喘气着:“太刺激了,受不了……”
伍亭欢冷不防的靠了过来:“艾丽斯!”十分幽怨含恨的口吻。
白雨棠被他吓得差点叫了出声:“你还没走喔……”然后拍了拍胸口又道:“你不要像鬼一样忽然出现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亭欢冷着一张脸道:“哼,本少爷可是一直就在这呀……”然后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白雨棠,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巾给她。
白雨棠接过手帕,擦了擦鼻血:“太刺激了,受不了……”
那鹊儿喜见白雨棠的狼狈模样,是很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趾高气扬的抬起了下巴问道:“我问你,将军府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叫做陶乐丝的女人?”
白雨棠一愣,看到鹊儿喜那欠扁的模样,有点生气的回道:“没有!”
敢情……这伍大少爷整天在将军府门口徘徊,就是为了堵她……白雨棠想通后忍不住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干麻无缘无故又惹男祸上身?幸好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艾丽斯,只要别让他发现真相就万事ok了!
白雨棠左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右不能进去打扰张婉,万般无奈之下,她开始移动脚步往街上走去。那边的亭欢,左进不了将军府的大门,右不想继续在这发呆,也移动了他的脚步,尾随在白雨棠的后头。这丑女人是追查陶乐丝的第二条线索,就委屈点,赖在她身边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有利的情报!
白雨棠在前面快步疾走,伍亭欢在后面拎着过长着衣摆苦苦追赶……咦……怎么这场景是如此的眼熟……白雨棠忽地停下脚步,伍亭欢一头撞在她的身后,满脸不解的从侧边望去,竟发现那个女人微微上扬的嘴角……
“喂……”亭欢正想发问的时后,身旁的鹊儿喜忽然尖叫了一声,将亭欢远远的拉到了一旁。
“不要脸,公子,我们走……”鹊儿喜十分鄙视的怒瞪着白雨棠。
原来白雨棠又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拥美楼的门口……幸好……这次她没有误闯进去……白雨棠是打从心底捏了一把冷汗。
看到亭欢离去的背影,白雨棠叹了一口气,决定去找张宜磕茶聊天,顺便告诉她北魏军就要打过来了,提醒她及早做好后撤的打算!
那张宜听到白雨棠的情报,竟是扳起了脸孔,正气凛然的拒绝白雨棠的提议:“我反对!”
“你……”
张宜道:“身为吴国臣,死为吴国魂,我是不会退缩的!”
白雨棠道:“那天早朝你也看到了,皇上执意要借道,她都可以致吴国百姓于不顾了,你这个愚臣还在这里固执什么?”
“君不君,臣臣!我只知道,我们身为吴国的臣子,就要负起我们该有的责任!即使是殉城而死,我也在所不辞!”
唉……这就是忠臣特有的愚蠢……想想当年的南宋的文天祥,明末的史可法……虽然他们死的壮烈,保全了他们身为人臣的名节,但想要名留后世也不用搞到这副田地吧!?而身为现代人的白雨棠,还是觉得为自己而活比较实在一点!
她试图力劝张宜:“你说君可以不君,臣却不得不臣,这么一来必会产生许多昏君暴君,你这不是愚忠是什么?”
张宜不为所动:“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绝!”
白雨棠叹道:“好吧!当魏军杀到建业城下的时后,我会一同与你死守建业的!”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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