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雪霁。
云长流睡醒的时候,还未睁眼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
教主整个人就是一僵,慢慢掀开眼睑。
关无绝闭着双眼,头紧贴在他胸前。两人挨的没留什么空隙,发丝互相交叠,甚至云长流只要稍动一动,下颔就能抵上护法的前额。
而四方护法呼吸悠浅,似乎尚安适地睡着。略显凌乱的锦被下,恰到好处地露出白皙的肩膀。
……不着寸缕的,白皙的肩膀。
云教主呼吸一乱,登时就不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不就情难自禁亲了两下么!?
仿佛是就等着教主这一刻的局促,怀里的那个适时地蹭动起来,在云长流已全然僵硬的目光下慢悠悠勾起唇角,张开双眼。
“教主……”
关无绝肘撑着床被,上身前倾,贴着云长流耳边吹了口热气,眼底噙着暧昧的笑意,波光潋滟,“您昨晚弄的无绝好疼。”
只不过这句话说到末尾,他自己也绷不住笑出了声。
“胡说,”云长流强自镇定,冷冷把他按回被褥里,反驳道,“我何曾弄疼你了!”
关无绝:“……”
教主您这重点,似乎又找的不太对啊?
然而下一刻,关无绝的神情突然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一个念头后知后觉地浮现于脑海:
等等,教主他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不会是根本不懂这档子事儿吧!?
这个念头一出,关护法顿觉眼前一片灰暗!
他的教主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别家公子在这个岁数都已妻妾成群,有的甚至儿女都能下地跑了。堂堂烛阴教主不通人事,说出去全江湖都没人信!
然而事实是,云长流自幼逢春生毒在身,从小到大呆在息风城根本没下过几次山,本身又是个清心寡欲不近情色的性子……
再看看教主周围的人们,老教主每天和温环窝在烟云宫不出来,百药长老无妻无子只侍弄他的药,近侍温枫满心满眼只有教主……
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可能有胆子跟冷情冷性的云教主传授这方面的知识了。
一句话:没吃过猪肉,更没见过猪跑。
所以……
关无绝望着云长流清逸出尘的面容,只觉得头疼犯愁,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仿佛欺负了人一般的负罪之感涌上心头----教主他不会是真的不懂吧!?
护法讷讷道:“教主……属下以后再也不随便逗您了,真的……”
云长流疑惑地瞟他一眼,自是不知他家护法已经把他看作了清纯无邪的幼童,并暗自愧悔于自己的恶劣,“还闹,快把衣裳穿好了。”
说罢教主双探进被里,果然关无绝只是把上身的里衫褪了半截,露出个肩头来戏弄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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