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小婢道:“阑歆公主动了胎气,听说是三小姐推的她。”
“连绛霜推她?”月筝大吃一惊,瞧向映雪,“姐姐,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不知道。”映雪不知道说什么好,朝前走了几步,示意先去南苑。
两人初入南苑主居,迎面一阵浓浓的花香差点让她们喘不过气,只见屋子里c满了一排排洁白的玉兰,香味浓得腻人。
萧阑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个经叫痛。
大夫隔着纱帐在为她把脉,沉眉道:“夫人并无大碍,只是稍微动了点胎气,老夫开点安胎药就好了。”
“确定没事吗?她刚才摔了一跤。”太妃娘娘在旁边微微担忧。
“确实没事,夫人的体质很好,孩儿也很健康。”大夫肯定道。
“那她为什么一直痛?”
“这个……”老大夫为难了,斟酌着怎么回答,“这个,可能夫人比较怕痛,或者是摔倒了其他地方。但老夫敢肯定夫人肚子是绝对没事的。”
“姨母,阑歆没事了。”听到这里,纱帐里的萧阑歆不得不收敛些,仰首对外面道:“现在肚子不痛了,刚才可能是孩子太调皮,在踢我。”
“恩。”太妃娘娘轻应一声,示意婢女送大夫出门,随之拿药,自己则站在床边望着帐子里,“你和霜儿,是为什么事吵起来?”
她只知道绛霜突然跑来对她旁推侧敲,试探她的意思,语里满是对苏映雪掌管王府内务的不大满意。说了会便忍气吞声走了,似乎是对胤轩迟迟不肯休妃的急躁。
而后不等她歇个午觉,便传来萧阑歆与绛霜吵嘴,绛霜将萧阑歆推下亭子台阶的事。乍听此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萧阑歆肚子里的孩子,她怕绛霜受了从此不能生孩子的刺激,一时冲动了。
而她也是老糊涂了,虽然胤轩从一开始不肯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但她就是报着一种期盼的心态,等着这个孩子出世。她想的是,生下再确认也不迟,至少这样她不会错失。
至于萧阑歆,她永远会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只是看在这个有一半可能都不到的孩子份上留下她。
只听得帐子内的萧阑歆委屈道:“可能是绛霜接受不了她不能生育的事实……姨母,阑歆真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那安抚肚子里的孩子……”
“好了!”宁太妃听得脸s微沉,制止她,“这件事哀家会查清楚的,你且安心养胎,呆会哀家让人送些补品过来……”
“姨母!”萧阑歆撑起身子,不肯死心,撩开帐子看过来,“姨母,您要相信这个孩子一定是景亲王府的血脉,您瞧……”
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挂在颈间的羽蛇坠子递给宁太妃,“这是孩子爹爹那r遗留下来的,阑歆记得他的右胳膊上有一颗很大的r痣。”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宁太妃的脸s瞬息铁青,捏着坠子的手有些颤抖,眸光冰冷,“你明明知道那一夜不是胤轩对不对!”
“呜。”萧阑歆哭起来,可怜巴巴,“那时屋里没有灯,而且阑歆一直在挣扎,只记得抓他的时候抓到了一颗r痣……所以,所以看到那条腰带后,以为是胤轩……直到后来无意中听说小王爷遗失了一块玉坠……”
温祺?
听到这里,映雪只觉心口被炸开了,炸得她双耳嘤嗡。怎么可能会是温祺!温祺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呀!
荒谬!
只听得萧阑歆又抽抽搭搭道:“阑歆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腹中珠胎已暗结,孩子是无辜的,呜……姨母……”
宁太妃的脸s更加难看,陡然一把甩开萧阑歆紧紧抓着她的手,转手走出内室。
等走到映雪和月筝旁边,她神s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走出去。
“姐姐,我们也出去吧。”月筝瞧了那还在哭哭啼啼的萧阑歆一眼,忙不迭的要走人。谁瞧不出来这个女人在假哭,死皮赖脸赖在这里,不知是为了什么。
“恩。”映雪则是再次闻了闻屋子里的花香,静静走出去。
八月飘桂香的r子要到了么?
