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了?”她想得入神,连高行止来了都不知道,他盯着看了半晌,才忍不住打趣的出声。
裴谢堂迅速回神:“也没有很舍不得。”
“伤得重吗?”高行止跳下来。
裴谢堂点头:“现在昏迷中,等他醒了,会有所收获。”
“等他醒了,就没机会了。”高行止挥开自己的折扇,端得风流倜傥:“这个时候,早就跟他没关系,靠的是旁人。”
他的眼睛落在那碗汤药里。
裴谢堂伸出手:“东西拿来了吗?”
高行止将一个小纸包放在她的手中:“量不要太多,一指甲盖儿,就足够他睡上好几天的。”
“嗯。”裴谢堂应了。
高行止又看了她一眼:“不然,还是让我来做吧?”
“不用。你快走吧,免得给人瞧见了不好。”裴谢堂毫不犹豫的说。
高行止捂住脸,似很伤心:“真让人失望,你都不留我一下。”见裴谢堂眼睛看过来,他才收了趣味,知道她眼下确实无心说笑,只得敛了神色:“好了,我知道,我走,我现在就走。有什么事情搞不定的,让雾儿或者嫣儿来我泼墨凌芳说一声。”
裴谢堂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将手中的东西打开,挑了一指甲盖粉末放在药罐子里,剩下的就全部丢在火中焚烧殆尽。
她端着药去了主院。
朱信之已经醒转,唇色发白,伤口上还在流血,这一次伤得比从前还重。祁蒙张罗着包了伤口,见裴谢堂来了,忙将药端过来喂给朱信之。
“我来吧。”
裴谢堂见朱信之一直睁着一双眼睛看自己,心中一软,上前将药碗接了过去。
祁蒙点点头:“喝了药,让王爷睡一会儿,我晚点再过来摸脉。”
“好。”裴谢堂应了。
她一口一口的喂朱信之喝药,那药很苦,朱信之怕苦,虚弱的蹙着眉头:“怎么没有蜜饯?”
“一会儿让孤鹜去取。”裴谢堂低声说。
朱信之绷紧了唇不说话。
他每次病了就都是这幅任性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从前裴谢堂会低声温言细语的哄他,像是哄骗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可这次,她张了张唇,眼前就是贺满袖那一头是血的样子,想到有人为了她放弃了前途,她便说不出一句柔软的话。
“没有蜜饯就不想喝药。”朱信之软软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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