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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c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顶c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叫!青儿,叫给我听,叫!”他捏着她紧致的臀r,抬高,让自己c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
“心肝,叫给我听!快!心肝青儿,快叫!”手掌打在她的p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t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y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号阵阵。
他竟站起来,靠着床头的墙壁,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c下去。下t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汁y连连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s出。
被高抬的p股重重落在床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热滚滚的流淌着他浓浊的jy。
他突然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jy推进她被他c得微张的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他摆弄着自己的欲望,很快硬了起来,密密地c进去,严严堵住她的下t,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到他身上,这下入得更深,她哭着不依,说疼,哀求他出来,他便强搂着她睡下,而她,双腿大张,腿间c着他的欲望,严严堵着想溢出的男xjy,整个人被他着趴骑在他身上睡着了。
暗沉的空间终于静下来,床头上打得极暗的灯光隐约笼住两人身影,女孩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大张着缠着身下的黝黑男人,男人的大手一直按在女孩嫩汪汪的p股上,女孩稍有想离开的动作便被男人按下,那不为外人所知的雪嫩s处,正吞着男人凶悍的欲望,而女孩的私密深处,男人的欲望顶端,正顶着女孩稚嫩的zg,男人浓浊的jy在这私密地带悄悄涌动。
黝黑的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掩盖住那亲亵的纠缠。
第7章
早上他先醒过来。
夜里她醒来说难受,叫他出来,他哄着她换了姿势,那里仍牢牢地占着,她哭着求他,他作势要再来,吓得她不甘不愿地睡了。
现在眼皮仍是红红的,唇s嫣粉,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神态宁静安祥,手指嫩汪汪的,搁在他胸上,他拿起她的手揉捏着,柔若无骨,她是他娇养的花,不知人间疾苦。
欲望经过一夜休整,这时抬起了头,在她体内发胀,渐渐灼然起来,他轻轻动了一下,那里被他的jy润了一整夜,现在仍是滑的,调整她的姿势,一条腿弯曲抵在他胸上,另外一条举到肩上,而她仍睡得无知无识。
缓缓动起来,存了一夜的浓精早已稀释成水,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里流出来,发出y靡的声响,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那条缝被他的欲望强撑成粉嫩的d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c得前后晃动,r波荡漾。
他揉得她的r,比第一次占有她大了很多,男人的疼爱会让女人身体迅速成长,也只有占着她的人才知道这种娇滴滴到极致的软嫩有多令人销魂。
昨夜留在r上的无数吮痕已泛着深紫,还有些淡s的是更久前爱她时留下的痕迹,他覆下去吮她的r头,直吮得原来嫣淡的粉红变成桃红。
“嗯……”她的头在枕上无意识地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嫩腿儿因他俯身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的d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过来。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双r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的凶物沉重有力地顶c着腿间,四肢百骸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r头,他吞咽的每一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青树突然很迷惑,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
他疼她吗?却这样虐着她,不顾她意愿地亵玩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总是强着她以各种丑陋的姿势承着他的占有,让她觉着自己的卑贱。他对她不好吗?可她为什么总有他待她如珠如宝的错觉,仿佛……他只要她,所有的激狂都是为了她,自己,是被重视的……
虐着自己,又心肝宝贝一般地捧在手里……是这样吗。
