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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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折磨死我?”叶词翻着白眼,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跟这个男人用正常的方式聊天了,因为只有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就有一种要被他疯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想?”流年对于叶词的误解显得有些无奈:“我哪有这么变态,我想的不过是……”他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看向了叶词的目光也软了下来,他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叶词那银s的头发,可是最后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站在距离叶词咫尺之遥的地方,真诚的说:“我想要的,不过是能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而已。”

这个说法其实有的小文艺。

小文艺这种东西其实有时候跟某些姑娘是绝缘的,就好比叶词。她的骨子里似乎没有那种浪漫细胞的存在,听到流年的话,她皱起了眉头:“光明正大的牵我的手?g嘛!你变态啊!没事牵手搞毛啊?”

这回轮到流年的嘴角抽筋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了解到,对于公子幽这种女人,你想用小文艺小清新来做武器,那根本就没有作用,她丫的就是个皮糙r厚,满脑子打打杀杀的女地主!他望着公子幽,叹了一口气,望了望监牢的顶棚,似乎在下什么决心。

就在叶词认为流年已经放弃了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忽然看见流年猛然间低下头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将她一把按在地上!

这动作太快,再加上叶词从头到尾都没有防备,就这样很被动很悲剧的被流年给压倒了!叶词只是微微一顿,然后立刻就发现自己所在的劣势,她顿时拼命的挣扎起来。

刚才我们说了什么?牢房这种地方时给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地方,不是给人打架斗殴的地方,所以这里不能pk。

所以,对于某人来说,她的悲剧……开始了。

第四章不疯魔,不成活

猎人的速度很快。

就算是因为杀人罪而被关进牢房里的猎人速度也很快。牢房这个地方只是会限制玩家pk,并不削弱玩家本身的属x,所以当叶词被流年一把按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四肢就立刻弹了起来。

只是,无论如何,她的动作还是比流年漫上了那么一拍。

她要抬起左腿踹流年,她的左腿已经被流年的右腿压住了,她要抬起右腿踹流年,右腿又被流年的左腿压住了。她要用双手推开流年,而双手也被流年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而不要脸的时候,流年的身上一定带了什么加力量的装备,在两个等级差不多的猎人角力的同时,叶词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开流年。

就这样生生的被他压在地上。

其实,流年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他和叶词的等级相差无几,他们之间的装备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凭着一个加力量的护腕在力道的优势上胜过了叶词,可是,也并没有占什么太大的便宜,就这么将她按压在地上,他便已经花费了太多的力气。所以,两个人一个挣扎,一个反挣扎,同样都被弄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流年皱着眉毛,他的眼睛凌厉无比,就这么直直的捕捉着叶词的目光,可是叶词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废话,不停地动个不停,想尽一切办法从他的禁锢之下想把自己的身体挣扎出来。

她越是动,流年的脸就越黑,他的额角缓缓的滴落了一地汗水,就这样滴在了叶词的额头上。不过,叶词的额头上同样满是汗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只是不停的叫嚣着:“你这个臭流氓,你给我放开!你快点给我放开!~”

“不要动。”流年的声音缓慢的警告着对方。

不过,现在两个人的思维和神经完全不在一个波段上,流年的警告也显然没有给公子幽造成任何威胁,她还是不停的一边骂一边挣扎着。

流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死掉了。如果再被这个女人这么折腾下去,他的理智一定就要死掉了。于是,他迅速的将叶词的两只手都抬到了头顶,用左手牢牢的禁锢只后,可以活动的右手,一边就捏住了叶词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说了,不要动!”

“你快点给我放开!放开了我就不动了!”叶词才不吃流年这一套,虽然现在的流年看起来蛮可怕的,但是,对于叶词来说,就算流年在可怕也比不上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尴尬可怕。

流年皱着眉毛。闭上了眼睛,恼怒的低声咒骂几声,然后猛然这开眼睛,瞪着叶词恶狠狠的说:“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他滚烫的唇已经朝着叶词的唇压了下去,攻城略地。

叶词本来就因为被流年压住已经满脸潮红,现在再被他这么吻了上来,顿时整张脸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叶词。

重生之人。

重生之前,不管如何声名狼藉,不管如何人人唾弃,她好歹也活了二十八岁。重生之后,不管她如何奋起努力,不管她如何浮沉寂寞,也过了一年多了。也就是说,叶词这个人,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已经活了将近三十年了。

一个思维年仅三十的女人,就算没有身体力行进过些什么,该知道的事情也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没吃过猪r,难道没见过猪走路吗?

