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堂胥却低头封住了他的口,吻得又急又深,手下一刻不停地将他的衣袍一件一件剥了开去。
(此处省略xxx字)
日上三竿。盟主和昱……盟主夫人第一次赖床了。
一大早便赶着看戏的众人:还未起床?看不出来啊,昱阳兄很厉害么!
魏堂胥低着头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人。抬起手描摹着他挺巧的鼻梁,并不太长却漆黑浓密的睫毛,还有微微翘起来的红唇。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啨卌。这个人啰啰嗦嗦地要自己和他握手言和,自己原本瞧他不上,便漠然拒绝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副尴尬伤心得要哭出来的模样。
真是蠢。
第二次,是在流沙关,他在战场上拼命厮杀的样子。后来,是任盟主以后,与武当合作。丁儒身后从来没有别人,跟着的总是这个看起来性子温顺得有些不起眼的弟子。
本来以为这个人很好欺负,谁知道他就像是个异类似的,人人都怕自己,他却敢因为自己对别人的无礼,毫不留情面地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破口大骂,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罗里吧嗦。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天天一个人跑来找自己。自己对他甩脸子,他就一本正经地批判自己将公事与私事混为一谈;自己若是对他脸色好一点,他就会偶尔给自己带一些小点心,还说那是他们大师兄做的,武当的独门特产,除了武当弟子,谁也吃不到。自己刻意嫌弃他不亲自做,没有诚意,后来他就真的每次都亲自做了带过来。
自己对他,其实甚至算不上好的。
却没想到,他如此维护自己,甚至在所有人都嫌弃自己不举的情况下,公然说他不嫌弃,若是身为女子,还愿意嫁给自己。
那是第一次,魏堂胥因为一个人的全然信任和百般维护而心底动容。他不做犹豫地走向那人,握紧了那个人的手,决定娶他,爱他,守护他。
那是温苏夌消失以后,他的心第一次又活了过来。
昱阳醒过来时,连正午都已经过了。他发现自己还是窝在魏堂胥怀里,抬起眼便撞进了魏堂胥微带笑意的眼中。昱阳脸上一红,想起身,却被浑身上下传来的酸软疼痛刺激得哀叫一声,跌回魏堂胥怀里。
魏堂胥轻笑一声,搂着他轻轻地抚摸安慰着,替他揉着腰,道:“今日便陪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日,嗯?一会儿我为夫人打些水来,洗漱了,便命人上膳。”
昱阳虽然羞赧,却毕竟是个江湖男儿,昨夜那些相互表明心迹的话语浮上脑海,何况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妇,如此一想,便大方了些,从魏堂胥怀里抬起了头,道:“什么时辰了?糟了,今日得给师父还有桀王奉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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