这种错觉让青树对宁连城的感觉一直很混乱,一方面,他她嫁了他,又不顾自己的哀求强占了她,做什么事都霸道得要死,想g什么就g什么,从来不问她想不想,愿不愿意,不管是夫妻x事还是其它,都是这样,他给了,就认为她该理所应当地接受,青树对他这样的行事作风很不喜欢。可是另一方面,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的,结婚快一年了,去婆家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那样的家势,再怎么平易示人,规矩总比寻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带她回去,其它时间一切由着她,现在买的这个房子,他并不喜欢,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欢,离学校近,打扫也方便他随着她住下了,从小就见惯家里有阿姨料理家务的人现在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在世时曾这么宠她没人这么对他,妈妈是生她的人,宠她是一定,可他是什么,他上次要她的时候说他们是夫妻,可这关系并不是她想要的,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并且,开始时,他也并不是想要她当他的妻子才占了她的……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青树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具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放下她的腿,翻过她瘫软的身子,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青树早被他c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c入的跪姿,细腰圆臀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双r沾满男人的唾y,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x事上都有特别喜好,这是宁连城最喜欢的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将能抓住她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p股只能翘着,任他为所欲为,c得也行。他喜欢的原因正是青树所讨厌的,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样,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卑贱的姿势,他精力旺盛,力道也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顶得她死去活来,哭着喊着他求他饶了她。
“呃……呃……呃……呃……啊……呃……”青树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r房,大嘴巴吞住了她惨叫的小嘴,深吞进嘴里吮着,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c,深深地顶。
她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宁连城看了一眼,继续胯下的动作,她早就被他c得神智不清,更留意不到。
手机仍在震动,似乎主人不接就不罢休。
“青树……乖宝贝,喜欢吗?青树。”
“唔……啊……”
“青儿,回答我!”加重力道。
“呜……连城……连城……你饶了我吧……呃啊!”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连城……我不喜欢……求求你,我疼死了,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不乖!”含着她的嘴狠狠吮着,动作加快。
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起来,宁连城却停下了。
青树难受地抓着她揉着自己双r的手,“连城……不……”
“嗯?”
“给我……呜……连城,给我……”
“求我。”
“呜……连城,我求你……”
“不对。”
“呜……连城,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连城……”
“不对,谁求的?”
“青树求的,青树求的!连城……呜……”
“是青儿求的,记好了吗?”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青儿求你……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青儿……”
手机仍在震着,他松开揉捏她双r的手,接过来,
“喂?”乖青儿,别哭了,这不是来了吗……狠狠地c进去,拔出来,再c进去,c时连根没入,拔出来时也那肿胀的入口便急剧收缩着。
“她没空。”
手机扔在床上。
“舒服吗?”
“呜……啊!”
“又不听话了?”
“呜……舒服……呜……”
“嗯?谁舒服?”
“呜呜……青儿……青儿舒服……”
“喜欢吗?”
“……喜欢……啊!青……青儿喜欢……”
“还要吗……”
“要……呜……青儿要……青儿要……”
他笑起来,环抱住她,双腿双手将她夹紧,s了出来。
她缩在他的桎梏里软软地呻吟,嗓子都哑了,j媾处一塌糊涂。
宁连城看了眼手机,眉一皱,拿起摔到地上。
第8章
中午起来后她一直不理他,饭也只吃了一点,原本想带她出去玩玩的计划也只好打消,走路直打飘,还是呆在家好好休息吧。
青树窝在沙发上看碟,那样儿恨不得都跑电视里去,看得津津有味。
宁连城端了盘草莓出来,放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眼珠子只瞪着电视。
他站在青树面前挡着,青树撑了一会了,抬头朝他翻翻白眼,脚去踢他,“别挡我!”
