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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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

娘,我的脚麻了。女孩膝弯下压了块木板,长时间压迫下,两脚渐渐变得麻木。

再多压会儿。

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薑,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g嘛?

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么样就就缠成什么样。

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母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

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r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

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娃娃?见娘没有回答,又问:它有爹爹吗?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

英莲,你恨娘么?

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多,后面才轮到娘呢。

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么杀娘呢?

娘的身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

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x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着……把木g咬上,忍着些。

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乾,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么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

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嫩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

莺怜的脚也麻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丹娘扯下一根布条,贴着拇趾绕到脚心,将弯折的四根脚趾紧紧缠住,一直到布条缠完,又取了一根,打横缠了两道。拗断脚趾还不算痛,最痛的是将小趾相连的脚骨拗断,这样缠出的脚才尖尖的小巧细翘。

莺怜这会儿也觉出脚上钝钝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脚背外侧,一手拉紧布条,用力一紧,她清楚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莺怜身上瞬时冒出一层热汗,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木g。

丹娘在拗断脚骨的同时,布条也束紧了。她用的是莲状的缠法,脚背弯成弓形,脚心中空,拇趾上翘,本来就小的脚掌顿时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莲瓣形状。

丹娘来不及再做新鞋,等脚带缠完绑好,就拿了玉莲留在这儿的一只旧鞋,给英莲穿上。趁着痛苦还没传开,丹娘拿起另一只脚,依样缠住。

第二根脚骨断折时,莺怜已经痛彻心肺,她把木g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拚命拽住衣襟。等丹娘缠完,她把两脚提在半空,一点力也不敢使,哆嗦着一口一口抽着气。由於脚背弓着,那脚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纤巧玲珑,白布裹得整整齐齐,比丹娘的脚似乎还小些。

既然缠了就得缠好,丹娘扶着她起来,让她站住。莺怜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体顿时前倾后仰,接着就一p股坐了下去。脚上传来刀切般的痛意,折断的骨头戳在r里,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团棉絮般堵得难受,喉头阵阵噁心。勉强又把英莲拉起来,让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晕。两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呕吐起来。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jy沫子。孙天羽听见声音,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取过被褥盖了,又往被里塞了两只床上用的暖炉,沉着脸坐在一旁。

隔壁那个女装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两只脚斜着拖在身后,不敢沾地,脸s惨白,像小狗一样呜呜痛叫着,浑身不停颤抖。

************

次r是个大雾天气,浓浓的白雾罩在山林间,隔开几步就看不清人影。韩全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脸,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你心肠还不够硬呢。

孙天羽淡淡道:让兄弟见笑了。

小弟怎么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着小弟是个连j巴都没有的阉人,不懂得男女之情。韩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孙兄可能不知道,宫里也是有菜户的。

莫看是太监宫女,有些比平常夫妻还亲密着些。京师的八宝山是太监们凑钱买下的坟地,那里有间大屋,供的都是菜户跟对食的牌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兄弟说这些,是想说太监也有七情六欲。我这会儿靠着,就比直腰坐着舒服——韩全挺身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精气凝然,哥哥也见过封公公,你见他什么时候松过?公公讲的就是这忍字诀,能忍下心来。

公公要回京师,已经来了信,让我随行。看公公话里的意思,快则半年,多则一年,哥哥将这里安顿停当,也要去京师任职。京中人事最是诡谲,哥哥若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险之又险。

韩全看了看天s,这雾一散,小弟就要告辞。临行前还有一言,哥哥不妨听了——那两母女肚里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r,最好别留。小弟言尽於此,请哥哥三思。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天羽拍了拍手,让人把丹娘母子叫来。

莺怜一夜没睡,她两脚痛得不敢碰,支着腿悬了一夜,断骨处肿起来,又被脚带紧束着,痛得钻心。这会儿有人来叫,她只好用手膝撑着身体,像还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厅内。

她爬得很慢,因为两脚不敢着地,只能向上翘着,那双玉莲穿过的绣花鞋,像纤软的月牙一样弯弯勾起,又像一对红艳的莲瓣,弯翘着在身后摇动。

韩全拿起莺怜的脚,翻来覆去看着,连连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双娇俏的小脚,真跟莲瓣一样。

见到丹娘出来,莺怜就哭道:娘,我的脚好痛。

头两个月都要痛的,往后就好了。丹娘劝慰着脱下她的鞋子,将略松的脚带重新系紧,然后用针线细细缝住,等骨头长住了再解开。平时要多走才长得正,不然长好就走不得路了。

丹娘说着扶了莺怜起来,莺怜扶着墙,纤巧的小脚一用力,立时痛得浑身打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良久,她试着迈出第一步。小巧的脚掌落在地上,彷彿一瓣轻柔的白莲,但四根拗折的脚趾踩在脚底,脚内折断的骨头却同时刺进r里,痛得钻心。莺怜咬住唇角的小痣,勉强站着。要不了太久,这双脚就会重新长好,变成崭新的美丽动人的形状,用来支撑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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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腊月里,神仙岭下了第一场雪。雪下得并不大,只是房顶树上白了一层,院里的不久便化了。