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些凉,她下意识去拉轻轻搭在身上的薄被,却碰到一只温热的手。
“谁?”她被吓了一大跳,瞌睡全醒了。
睁眼,只见床旁站着一个高大的影子,挡住了她所有的光亮,却让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你回来了?”她紧紧抓住他开始在她娇躯上游移的手。
“恩。”他暗哑,挣脱她的手,坚决要从她的胸前往上游移,到她纤细柔嫩的脖子,再到她的脸,摩挲。
她的身子立即僵住,素手依旧抓着他,望着他那双灼亮的眸子。
他的手粗糙了,抚得她的脸有些不适,却很柔情,他道:“我今夜经过卞州,所以回来看看。”说着,陡然将他高大的体魄挤上榻来,侧身抱着她,与她脸贴脸。
她感受到他的胡渣,被扎得有些疼,螓首微微后仰,“王爷今夜歇下吗?”
他不出声,只是用他强壮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软腰,扶着她的螓首贴近他摩挲她的发顶。
又是这样。
她没有挣扎,听着他沉稳规律的心跳,沉默。
他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是同一节拍,他们的身子贴得很近,她甚至能闻得到他身上的淡淡火药味和血腥味,那是属于战场的味道。
而她被他这样抱着,全身暖烘烘的,暖的发烫。迎面,水眸睁得大大的,在黑暗中望着他的侧脸,等待他说话。
他抱着她,总是那样莫名其妙。
“看什么?”他转过他的侧脸,眸中灼亮。
“为什么这样?”她问他。
“呵,本王抱本王的王妃还需要为什么吗?女人!”他笑,臂膀一收,又将她搂紧了一些。
她缩在他怀里,身子与他契合,不敢乱动,也不做声,将头埋下来,不再看他。
“为什么不将萧阑歆抓出来?”半响,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发顶响起。
“真正要杀独孤北冀的人,根本就不是萧阑歆!”她立即回道,再仰面看他,:“什么王爷不亲自来,是害怕吗?害怕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萧阑歆!?”
“害怕?”他的身子明显一僵,俊脸上却纹丝不动,“你以为本王没有查?本王不在,并不代表本王不管府里的事,王妃的表现很不错。”
“那王爷查出什么来了?”她直接忽略他最后那句讥诮,能对她冷嘲热讽了,表示这个男人恢复正常了。
“呵,王妃想知道什么?”他不好好的答。
“银针上淬毒之人,在臣妾牢饭里下毒之人,放毒蝎子之人,毒害独孤北冀之人,这次的纵火行凶者。”她眉一蹙,决定不含糊。
“那并不是纵火行凶。”他眸中暗沉,直接挑了最后一个,“确实是绛霜不小心烧了地毯。”
“而后将错就错,打算索x烧了整个屋子?”她冷笑,看到男人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
“一切始作俑者是萧阑歆,那一夜是她将整瓶毒香摔在了绛霜的屋子里,只因她那边实在是瞒不住,不然,她也不会想杀你灭口。”男人眸中幽深。
“那王爷有没有想过萧阑歆为什么要杀独孤北冀?她的理由呢?”映雪从他怀里钻出来,冷道:“王爷让我管理内务,赐予我权利,就是想让我自己保护自己,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萧阑歆根本就不会伤害连绛霜,矛头只会指向我!王爷,你比谁都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坐起了身子,冷冷俯视这个男人,“我绝不再做她的替罪羔羊,绝不!”
“该死的,本王没有再让你做绛霜的替罪之身!”他同样起身,一把拽住她,狠狠拉进怀里抱住,“你是你,她是她,本王只是想让你保护自己!”
她被他紧紧抱着,下巴抵在他的颈窝,“你为什么不肯接受连绛霜已经改变了的事实?碧雪园失火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对不对?因为连你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女子会欺骗自己!”
“她没有欺骗我!”他依旧将她抱得很紧,头颅深深埋进她的颈侧,“她只是想博取我的怜爱与注意,因为我该死的被你吸引了,你知道吗?”
她身子一僵,心头突然很难受。
他依然抱着她不肯放,嗓音越来越低哑,“她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她打芷玉报复你,是非不分诬陷你……这些的这些都是因为我,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的身子僵得更厉害:“指引冯丰的人杀我,唆使牟伊人掳走我,毒害独孤北冀,这样的爱,你也能接受吗?”
他不做声,却是将她抱得更紧,紧到让她窒息。而后陡然用双掌捧住她的脸,薄唇侵占了她。
他的吻很急很重,重重的吸吮,不肯放开。
她狠狠咬住他,冷道:“放开!”满嘴的血腥,全是他的。她不要这样的他。
“不放!”他低吼,陡然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火热的薄唇开始狂乱吻她的玉颈,撕她的衣,“本王不会放开你,你是本王的,永远是本王的!”
