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彦雅看看手表,离尤洋和她约好的时间足足有一个小时,这繁华的商业街上行人如织,可是,她还得自己消磨一个小时。
那三天的约会之后,尤洋突然搬回家里去住,说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接管一部分尤氏企业的管理工作了,每天的九点半必须到尤氏总部去上班。
而且他也突然变得繁忙起来,他对她有点冷淡,打电话总是匆匆的挂机,说是在开会。
所以他们总是匆匆的在早上见一面一起吃早餐,然后各自去上班。
尤洋在和她闹别扭,她知道他不满她扣了静之的定金,不过,他还不知道她算计的不只要扣定金,余下的钱她也不想给静之呢!
吴彦雅又看看手表,早上七点三十分,现在她有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那应该够了。
她招手打了一辆车,驶向她的目的地——两个街区以外的一栋花园洋房。
那是一栋外表普通的洋房,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在这座城市的繁华地段拥有这么一栋古老的花园洋房,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门房的老头看到她来了,直接就开了门放她进入。
“你们老板在吗?”
还没等老头答话,洋房的大门打开了,出现一个一身笔挺的西服的中年男人:“嗨!小雅!”他面带笑容的冲吴彦雅打着招呼:“这么早?”
“程健哥早!嫂子不在么?我找她有事!”
这个男人大约和尤洋差不多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和尤洋健美匀称的身材比起来略显单薄,他的脸孔勉强可以称得上是英俊。
吴彦雅微笑望着面前的这张男人的脸,在心里把他和尤洋比较着,尤洋,是那种健康的而且y刚的英俊,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是令所有的女孩子忍不住盯着他看。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英俊归英俊,可是眼含桃花,嘴角含煞,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过……她喜欢……
“你嫂子在楼上睡着呢!”程健微微一笑,他的这句话是说给门房听的:“进屋来!我去叫她。”
“好啊!我还真的很想她……”
程健带着她大厅边上的书房,还没等吴彦雅回头,就听到了门锁的声音,吴彦雅笑了,这个男人,很谨慎啊。
“说吧!”程健的语气一反刚刚彬彬有礼的口气,变得戏谑了起来:“g什么来了?”
“那还用问吗?”吴彦雅回过头冲他一笑:“想你了呗!”
程健撇撇嘴,冷笑着:“想我了还是想我的这个……”
他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胸部,随手把她按倒在大沙发上。
还没等吴彦雅松开手里的小拎包,他就已经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想这个了吧!”
吴彦雅咯咯的笑着:“看你急的,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程健喘息着撩起她的裙子,撞入她体内开始猛力冲刺:“我太太正在楼上洗澡,时间不多了!”
“怎么,”吴彦雅被他按在沙发上,猛烈的冲刺撞得她在沙发垫子上一耸一耸的:“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你怕被她发现?”
程健嗤笑着:“我不怕,而且……”他脸s紧绷,突然解下皮带绑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喜欢这么被g!”
“是,我喜欢!”吴彦雅昂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青筋暴起的额头:“我还喜欢被很多的男人g,不像你的那个古板的妻子,才两个男人就哭哭啼啼的,这也是你喜欢我的缘故吧?”
“是啊,”大力抽送的程健臀部一挺,达到了高c,“你他妈的就是这一点好!”他气喘吁吁地抽身退出,熟练的整理仪容,也不管她是否舒服了。
吴彦雅优雅的坐起来,伸手让他解开绑着手的皮带,“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搞我?”
“喜欢你,更喜欢搞你!”程健悠然的在办公坐桌之后坐下,笑容中充满志得意满的自信:“说说,找我什么事?”
吴彦雅耸耸肩,拿出一张小卡片放在桌上:“听说你们有一个俱乐部,入会费是20万吧,这是我单独开的卡。”
程健冲那卡片点点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这个俱乐部可不是一般的俱乐部!你……能吃得消么?”
“好说!”吴彦雅站起身来,拾起扔在地上的被扯破的内k塞进手提袋里,“时间地点你说,我会去的!”她走到门口,停下来回头望向他:“要不……再加上10万凑成30万吧!”
