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倒还有几个当初在钱家帮工的村妇,说及当夜,确是有人到过钱家,不过钱家没当做回事,后来也让人走了。
现在不管长缨昏迷跟凌晏的决定有没有关系,总之她离开他之后究竟遇到过什么,这是紧迫的。
只要知道她遇到了谁,很多疑问将迎刃而解,是不是跟凌晏有关,也能有分析的方向。
然而现如今她又恢复不了记忆,又该如何是好?
一看皇历离钱韫给答复的日子也近了,他回到公事房准备了下,便要去码头。
才到门下就见着马上将走到院门口的那两道背影。
一个自然是昨儿才说要他早日梅开二度的那位,另一位则是这时候很应该呆在府里好生将养的徐澜。
看背影这俩有说有笑的,慢吞吞竟活似把卫所当成了后花园在漫步!
这哪里是他要找第二春,分明好像是她要红杏出墙?
“爷,那好像是少夫人和徐将军啊!”管速自身后钻出来,愣指着前方那两人给他上眼药。
霍溶扫了他一眼,再看了两下,说道:“侯爷呢?”
凌渊昨夜在书房呆在将近天明,长缨所述的那段话被他写了下来,逐字逐句地看了三四个时辰。
他不出来,郭蛟自然也不能歇着。
长缨那段话他也是听到了的,他不敢说信也不敢说不信,说信的话未免太超乎人意料,说不信……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他们的璎姑娘,本来从小就又善良又可爱,会做出那种事,多么让人不可思议。
打发去京师的人已经启程,他渴望着,一向睿智又细心的太太能够捕捉到一点什么。
好在凌渊没呆太久,天亮前回房洗漱,按步就班地到了卫所。
谭绍有事商议,齐知府派了帖子来要设宴款待,漕运司这里钱韫该有答复来,这件事也很要紧,关系到未来朝局,不能不付出精力。
午前抽空吃了杯茶,护卫林州就进来了:“侯爷,方才霍将军的护卫说他又要跟璎姑娘一道去码头!”
凌渊凝眉坐着,没动。
郭蛟道:“侯爷反正还没去码头巡察过,何不一起?”
凌渊放了手里军报,便就起了身。
刚走到门下,只见庑廊那头慢吞吞地走过去两个人,一个当然很容易认出来是谁。
另一个他却没见过,仔细看去,那人却身量颀长,举止斯文,面像上磊落大方,英俊温和,俨然一个家世极好的世家子弟。
他们俩边走还边说着什么,她一手扶剑一手比划,嘴畔有轻松而淡然的笑意,仿如面对多年挚友。
“那是谁?”他问。
“璎姑娘的上司,徐将军,徐澜。就是前不久受伤的那位。他父亲便是前军都督府的佥事徐耀。”
“徐耀的儿子?”
凌渊凝眉。
随后他道:“着人护送徐将军回府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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