他乱了。
“不!”她捶他打他,躺在他的身下,抓破了他的衣。
她也乱了。
莫待无风空待望第三十三章
粉红紫薇花谢,夏暑去了,天儿渐渐转凉,府中四处飘散着浓浓桂花香。府里的人忙着做月饼,打桂花糕,摘果子,忙得热火。
这八月十五中秋家人团聚之节,想必是不能马虎的。
而这r,映雪坐在廊下与那独孤北冀研究她养了几个月的子母果,子母果结果了,却只长了母果没有子果。她记得书上说,只要结果实,定是子母成双的,绝对不会落单。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烟暖石是从哪弄来的?”独孤北冀用他g净的指尖捻起一粒盆里的石子,瞧了瞧,笑道:“这石头面带瑕疵,有棱有角,不圆不润,与一般石子无异。”
“可是它的确是暖的,不信北冀大哥你摸摸看。”
独孤北冀掂了掂,将石子重新放回盆里,而后舀了一竹勺水细细淋开,“你瞧它浸水的速度怎样,淋上清水后它的s泽如何?”
“浸水很快,打湿后石面暗沉无光。”映雪如实以告,心头豁然开朗,“难不成是石器店的人卖了假货?”
“也不算卖假货,应该是掺了假货。”独孤北冀沉静道,又从盆地跳出一颗s泽温润的圆石,摆在掌心,“这颗才是真正的烟暖石,托在手里手感很好,感觉不到它的温度,因为它的温度跟人的体温相同,s泽温润,浸水后s泽不减,反倒带了一丝灵气。”
“也就是说着盆里的烟暖石有真有假?因吸收灵气不足,故长不出子果?这个该剐千刀的……小姐,我这就去找那石器店的老板算账!”静立旁边的芷玉一听这话,立即要冲出去。
“芷玉,莫急躁!”映雪连忙唤住她,拉她站到一边,“这假石子退是要退的,但是不能冲动行事,恩?”而后对旁边长身玉立一身儒雅气息的北冀道:“北冀门主,麻烦你陪同走一趟可好?我认不得这烟暖石的真假。”
“只要景王妃不觉得不方便,北冀没问题。”大病初愈的独孤北冀掀唇笑,爽快答应。
“请。”
两人往府外走,芷玉拎着那些挑出来的假烟暖石跟在后面。
半刻后等到了东大街的那家石器店,三人望着那紧闭的门扉脸s微变。
“喂,开门!”芷玉大步跑上前去拍打那门板,气疯了,“这是怎么回事?卖了假货不敢出来见人吗?快开门!”边拍那门板,边用脚踢。
“他们似乎已经关门歇业了。”儒雅的独孤北冀轻道,拉了个过路的路人问了几句,再走回来:“听说这家店的店主已经回乡下了,我们白跑了一趟。”
“那可怎么办?”映雪微微失望,瞧瞧这萧条的大街,情绪低落:“整个卞州只有这一家石器店,他们关门了,烟暖石可怎么办?没有烟暖石,子母果就结不出果子。”
“那两株子母果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独孤北冀望着她,很是不解,“我以为那两株果子是做观赏之用。”
“当然不是做观赏之用的。”芷玉敲了半天门,手都拍疼了,终于泄气转回来,道:“小姐是为了给太妃娘娘治肺疾才养了那两盆果子,门主你不知道那两株子母果有多么难养,每r必须要添烟暖石,用刚打上来的井水浇开,不能被太y晒,非要放在月光底下,一r换一次清水……”
说着,渐渐又来了气,对映雪道:“小姐你做什么心心为她着想,出事的时候,什么过错都往小姐你身上推,用软禁沥安的卑鄙手段威胁小姐你离开王府……即便是为了王爷,也不该这样是非不分蛮横不讲理呀……”
“芷玉,你不能明白做娘亲的心情。”映雪低语,示意芷玉不要再说,回头对独孤北冀道:“北冀大哥,既然寻不着,那我们先回王府吧。”
“景王妃。”北冀反倒唤住她,轻声道:“其实要烟暖石并不难,我们凤雷山就有烟暖石,你还记得北冀门里的烟暖床么?那床便是由烟暖石打造的。”
“真的吗?”映雪惊讶回头,眸中失望瞬间散去,感觉又看到了希望,“现在带我去采一些可以吗?”