程健挑挑眉毛:“听说你攀上了尤家的二世祖,那凯子满足不了你?这个俱乐部一般人都吃不消,你真的打定主意加入了?”
“不是钱的问题!”吴彦雅微微一笑,将手指按在胸前:“心灵!我喜欢狂欢之后心灵的纯净!”
“狗屎!我看你是欠c!”
“对!我就是!怎么了?”吴彦雅昂起头:“我有权利选择我的生活,记得多找两个管用的来!可别一上来了就软了!”
“如你所愿!”程健两个手指捻起那枚卡片:“货,随你挑!”
吴彦雅回眸一笑:“我看中的,是你们的保密功夫,不要让我失望!”
“好说!今晚9点,城南欲望九重天pub,正好有一个派对!”
“我会去的!”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了,程健捻着金卡的手指一顿,他大步走向落地窗前,看着吴彦雅优雅娉婷的扭着腰肢走过庭院。
他抬起头,墙上的钟表的时针正好指向八点三十分,他掏出手机拨通:“尤老板吗?”
“是我!”尤仕群很奇怪这个陌生的号码:“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我相信,你会很喜欢一场好戏!”程健微笑:“这场戏的戏票对您来说并不贵,50万!可是对我们升斗小民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什么戏?”尤仕群漫不经心的靠向沙发椅,他总是接到这种拉赞助的电话,真是有点烦了。
“今晚9点,城南的欲望九重天pub,有一场好戏,主角是你未来的儿媳哦!您想好了,这戏票不买的话,可是……”
好戏?未来的儿媳?
“买!”尤仕群提高声调:“买两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请讲!”
“我要这场好戏,只为两个人来表演,并且要严格保密,至于那剧的剧本,能不能让我来修改一下呢?”
“好说!”程健微笑:“我们会根据观众的需要,调整剧本的。”
第十九章好戏
一出完美的好戏应该具备以下几个要点:首先是构思巧妙的情节,其次演员在演戏的时候,要充分发挥戏剧的现场感,而这个现场感可以使观众真实的融入到剧情当中,并且产生意味深长的思考与回味。
欲望九重天pub,单单是名字就够悚了!更何况即将要到来的好戏?
尤洋很奇怪爸爸为什么要带他到这里来?尤仕群只是说有好戏,可是什么好戏,他没说。
那是坐落在南城的酒吧一条街上的一栋红砖洋房,外墙爬满了葱葱郁郁的藤蔓植物,乍一看,谁也想不到那是一个伪装成酒吧的高级会所——那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低俗与秽行,却又蕴含着人间至大的欢愉!
这里就是欲望九重天,前面的店面是pub,后面的入口很隐蔽,一丛青青的翠竹掩映下,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圈黑s的金属扶梯。
尤洋犹豫着看看父亲,这个地方好奇怪,尤仕群带着他走下那个宽阔的扶梯,迎面与一对男女擦身而过。
那女人打扮得珠光宝气的,看到迎面而来的尤洋父子的时候,连忙用围巾遮住了脸。可是尤洋也看出来那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了,跟在她身后的男孩子也不过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当尤洋站在旋梯下的大厅里的时候,禁不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间装饰成水晶宫一般豪华的酒店大厅,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匆匆迎上前来:“尤先生?我是九重天的老板,叫我程健就好!”
尤仕群点点头:“原来是程老板,我有一个疑问。”
程健一笑:“您是问您的的私人专线电话?这个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边请!”
“你的这个俱乐部很有名啊,”尤仕群和尤洋被他让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密室,那房间的一面墙壁,整整一面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幕。
透过那玻璃幕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在房间的中央,摆了一张四柱的大床。
尤仕群在沙发椅子上坐好,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看看儿子:“什么时候开演呢?”