宁连城伸手去揉她的发,“瞎呕什么气。”
她不耐地摆头让开,他又去拍她气呼呼的脸,真是烦死了!伸手抓下他的手,被他反握住,挣也挣不开。
“你g嘛呀……”被拦腰抱起,他坐在她刚刚坐着的位置,而自己被搂到他怀里了,“放开,你放开……”。
“听话!”他低斥一声,“瞎闹什么!怎么,不能抱你啊?”看她还鼓着嘴,“小心我收拾你。”
她歪着头斜他,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青树又有些吃软不吃硬的x格,这下再大的火也灭了,就像原本鼓足了气准备爆炸的气球一下子自己漏气了,很郁闷的。
他和她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她的x格,一看她撇着嘴的样子就知道了,便抬着她的脸亲一下,“看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青树按着快退,都怪他,没事瞎挡着,“犬夜叉。”
“噢?讲什么?”他纯粹是没话找话。
“讲什么啊……就是他,穿红衣服那个,他叫犬夜叉,他哥哥叫杀生丸,很帅的!杀生丸大人超酷,可是喜欢玲,玲好可爱呀,哎呀,真希望她一下子长大嫁给杀生丸大人……”青树扯哪说哪,宁连城也就是那么一问,至于她说了什么倒不是太在意,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所谓的犬夜叉里面的杀人丸大人的破事儿。
拿起草莓往她嘴里塞,见她张口吃下去又忍不住俯下头去她嘴里去抢,抢到了也不出来,就在里面吃起来,吃完又吃她的舌头。
“嗯……”她捶着他的肩哼着,他退出来,又喂她一个,照例去抢着吃,几个草莓吃下来,青树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了,他吮着她嘴角上的汁y,“要不,你来吃我的?”
青树才不g,他伸手抢了她的遥控按了暂停,“不吃不让你看。”
青树捶他,他慢条斯理地拿了草莓往嘴里送,咬了一下,指指自己的嘴巴。
她看看电视,又看看草莓,吃他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玩这些小把戏。
轻轻贴上去,小舌头伸进大嘴里,草莓已被他咬破,甜汁溢满口腔,她在里面轻轻地吮,他缠上来。
艳红的汁y在口舌相缠间慢慢溢出,流下两人嘴角,青树觉得粘腻,一点点舔着他,他食髓知味,他紧搂她效法,一盘草莓硬是吃了个g净,终于让她看碟了,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脖子,扰得她一开始还避着,自己要起来也被抱着不让,最后只得听之任之,窝在他怀里任他捏捏揉揉啃啃。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头慢慢倚在他肩上,他看了她一眼,看了一下午终于知道困了,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摇摇头振奋一下睁着眼继续看,有这么好看么?这么好看还困?
看她勉力撑着精神的样子觉得好笑,便垂下头亲她眼皮,低声哄着,“乖,睡觉,下次看吧,乖……”她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又呆又傻,宁连城忍不住吻了又吻,是真的累了,眼皮子渐渐合上。
他索x抱了她横卧在腿上,像初生的小婴儿,头枕在他的臂弯里,眼皮微眨想睁开,他便轻轻轻晃着她低声哄着,一边哄一边吻,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好不容易他昨晚没闹他,恢复了些体力,今天再不完成那家壁画估计赶不上下一家的进度了。
宁连城哑着声音问她,“这么早g什么?”。
青树去更衣室穿衣服,不清不楚地回着,“有事。”
“什么事?”
“就事呗……你睡吧,我去买早餐。”
跟他提过一次,自己要找工作,他没答应,就没再提。
答不答应也跟她没关系,因为她去找工作同样也与他无关,告诉他一声是尊重,也并非刻意瞒着他,只是他说过一次不答应那不管她说多少次结果都一样,她索x少费口舌。
给他带了蟹粉小笼和菜粥,宁连城口味一向挑,平r都不在这一片儿就餐,其实吃什么还不都一样,反正给他带点,吃不吃吃随他。
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他已经打理好自己一身清爽地走下来。皱着眉看了眼青树带回来的东西,坐下来打开包装,吃了两口,“青树,不如把张阿姨叫过来,你还要上课,平时家务虽然不多,整理起来还是很烦人的,还有……张阿姨手艺很好的,有很多拿手的私房菜。我们一家吃了好几十年了,你看,把我们家人养得多有气质……”
青树呕了一声,“快吃吧你,脸皮这么厚,也是吃张阿姨的饭吃出来的?”
宁连城敲她的头,“反了你,说谁脸皮厚呢?”
“……谁厚说谁。”把酸n一饮而光,“我先走了,您接着吃。”
他伸手拉住她,“喂,少了点东西吧?”
“嗯?”
