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一开始,太子和孟哲平只是在试探自己吗?
宣庆二十一年的那一场宫宴,她喝了多少已经不记得,神智不清醒是明摆着的,想来太子和孟哲平也知道,所以,一开始,他们对裴谢堂到底知道了哪些东西不是很有底气,不敢轻举妄动。哪知道事后自己一场醉酒就全部忘了个干干净净,让太子殿下和孟哲平更是摸不到头脑,迟迟不敢下手。
那么,宣庆二十三年为什么又能下手了呢?难道是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太子和孟哲平心中不安?
什么事情呢?
裴谢堂将过去大大小小的事情在心底盘算了一下,越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想对。每一年的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到底是哪里让人起了疑心?
宣庆二十三年啊……
裴谢堂闷闷的敲打着石壁,闭着眼睛想了片刻,半晌睁开眼睛,苦笑道:“难不成,是跟今年的科考有关?”
话语未落,裴谢堂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如果是,那她死得就不算太冤枉了。
因三年前见证了韩致竹的试卷被偷换,她心中对科考的不平与日俱增,对文科馆的信任荡然无存,故而在宣庆二十二年回京,宣庆帝就科考的事情问及她的意见时,裴谢堂没有选择孟哲平和太子推荐的主考官,而是推了另一位德才兼备的阁老出来做主考官。就是这个举动,让太子失去了连续四年主持考试的地位。
这本来只是一个小事情,但联系到御花园的事后,想来,当时在太子和孟哲平的心中惊起了怎样的波澜。
他们会想,裴谢堂出这一招,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存心不想让太子的人渗入朝局……
有了这个推测,她就被划为跟太子作对的那一堆人里了吧?
裴谢堂甩甩头,这个猜测有点可怕,如果这些都成立,也就是说,她赞成了先前在泼墨凌芳同高行止商议那些,支持了两人的假设----太子,不是宣庆帝的儿子,而是孟家的私生子……
天啊!
裴谢堂站了起来,她竟然怀疑到了这个地步!
若这消息是真的,那就委实是太可笑了,江山易主时,怕是连姓都换了,宣庆帝至今还蒙在鼓里!
“证据,我要证据。”裴谢堂喃喃自语。
当务之急,就是要寻到最能支撑自己所有怀疑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个惊天大秘密。
裴谢堂冷笑。
她之所以被杀,原来,是因为知道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吗?
如果是这样,她还真非得走向下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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