“这个……”程健呵呵笑了:“当然是马上。”
“哦,那帮忙刷一下我这卡!”尤仕群从怀里拿出金卡,递给程健。
“马上就好!”程健接过卡,慢慢的退下,几个服务生悄悄地送上新鲜的水果还有酒水饮料。
尤洋仿佛也醒悟了尤仕群带他来的是什么地方,他略带尴尬的看看尤仕群:“爸!咱们怎么来这种地方?”
尤仕群微微一笑:“尤洋,你多大了?”
“24!”尤洋涨红了脸:“可是这种地方……”
“来这种地方怎么了?都是成年人了!”尤仕群到了一杯红酒,轻轻的呷了一口:“好戏,得有好的环境。”
“什么戏?”尤洋只觉得喉咙发g,他怎么会猜不到这暧昧的环境里会上演什么,可是他搞不懂爸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咱们这样,岂不是成了偷窥狂了?”
“不必担心,咱们是付了票的。”尤仕群以手支额,看着眼前玻璃幕墙慢慢的被幕布挡住,过了一会儿,他们坐的房间灯光变暗,幕布缓缓拉开。
几乎就像是电影的放映一般,尤洋看到在那个超大尺码的床上,竟然滚满了十多个男男女女,和男生宿舍里常见的a片的场景一样,里面竟然还有白人和黑人,这些赤l的男女,滚作一团不屈不挠地奋战着!
说实话,作为正常的大学生,a片谁没看过啊,尤其是尤洋这么大的血气方刚的男生,谁的电脑里没存个几十部经典a片?
可是,这种真人版的……
“你不喜欢吗?”尤仕群问他,边说边拿起一枚草莓递给尤洋:“放轻松,好戏还没开始呢!”
尤洋接过,脸颊涨红了:“爸,你不要告诉我这里是你经常来的地方啊!”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实际上也看不到什么啊,”尤仕群低声笑了:“不过一会儿出场的那个,会给你惊喜的,洋洋啊,你该长大了!”
“长大,成为你那样的男人?”尤洋笑笑:“这些人像动物一样的做a,我根本没有什么兴致。”
尤洋的话音在看到一个苗条、迷人、时尚的短发齐肩的年轻女人那个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嘎然而止。
她宽摆着腰肢,身上一丝不挂得像个婴儿,还没等她走到那个大床边上,她就被大床上扑过来黑压压的黑s和白s的人体淹没了。
房间里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接通了音响,那个房间的声音顿时清晰地传了过来……
各式各样的呻吟和号叫,尤洋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那个玻璃幕墙前面,那疯狂的群j的场面,如果是a片的话,也许他还可以接受,但他现在被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还有那个被压在人群里的女子吓呆了。
那个女人……很眼熟……
房间里充斥着露骨的呻吟和y靡的浪叫,尤洋静静的站在幕墙边上,连尤仕群走到他的身后都没有发现。
吴彦雅!
那个女人是吴彦雅!
如果是半个月以前,尤洋要是看到这一幕,他也许会冲动得打破这阻隔的幕墙,把那堆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都杀了!
可是,现在……
他望着这疯狂的派对,望着他心目中的爱人——他以为会相伴终生的爱人,淹没在那胳膊与大腿的海洋里。
不!没有淹没,吴彦雅的浪叫声音最大,他熟悉那娇柔的呻吟,他冷冷的看着她被五六个男人和女人围住,听着那些男人中间有个白人用英文大叫“you’resuchbitch!(你就是一个婊子)”
尤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突然转身,想离开这里!
尤仕群抓住他的手臂:“儿子,看完这出戏!”
“不!我已经决定和她分手了!”尤洋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场戏?”
“不是我要让你看,是这出戏自己找上来的!”尤仕群按住他的肩:“转过头,看完它!”
尤洋静默了半晌,转过头,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又换了,房间里只剩下吴彦雅一个女人,她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皮带固定在一个金属架子上,纤细的绳子将她束缚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几个拿着鞭子和刑具的蒙面男人围住她,鞭打、折磨、而那个女人的呼喊声音,竟然不是痛苦而是销魂的呻吟。
“够了!”尤洋捶着那厚厚的玻璃幕墙,忍无可忍的大声吼道:“住口住口!”
