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8(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按照殷暮白说的,白逸变化着自己的动作,技巧也越来越熟练。但殷暮白正是成熟的年龄,持久力也很惊人,白逸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酸掉了,殷暮白才终于发泄出来。

殷暮白拿过纸巾,让白逸吐出口中的白浊,轻轻擦拭他的嘴角。白逸还是有些呛到了,含着眼泪看向殷暮白,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舒服了,我还忍着呢。

殷暮白轻笑一声,终于不再轻轻撩拨,而是用手指快速摩擦。不知道殷暮白触到了什么地方,白逸腰间一软,也发泄出来。

这滋味一点都不舒服,像是还没达到高潮,就被硬生生打断了。不过白逸也不敢抱怨,至少殷暮白没像往常一样,让他硬生生忍着不是。

“起来吧,先回你的住处。”殷暮白擦净自己手上浊y,这张床已经脏了,他是不会再躺的,也不肯任白逸躺着。

“再躺一会儿。”白逸身体都要软成一滩水了。

“想挨罚?”殷暮白冷冷瞟来。

白逸扁着嘴爬起来,却见枕边一枚绿色的奴隶名牌,分明写的是“白逸”两个字。

“虽然我对你的表现还不是很满意,”殷暮白眼中溢出一丝柔情,“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中级奴隶了。”

白逸瞪着眼睛愣了半晌,忽然扑到殷暮白身上,欢声道:“谢谢你,主人!”

45关于坦白

对白逸来说,成为中级奴隶后,得到的不只是“主人”这一个称谓,而是真正接触殷暮白生活的机会。绿色的名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道隐秘的门。

很快,殷暮白就将自己的生活起居交到白逸手上。他的中级奴隶不止要在调教中配合,更要习惯在生活中为主人服务。

“卧室、客厅和书房以后就由你打扫,书的保养很重要,不懂的可以问我。弄坏了的话,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平静地吐出威胁后,殷暮白朝里指了指,“书房里面那道门不要碰。”

“那里面是什么,金屋藏娇?”白逸双眼放光地盯着红木制的门。如果真的很重要,为什么一点都不隐蔽,还是容易被破坏的木门?

“里面是凌晨的一些资料,生意上的、奴隶的信息都有一些。”殷暮白答道,“我偶尔会在里面工作,你既然要负责书房,总有看到的时候。”

难怪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了,真没成就感。白逸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以前这里都是你自己整理么?”

殷暮白眼神一动,“是交给闻言,不过你来了,就不需要他再c手。”

“就是,我看他就是这种枯燥的工作做多了,面瘫才总是好不了。”白逸猛点头。

“枯燥?”殷暮白的语气很微妙。

“没有,你听错了!”白逸立刻摇头。

“你是在质疑调教师?”殷暮白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白逸,“作为惩罚,明天起床到中午之前,就戴着这个好了。”

白逸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才接过巴掌大的盒子。盒子外层是可爱的粉色心形图案,由浅黄色的缎带系着,看上去像是送女孩子的礼物。

见殷暮白没有反对,白逸拿过一旁的剪刀,将缎带剪开,打开了盒子。尽管包装做得可爱,内里却不是什么讨女孩子欢心的东西,而是一条口枷。

同样粉色的金属圆球中心镂空,透过心形的孔洞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铃铛,轻轻一摇就发出清脆的声响。白逸用指腹m了m,却发现口枷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胶膜,通过一条不起眼的细软管连到系带上。只要从管口吹入空气,弹x极佳的胶膜就会彭起,将原本龙眼大小的口枷变得像颗大核桃。

白逸弄明白了用法,看向殷暮白的眼神更哀怨了。幸好殷暮白没有要求他把胶膜吹起来,不然一定淌出好多口水。为了防止殷暮白再为难他,白逸将口枷收起来,又将话题带回到书上。

“主人,你的书房好大啊。我以前看的书也不少,藏书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也难怪白逸会奇怪,殷暮白的书房本来就大,可除了他们所在的书桌附近,几乎都被高大的书架占满了。幸好书架的摆放都是j心设计的,置身其中才不会觉得逼仄。

“都用得到。”殷暮白的回答很简单,他关心的是另一点。“你以前读过很多书,而且……你是医生?”