同理而得,当流年将她压倒的那一刻,她其实整个头皮都已经木掉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她又不是纯情少女,这种姿势是什么她当然清清楚楚,而且在自己跟恶霸你就不能动弹的时候,流年的压迫代表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叶词到底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

而且,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给她理智和冷静的时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里的一切作出所有的反应。

虽然,叶词从来都不认为女人比男人差,也不认为男人做的到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到。可是,在这个情况下,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是她再强悍也做不了主动那一方的,虽然这只是游戏,可是,现在的流年居然让她有一种无法抽离的无望。

他的身体是那么滚烫,他的唇是那么火热,他是那么强而有力的进攻,让叶词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这个吻跟紫藤花园的吻不一样,他带着惩罚,带着野蛮,带着属于男人的凶悍和霸道,更带着属于流年的气息朝着她压迫,朝着她近,让他无处可逃。她拼死抵抗,可是溃不成军。

浑身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叶词不再挣扎,只是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流年似乎也感觉出来叶词不再挣扎,于是他不再用力禁豠锢着叶词,只是收住了吻她的力道,变得温柔而又缠绵起来,让他唇细细密密的落在叶词的唇上,让他的舌柔柔软软的与她的舌纠缠。

不可否认,这样的吻是魅惑的,这样的吻像是致命的c药。不管叶词刚才在想什么,以后会想什么,这一刻,她承认她被诱惑了。在流年的主动之下,她似乎有了一些不甘心。她从来不甘心屈居流年之下的,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如此。于是,她开始试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轻轻的碰触了流年一下。

而这一下,让流年愣了愣,他顿住了,没有继续动作,他就这样停住,以为刚才的触觉是自己感觉错误才出现的。而叶词却因为他的停顿似乎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更主动的朝着他探去了。

流年微微的抬起了头,离开叶词,低头看着她,只见她苍白的脸s上现在布满了潮红,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那双凌厉的眸子已经被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虚掩的缝隙中流出了醉人的光。她的唇角微微翘着,鲜花般的唇瓣因为自己刚才的粗暴而微微有些肿。而此时此刻,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流年的抽身,微微皱起了眉,睁开了眼睛,望着流年的目光绵软而妖娆。

流年的唇边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折服的笑意,更加温柔的贴近她,与她极尽缠绵。

不知道多了多久,抽开了唇,伸出手,轻轻的撩开了叶词的长发,望着她银s的发丝与自己银s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他的唇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低低的道:“我想这样,很久了。”

“想什么?”叶词眯着眼睛,目光迷离,她的声音没有了往r冰冷的触觉,反而多出了几丝沙哑,掺杂在她的声音里,好像喝醉了一般的妖娆。

“你问我,我到底想做什么?”流年轻笑,“我其实只是想……”他微微一顿,旋即唇又附上了她的唇。仿佛她的唇涂满了世间最甜蜜的蜂蜜一般,让他如此的着迷于沉沦,在最后一刻,他撩人的声音从两人唇边缝隙流泻了出来:“想你做我的女人。”

叶词的脑子是乱的,理智是乱的,思绪还是乱的。

她只是觉得现在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了一种暖洋洋的光芒之中,从四肢百骸到三万六千个毛孔就没有一个是不舒坦的,就没有一个是不惬意的。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她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

她经历两世,想来就是看遍了爱情动作片,更是尝尽了酸甜苦辣,可是,这种感觉却是如此陌生。不过,这种感觉并不会因为陌生就让叶词厌恶,甚至还让她有一种深深沉溺在其中不愿意苏醒过来的冲动。

也许以后回想起这一刻会觉得自己疯了吧。不过,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不疯魔,不成活。

正当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之时,忽然有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牢房里不许打架!牢房里要维持和平!”

这声音当真是煞风景的很呢。生生的让两个人从那种缠绵中抽出身来,六年回过头去看,之间一个狱卒一样的npc正恶恶的瞪着两个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微微的有点囧,一时间居然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状况,只能说:“我们没有在打架……”

“居然还不老实的狡辩!都扭打在地上了,居然还不是在打架!如果不是在打架,你倒是告诉我,你们在g什么!”哪个狱卒对于流年的申辩显得很生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们在……”流年没有说话,直觉找自己的腰间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疼得他直皱眉,连连回头去看,只见叶词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满脸的红潮,虽然看不见表情却也知道是害羞了。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只得对着呐狱卒说:“我们错了,我们会和平共处,再也不打架了。”

那狱卒见流年承认错误,另一个人“低头认错”也就心满意足,哼着鼻子又警告了两人一顿,便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只剩下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地上,相对默默无语。

第五章协议

气氛真是奇怪。

按道理说,在这样的情况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总归会有些改变的。

可是,如果对方是公子幽的话,流年可不敢按照道理这么推断。因为,公子幽根本就是个从来不按道理出牌的人,虽然刚才还躺在自己的身下与自己唇舌缠绵,只是那么一瞬间,在看过来,似乎刚才那只是一场梦幻罢了。

她坐在那里,靠着墙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动作,更没有说话,安静得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流年看着公子幽,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就算不说点什么,也应该做点什么,不然一直这样的话,就等于他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永远不会走进。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内心深处那种不可抑制的紧张感微微沉寂了一下之后,就靠近了公子幽,凑到了她的面庞边上,用低沉的声音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流年的声音本就好听,现在却夹进了几丝沙哑的触感,更显得极尽慵懒,魅惑极了。叶词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还有感觉到那贴近自己的面孔时所带来的滚烫气息,背后似乎就起了一层细细的j皮疙瘩,她微微地侧过了面孔,让松散的长发将自己的脸遮住。她觉得自己真是丢脸,她好像在这个情况下中了什么毒一样,想要拒绝,可是身体却又没有什么力气。