可是,这间房间的声音是无法被那间房间听到的,尤仕群微微一笑,他回过头,冲着站在房门边上的侍者点点头,那侍者心领神会的离开。
突然,那个房间里的几个男人突然改变了鞭打她的频率,刚刚只是情趣一般的鞭打,可是现在却是加快了频率,其中的一个男子还拿了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涂在她的身上……
尤洋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听着吴彦雅几乎变得放浪无比的呻吟,他咬紧牙关,试图想把那呻吟的声音摒除于脑外。
“爽啊,比我的那个毛头小子强一百倍啊!”吴彦雅的呻吟声刺激着尤洋的耳膜,他的心如果刚刚还是温暖跳动的,现在在这y声浪语之中,温暖的心脏也慢慢的变的冷硬起来。
吴彦雅呻吟的加重突然令他睁开眼睛,那个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吴彦雅一个人,那几个男子都不见了,吴彦雅被绑成一个十分古怪的姿势,垂吊在半空中……
“嗯~~~~~~人都哪去了?”她困难的蠕动着:“好难受~~~~~~~”
尤洋冷冷的看着她蠕动着的身体:“那药,给她抹的是什么?”
“c药吧?”尤仕群语气漫不经心:“抹上了会很难受,可惜,没有人帮她泄火。她又没办法自己来,只好那么绑着过瘾了。”
尤洋转过头直视尤仕群的眼睛:“是你!”
“不是我!”尤仕群和他的目光对视:“是你,你可以决定要不要放她下来,要不要为她解药。”
“爸爸,你狠!”尤洋的眼眶边上,滑下一滴泪水:“你让我看到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不让我结婚那么简单吧?”
“儿子,”尤仕群抬起手指,为他拭去泪水:“我只想让你明白,世上不是没有真爱,只不过很少很少,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滴泪水,我希望是我有生之年,看到你流下的最后一滴泪水。”
第二〇章眼泪
朋友,你为什么流泪?
小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被小朋友抢了玩具,长大了之后或许是因为你爱的人不爱你,总之流泪的原因千奇百怪,无非是因为愿望不被满足,或者是出于委屈,或者……是因为,爱。
静之看到母亲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个多月不见,妈妈前后放化疗三次,人已经消瘦得骨瘦如柴。
薛然给妈妈打来营养米粥,为了不让静之担心,妈妈强打精神拿起汤匙,困难的吞咽着,她早已因为痛苦的治疗而失去了味觉,
静之看过妈妈的片子了,丑陋的肿瘤占据她的肺和气管,阻碍着她的呼吸。
她瘦了好多,持续的低烧,把她身上仅余的一点脂肪慢慢耗光。
静之给妈妈擦澡的时候,妈妈细细的肋骨历历可数,简直就像医学解剖的骨骼标本一般。
静之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终于忍住没有再一次掉下泪来。
“乖女儿!”妈妈用枯瘦的手疼惜的攥住静之的手:“你瘦啦!不要那么累,妈妈的病不用再浪费钱了。”
“没有,妈妈,没有花多少钱啊!”静之强打着笑容:“师姐帮我找了个薪水高的工作,足够负担这些r常治疗了。”
“说谎,核磁共振、伽玛刀,哪一个是便宜的?”妈妈目光里泛着泪光:“你借了那么多钱,以后可怎么还啊!”
这就是妈妈,静之望着妈妈憔悴的脸庞,禁不住要怨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要把这么可怕的病降临在妈妈身上呢?为什么命运会这么的无情?为什么?
“姐~~~~~~~”弟弟在身后拽了拽静之:“你出来一下!”
十五岁的弟弟,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的,下巴上已经有了淡淡的小胡子,他的个子去年还没有静之高,没想到在这一年一下子就蹿到了一米八零,肩膀也宽起来。
静之心疼的发现弟弟身上的衣服都小了,他身上常年穿着学校发的校服,运动裤已经短了,穿在身上就像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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