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谢堂笑了笑:“可以放心去追求他了呀。”
然后,再抛弃他。
孤鹜耸了耸肩,见裴谢堂没有别的想问的,重新回到院子门口去守着。这一晃,一下午就过去了,日落之后,便又有人来了这满江庭。
是谢遗江。
他的神色跟昨天晚上截然不同,愣愣的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的呆,又转身走了。屋子里的裴谢堂没看见,反而弄得守在外面的孤鹜一阵莫名其妙。不过,他不会刻意多事,谢遗江走了,他还省得想办法对付这位谢家的男主人。
但谢遗江只离开了小半个时辰,就又重新回来了,一来,就径直走到孤鹜跟前拱了拱手:“王爷在吗?”
“王爷不在,吩咐我在此守候,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入内。”孤鹜板着脸。
谢遗江探头看了看里面:“成阴睡了吗?”
“大人是想去探望?”孤鹜见他说话时眼神不断躲闪,完全没有昨天的气怒和锐利,态度慢慢缓和下来,只是仍然戒备着。
谢遗江点了点头,又问:“她不想见我吗?”
“不是,昨天三小姐病重时,梦中仍拉着王爷喊‘爹,我好痛’,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孤鹜看他一眼,有些替裴谢堂不平:“好在三小姐还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爹一来,就想用马鞭子打死她。”
谢遗江老脸一阵惭愧,提起这个,内疚越发明显。
原来,昨天晚上在满江庭跟朱信之争吵之后,谢遗江怒气冲冲的回了主院,一路走去,脑袋被夜风吹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朱信之的态度实在是太强硬了,跟他一贯的作风完全不同,这不是淮安王爷的为人,谢遗江不禁怀疑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到了主院,他已是平静了很多,见了樊氏,第一句话就问:“谢成阴的伤是你打的?”
樊氏大约是没料到他去了一趟满江庭,回来就是责问自己,顿时满面委屈:“妾身没想着要打她,是她想打妾身,丫头们看不下去,这才帮着妾身对她用了家法。”
“还撒谎!”谢遗江哼了一声:“那不让她府里的人请医女又是哪一出?”
“哪有这样的事,这个篮子也真是的,就喜欢挑事儿。”樊氏脸色发白:“依依也受了伤,我让祁蒙过来给依依看病,怎的在她眼睛里,就成了不让她请医女了?谢成阴伤得重,依依就伤得轻了?到现在,妾身的依依都下不来地,还在床上躺着呢。老爷,你平白无故遭了无妄之灾的女儿你不心疼,倒是可怜起谢成阴来了,她夜不归宿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想过我们谢家的清誉,没想过老爷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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