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鹜像看白痴一样看她发疯。
周围的侍卫悚然惊呆的看着朱信之,等着朱信之发脾气----毕竟,谁被人当成物件这样说,心里都不会好过吧?
然而……
朱信之轻笑:“赶明儿我给你写个牌子,你挂在马车上,绕着京城溜一圈,你会更得意。”
“王爷给我写什么?”裴谢堂瞪大眼睛,很是有兴趣。
朱信之笑:“淮安王爱妻之车,如何?”
爱妻……
还没嫁呢!
裴谢堂捂住红透了的脸颊,喜滋滋的看着朱信之,这人当真是被她调.教的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瞧着这情话说得面不红气不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我也要给你留个墨宝!”裴谢堂双眸亮晶晶的:“你也要挂在车驾上。”
“嗯?”还想憋着不要笑得太开心,省得这人太得意,但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住:“你想给我写个什么?”
“嘿嘿。”裴谢堂奸诈的笑着,快步跑回书房,提笔刷刷刷几个字,邀功一样的跑回朱信之跟前展开。
“狗与女人不得入内。”
“哈哈哈----”
朱信之捧着肚子,朗声大笑起来。
孤鹜很想憋着,努力了一番后,终于还是憋不住跑到一边去笑了。很快,裴谢堂的丰功伟绩就传遍了整个淮安王府,谁见了她,都忍不住扑哧一下。一时间,整个淮安王府里都是欢声笑语,让人忍不住觉得放松。
比起淮安王府来,东宫却不见得如此放松。
朱深见坐在盘龙椅上,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很是烦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冉成林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小小一个商户都搞不定?”
“殿下恕罪。”跪着的人低声说:“我家老爷说,冉成林所知不多,就算淮安王查到他头上,也查不到什么来,不会牵扯到咱们东宫。”
“我哪里是怕他?”朱深见怒道:“我是怕父皇责问!”
那人道:“若太子殿下是怕陛下,那就更不用怕了。我家老爷说,淮安王将这个案子上禀报给了陛下后,陛下按下了这个案子,不准淮安王继续追查下去,说是到冉成林这里就可以了。”
“我听说,冉成林手中有个账簿。”朱深见松开了些许眉头。
那人又道:“是。不过,太子殿下可以放心,那账簿上并没有太子殿下的名字,也没有我们什么人的名字。大家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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