“当然可以。”北冀坚定点头,又道:“只是卞州离凤雷山路途遥远,景王妃芊芊玉质身娇体贵怕会吃不消,所以还是让我亲自去一趟吧,顺便看看我的北冀门近况如何。”
“恩。那多谢北冀门主了。”只好这样了,映雪颔首,对他浅浅盈身。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动身吧,先告辞!”这北冀也迅速,礼貌行了拜别之礼后,已快速转身离去。
“小姐,你说北冀门主真的会带烟暖石回来吗?”芷玉望着那道陌生的背影,十分担心。
“会的,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映雪轻浅道,选择相信这个男人。
然后,她也转身往回走,准备去一趟戚墚那,想看看那些乞丐的恢复情况。前些r子她带他们去了连胤轩的秘密之地泡硫磺泉,把身上的蠕虫都泡得差不多了,而后给他们服药汁让他们继续在城北义庄那静养。
王府的人则会每r担几大筐馒头过去,让他们填饱肚子,而对伤势重一点的伤患,连胤轩则准许她在账房取银子买些药材和补品送过去。
这一点让她很欣慰,因为自从上次两人去过硫磺泉,连胤轩便开始紧锣密鼓追查药禽之事了,派了人守住酒楼客栈的每一处后门,密查暗访抓那放药禽之人。
而对那些已经被乞丐感染了的穷苦还未沦为乞丐的百姓,他则让他们免去医馆诊疗,一切物力财力都由他承担。
所以,卞州城内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宇文祁都和那邹府尹秦守将都不在,这座城池的领导者现在是连胤轩,虽有战事,却也少不了苛捐杂税,至少对百姓来说,与其坐在这里被朝廷欺压死,不如跟着这个三王爷浴火一搏,说不定他们r后还有活命之r。
这也是她的意思,她是这样跟戚墚他们这样说的,参军从戎,保家卫国,不能做一辈子颠沛流离的乞丐。而现在,正好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带着他们寻到一条生路,他能帮他们夺回遗失的家园,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这样的一个人,正在鄞州抵挡朝廷派来的五十万大军,正在各地平乱降敌,收服各州省趁机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军……是的,他出去半月有余了,距离那一夜,又过去了十r,只传来鄞州大捷的消息,他与他的大军却没有回来。
叶云坤说,他的大军又往东了,队伍r渐壮大,朝廷反被得步步后退反攻为守。而他收服的三座城池,r前正在开仓放米救济战火中遭殃的百姓,同时养精蓄锐。因为对他来说,他的征战才刚刚开始。
而与他合力抗击那五十万大军的银面,则退居到了北边,从北往上,一路征集潜伏在各地的夏侯军,直捣黄龙府。
其实对于银面来说,他是出于弱势的,前朝夏侯王族早被赫连一脉颠覆,不管是在朝野,还是在民间,大家都在渐渐淡忘这个前朝王室。而赫连太上皇登基之年,曾将夏侯王室一族全部流放天景最北边的沿海之地,朝野上一些不肯归顺的逆臣,则全部用了极刑。所以可以说,赫连先皇不太可能留下后患的。
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赫连太上皇在位的三十年,并不昏庸,反倒治国有道,体恤民众,比之荒y无度更得民心。
却恰恰,赫连王室有个文韬武略胆识过人的三皇子,自小能文善武足智多谋,在众皇子中最得父皇宠爱,却因其母乃御史大人庶出只被封为贵妃,而无缘太子之位,但他的本事才华比众哥哥出众是不争的事实。
时逢那年太子被接去做苍月做质子,太上皇有意废除软弱的太子更立新储君,并在朝堂点明说开,立下更立三皇子为新储君的口诏。谁知翌r便不再上朝,不问朝事,大病。
撑了不下半月,便晏驾了,立遗诏,更立二皇子为储君,三皇子为景帝王。而晏驾那r,萧贵妃与那宇文丞相只道是口头遗诏,却在入殓皇陵时拿出了太上皇亲自书写的书面遗诏,让众人目瞪口呆。
之后,宫里便传出太上皇生前最宠爱的湄昭仪与画师私奔出宫的消息,一番搜捕,抓到了画师,湄昭仪却不知所踪。最后,画师在狱中割腕自尽,线索无疾而终……
这些,自然都是她从说书人那里和小时候芷玉给她讲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故事里听出来的,这个三皇子自然就是连胤轩,而这个画师,不知道为什么,她首先想到了月筝的爹爹。因为月筝说过,她的爹爹生前在宫中做过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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