而流年的话更是让叶词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他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样勾人的话语用那么勾人的声音说出来,也许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没有办法做到抗拒吧。

流年见叶词只是别过头去,没有做任何的反应,有些心急,更有些不甘心,他伸出了手,一把就拉住了叶词的手臂,然后拨开她的长发,只见她面如桃花,眉眼如画,虽不是绝伦的颜s,却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美。他只觉得心动不已,低声道:“小公子,别拒绝我。”

叶词一直垂着眸子,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迎合流年,似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的娃娃一般。流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烧着一把火,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就这样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再不分开才好。

他捧着她的面颊,细细的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看着她潮红的脸s,看着她如花的嘴唇,恨不能将这张脸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上,永不遗忘。

就在流年看得出神的时候,叶词一直都低垂的眉眼忽然就抬了起来,那双原本凌厉的眼睛里,清明一片,丝毫没有情欲的纠葛,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流年,静得没有一丝风浪。

而流年却被这双古井不波的眼睛看得心惊r跳,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那心里原本藏起了紧张感又冒了出来,将他浑身的肌得紧迫,连一丝一毫的轻松都没有剩下。他翘了翘嘴角,想温和地笑笑,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只能低低的呢喃:“怎么了?”

“流年,你刚才说,要我做你的女人?”叶词忽然开口,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的凉薄,似乎就事论事,说得不过跟吃饭睡觉一样在平常不过的事实一般,可是停在流年的耳朵里,却刺得鼓膜都疼了起来,他忽然很不想回答公子幽的问题,仿佛只要这么一回答,他们的关系又拉得老远。

迟疑了一会,流年知道这么等下去不是问题,他虽然不想将两人的关系再扯远,可是,他也很想知道现在公子幽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呢?

按照流年对于公子幽的了解,这个女人绝对不会一直让自己处于劣势,无论任何事,刚才自己欺负了她那么长时间,看起来,现在她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是吗?

想到这里,流年忽然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在战斗中,最可怕的不是对手有多变态,而是对手从头到尾不出手,这样的话,你永远不知道对手的底牌是什么,你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的方法去应付对手。但是,一旦对手出手,一旦对手反击的话,整个状况又将改变。

刚才,公子幽就一直处于被动,她不出手,也出不了手,虽然流年步步近,可是不得不说,他的心里还是没有谱,因为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最后取得胜利。虽然跟公子幽对战,他们似乎每每平手,可是这一次的对战,他却希望能赢。他轻轻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手也放开了叶词的面庞,撑到了身后,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倒了撑在身后的两只手上,整个人显得轻松而有惬意。

他说:“我说过,我的记x一向很好,我刚才确实是这么说的。”

“如果我说我拒绝呢?”叶词眯起了眼睛,唇边卷起了一丝凉薄的笑意,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流年紧紧盯着叶词唇边那一丝凉薄的笑意,过来许久才淡然的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词却被这个答案弄得愣住了,她想过流年的回答,更想过如果流年继续死皮赖脸的跟自己玩文字游戏的话,她应该怎么应对,可是却没有想过流年会这个答案。她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流年:“你说,和你没有关系?”

“原本就是如此,你拒绝是你的自由,而我追求是我的自由,这两者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流年从唇角溢出了一丝似有似无的叹息,他不在看叶词,而是抬起头看着漆黑的牢房顶,不期然的想起了莫泠。

其实,莫泠也是这样吧。她一直纠缠着他,而他一直拒绝着她。她的纠缠让自己不胜其烦,甚至希望从头到尾没有认识过这个人才好。而现在,公子幽和自己,是不是也是像他和莫泠呢?

一个追,一个躲,一个要求,一个拒绝。

流年忽然觉得有一丝心惊r跳,难道自己最后也会被公子幽深深的厌恶吗?不,这种感觉真不好。

难怪求不得是很苦的。他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莫泠那种求之不得的苦楚了。流年的手指几乎要抠到石板里去了,那坚硬的感觉让他的指甲生疼的厉害。他绝对不要成为莫泠那种人物,他是流年,他有自己的骄傲和方法。

“这样吧。”流年忽然低下头,看着沉默的公子幽,目光里一片冷寂,没有热情如火,也没有平r的痞气,只是沉默如一滩不见底的死水。这样的流年对于叶词来说是陌生的,陌生得让她有一种说不来的寒冷。

“什么?”叶词望着流年,只见他一本正经,没有意思调侃的味道,也不自觉的慎重起来。

“我承认,我对你感兴趣,我想你做我的女人,这是我的愿望,我的请求,也是我的目标,而你似乎对于我的追求,我的目标并不感兴趣,甚至不屑一顾,所以你拒绝。”流年十分有条理的分析着,就感觉在说一道冰冷的数学题,在演示一条冰冷的系统数据,甚至是在敲打一条冰冷的死鱼一般的沉静,理智和让人压抑。

叶词不得不承认,她也被这种压抑弄得呼吸不顺畅,甚至她想反驳一下流年做出的分析,可是,张开了嘴,她却又闭上了。她要反驳什么呢?反驳她其实对流年的追求感兴趣,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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