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韩思军这般愤愤的盯着自己,是个什么意思?
裴谢堂有点不解。
辞别了主考官,她低头想了想,竟哑声笑了出来:“我就说方才那人怎么无缘无故靠近我,原来后招在这里。”
方才她正准备上去时,曾有个人靠近她,走过她身边时,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她看了一眼,是一个女子,摸了摸自己的东西都没少,却还是留了点心思。她伸手入腰带上细细摸了摸,便摸到一个细小的玩意藏在自己的腰带里。
原来在这里。
裴谢堂勾下脖子,唇角的笑容邪恶。
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想玩出什么花样来。
接着整理衣衫,裴谢堂的手快速的将腰带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摸了摸,是一个极其小的纸包。她夹在指缝中,借故整理头发,将东西藏在了头发里,用发簪攀住了发髻,从外面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种把戏,她以前长长用来欺瞒裴拥俊夹带小样物品,万无一失。
她走了过去。
刚刚靠近,别听见军医说:“韩小姐是中了软骨散,这种药能阻碍浑身气血,让人动作不畅,但是并无生命危险。”
没有危险能脸色煞白?
裴谢堂微微摇头,这军医当大家是傻子不成?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她侧头吩咐篮子:“速去找祁蒙来。”
篮子缩进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朱信之和太子都从宣角楼上下来了。两人站在甲字号擂台跟前,太子沉着脸问:“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比武,怎么会有人下毒暗害?韩小姐,是韩家的仇家吗?”
“韩家没仇家。”韩彤站在自己的妹子身边,闻言大急:“我们韩家从洛阳过来,要真是有仇家,路上早就死了千百次了,哪里还有命到京都来。京都防卫更严密,又是天子脚下,哪个仇家能这般愚蠢,在天子脚下动手?”
这话很有道理。
朱信之沉吟片刻,便道:“你们来京城多久了?”
“十天。”
“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两人一问一答,韩彤已什么都说清楚了:“我们来了之后借住在府中亲戚吴家,吴家只是走船舶水运的,不会得罪什么人。”
既无新仇也无旧恨,今儿这毒,就剩下一个原因了。
有人不想让韩思军进入明天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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