丹娘已经临盆待产,孙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间乾净的牢房,屋里生了炭火,但牢里仍然没有设床,只在墙角铺了层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里,扶着摇摇欲坠的大肚子,等待着产期的临近。

她穿了上衣,却没有穿裤子,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布单。不时有狱汉进来,掀开布单,让她张开腿,扪弄她的产门。狱里r子无聊,狱汉拿她肚子里的胎儿打赌,猜是男是女,连孙狱正也凑趣赌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赌她怀的是个女儿,怀着胎就被j了这么多次,一生下来,指定就是个y材儿。

那狱汉笑骂道:眼看到了月份,还夹这么紧。告诉你,我可是押了五两银子的小婊子,你要敢生个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回去,让你再生一个!

丹娘l着下t任他拨弄,侧过脸不言语。狱汉悻悻然收回手,出了牢门。

过了会儿,牢门响了一声,孙天羽迈步进来。

案子判了下来。

斩罪么?丹娘似乎浑身的精血都给了腹中的胎儿,那张粉脸白得几乎透明。

不是。

那是流放?

也不是。

丹娘疑惑地抬起双目。

孙天羽吁了口气,缓缓道:你们按逆匪眷属处置,一律这官卖为妓,遇赦不赦,不许赎买。

封总管返京后,不仅搬动宫内势力,坐定了白孝儒谋逆的罪名,并且面见何清河商榷案情。依着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过来。毕竟是邸报明发的案子,为着朝廷脸面,索x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狱卒一口气杀了十几个,也能j待过去。

至於丹娘惹得何清河气恼,不妨顺水推舟判丹娘个斩罪,卖何清河一个人情;薛霜灵是逆匪,剐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莲身为公门中人,理当斩首,为着刑部的体面,可移j刑部处置,不过封总管特意讲明,白雪莲在牢里受了风寒,只怕到不了京师。其他白玉莲、裴青玉等犯,判为流刑从轻发落。

没想到何清河丝毫不承他这份情,板着脸道:案子既然已经由内廷定了,坐实了白孝儒谋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身为主犯,应剖棺戮屍,其家中女眷由官府造册,一律卖入青楼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里糊涂把薛霜灵也一并归入另档,不但拟好的凌迟作不得数,连死罪也免了。

这案子来回扯了将近一年,封总管巴不得他放过不再追究,虽然心里纳罕,也当即答应下来。却不知是吴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会了薛霜灵的身份。

白莲教虽灭,红y真人却隐踪匿迹,保清河不愿轻杀了薛霜灵,又担心东厂藉机生事,乾脆装糊涂,先留住薛霜灵的x命,再藉机行事。这样一来,算是经大理寺点头,明明白白把案子结了。一场大案到此云收雨散。

丹娘听着轻声笑起来,官卖?作一辈子娼妓么?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

孙天羽看着远处,没有答话。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声道:把我们卖到哪儿呢?县里还是府里?还是外省的青楼?

孙天羽慢慢说道:杏花村是逆匪产业,依律没入官府。我已经把它赎买下来。他拿出一封文书,你只需画个押。

杏花村不过是家小小的酒店,又地处深山,值不了多少银子,而这些银子,还是当r丹娘托他照顾女儿而j给他的。

自己的身子都成了官卖的物品,何况这些已经不属於她的身外之物。丹娘问也不问,接过笔,在上面圈了。从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孙天羽的产业了。

孙天羽收了文书,淡淡道:这间店往后就是妓院了。

丹娘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你们没卖到别处,都让我买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薛霜灵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两。

还值这么些银子呢。丹娘笑着眼睛湿了,过了会道:不是六个吗?

孙天羽哼了一声,那个不是。她只是条狗,你别管。

丹娘垂下眼听孙天羽说道:往后官府会定期派人查看,一个看是否逃逸,一个看接客的数量,还有就是收取卖身的金花钱。

金花钱?

官妓都要缴的卖身钱,逢二抽一,逐月缴入内廷,充作后宫脂粉钱。

丹娘第一次听说这样荒唐的税钱,拿婊子们的卖身钱给宫里的娘娘买脂粉。

孙天羽说道:这是按人收的,过些r子官府会来人,给你们定下卖身的价钱。这里偏僻,过往客人也不多,身价不会定得太高。

一股寒意袭来,丹娘颤抖着抱住身体,良久道:还有吗?

孙天羽默然坐了许久,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快立春了。

官妓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水沖得乾乾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娼

乙上丹杏五钱夜八钱玉莲五钱夜一两丙上霜奴三钱夜五钱丙下青玉二钱夜三钱丁下雪莲一钱

已经r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身,因此把午时当成一r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c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r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s,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r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r,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当r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r,让她伺候得舒服,於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s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夥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粗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y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t,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夥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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