他点点自己的唇,“像昨天那样。”
想起喂草莓的样子,她脸红红的,“想得美你!”
宁连城一把拽下她,坐到腿上,“谁想得美呢?”不等她回答,便吻上去,照例又是一阵抵抗,她能抵得过他吗?最后还不是乖乖被含住。
良久从她嘴里出来,低声问,“好吃吗?”
“……难……难吃死了!”
“那你还买给我吃,自己都不爱吃还来祸害我?”
“……反正我是好心没好报,下次再不帮你买了。”
他笑,“那我不是要饿死?”她难得主动为他做些什么,可不能打击她的积极x,结婚到现在帮他买早餐的次数五根手指都嫌多了,喝了口粥,“好了,有事快出去吧,早点回来,晚上去东边吃饭。”
东边,就是城东,他家。
中午的时候工作们都出去吃饭了,青树掏出包里的饼g坐在地上,一喝水一边打量自己的作品,那种久违的激动似乎正慢慢回来,画画不再是应付差事的任务,而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青树也知道这两年自己的状况非常不对劲,她是学纯艺的,知道灵气在作品中的重要x,带过她的几位老师都或轻或重地说过她,没有用心,或是技巧进步了但没有令人感动的东西……她听了这些话不是不难过的。
还不会写字时她就拿着画笔似模似样地开始了学画生涯,家里条件曾经那样艰苦妈妈也供她去四处拜师,那些地方上小有名气的画家哪会那么轻易收徒弟呢,好在她也争气,谦虚努力又有天赋,终于有位女画家答应收下她,四个徒弟里只有她一个没钱没势没有背景。
现在就读的美院是恩师的母校,女画家不止一次地以无限怀念的口吻告诉四个徒弟该校的一草一木,有什么大师各有什么脾x,学风怎样,校风怎样,说得多了,结果四个徒弟都陆续上了这所学校。
值不值得呢?念了这所大学,到了这样一个异乡,青树,你有没有后悔过?她不敢想这个问题,每动一次念头便有一种深沉的悲哀涌上来,自己怎么过来的,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每想一次便痛彻心肺。
看看散落在报纸上的画笔,其实她什么都没有,连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对画画最敏锐的悟x也渐渐离自己远去。
还抓得回来吗?那种一看见画布便热血澎湃的忘我激情?
青树喝完最后一口矿泉水,看着眼前快要完成的作品,也许……她能慢慢找回自己。
第9章
“连澄啊,打电话催催你哥,怎么还不过来,可别吃晚时才过来,今天还指望宰宰他呢。”阮新琴笑着从后厅走进来,她是个有福气的女人,娘家是本城有名的望族,年轻时便是有名的大家闺秀,后来嫁到宁家,也是响当当的名门世家,在本城的社j圈子里哪个贵妇名媛不想巴结,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是眼角添了些皱纹,一直生在富裕的环境里没波没折地活了几十年,x格十分详和,甚至还保留一些少女的活泼,外界都赞她气度雍容,平易近人。
丈夫年轻时也免不了犯犯世家子弟的糊涂,现在老了,倒能一心一意地陪她打打牌了,俗语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作,到最后,只有家才是归宿。
难得生的两个孩子都出息,儿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掌管家里的事业,他一向不用人c心,小时候便聪明过人,现在更做得有声有s,就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可她没办法,儿子的事根本c不上嘴,还好媳妇比较听话,知道点分寸。女儿呢,从小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天使,难得除了漂亮还极有才华,只是结婚有点早,还好夫家的条件不错,她那女婿也是人中龙凤,虽然不参与家族事业,也是画坛极有天赋的后辈。
“大嫂,我坐上去了啊!”后厅传来另外一个女音,是阮新琴的弟媳,今天过来见见刚回来的连澄小两口,看到阮新琴正和几个牌搭子搓麻将,坐边了看了半天,手痒得不得了,终于等到阮新琴出去j待事情,连忙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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