白逸动作一顿,心猛地提了起来。他知道殷暮白会调查他,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究竟是查到了多少?

“医生没做过,不过大学读的是医科,”白逸垂着头道,“医生太辛苦了,会睡眠不足的。主人,我记得资料里没有这个啊。”

“我猜到的,”殷暮白拿起桌上的剪刀,“你拿这个的动作,像个医生。”

白逸这才抬起头来,眉头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因为医生是习惯拇指、无名指c在剪刀柄的环里,如果殷暮白不提,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光凭这点线索,说是猜到的也不过分。

“读医科很不容易,放弃不觉得可惜?”殷暮白又问道。

白逸耸肩,“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如果真做医生的话,三台手术就能拖垮掉。而且现在也很好的,只要每天码码字……”

尽管白逸即使收口,殷暮白还是听清了。“你是作家?”

“就……写点东西娱乐一下。”白逸难得红了脸。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总觉得在殷暮白面前,这点小把戏g本拿不出手。

殷暮白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给了白逸中级奴隶的身份之后,殷暮白就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虚浮的笑容了,而发自内心的笑意也多了起来──当然,调教中他的表情还是冷的。

白逸把心一横,反正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干脆直接向殷暮白说明。“其实,我真的没有主人。上次来接我的,是我的朋友,工作上认识的。”

“是么。”殷暮白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不怎么关心。

“是真的,送我进凌晨的人只不过是替我安排而已,也不是我的主人。”白逸反倒急了,“其实说到底,是我自己把自己送进来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进来?你应该知道,不是每个奴隶都有你这么好的待遇。”殷暮白的笑容隐去,语气中不可避免地有了压迫感。

“为了你!”白逸没有丝毫犹豫,“我从一开始,就想要成为你的专属奴隶!”

“理由?”殷暮白道,“就算我在圈子里有些地位,但也与你无关吧,你以前应该没有接触过sm。”

白逸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我们见过的,就在……”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白逸的话,紧绷的空气顿时松散起来。白逸扭头,恶狠狠地盯着推门而入的人。

阮渺似乎没注意到不同的氛围,朝殷暮白道:“主人,时间差不多了,车在侧门。”

殷暮白看向白逸,见白逸一副泄气的模样,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你要出去?”白逸下意识地拉住殷暮白的衣袖,“呃……您要出去?”

“我会出去几天,最晚公调前就会回来。”殷暮白道,“之后几天的训练我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通知你。”

白逸无力地垂下脑袋,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等殷暮白回来,谁知道他还敢不敢说啊。而且公调在下个月,要分开好久。

白逸习惯x地闪泪花,殷暮白却丝毫不受影响,径直走了出去。对殷暮白来说,白逸没说出口的话确实重要,不过现在的他,还有另一场仗要打。

46挑衅

出乎白逸的意料,这次出门阮渺并没有跟去,而是留在凌晨。更糟糕的是,殷暮白居然把他接下来的训练,交给阮渺全权负责。

“让我看看,今天早上的任务……嗯,是打扫书房。”阮渺心情很好,平时低调的他一旦放松起来,连眉梢都带着飞扬的神采。

白逸实在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刚好有殷暮白的命令,便掏出消过毒的口枷塞进嘴里,带子松开系在脑后。

阮渺失笑,“这是主人的命令?”

白逸点了下头,就不再看他。

“那你开始吧,”阮渺笑了笑,“不止是书架,每本书都要擦拭一遍。对了,先给我倒杯咖啡来。”

白逸想直接拿杯咖啡泼到阮渺头上,不过自己未来几天的命运还捏在人家手里,他也不能对这个老板太过苛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殷暮白的藏书都保存地很好,好到一点点失误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白逸开始还有心情翻一下书的内容,之后就完全没这个闲情逸致了。

才擦过一个书架,白逸就累得直不起腰,手指还被锋利的书页割出不少伤口。喝着咖啡翻着书的阮渺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也不过如此。”

如果我连这种事情都要擅长,还要侍应生干嘛!白逸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你觉得自己没理由做这些?”阮渺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作为凌晨的奴隶,这么想倒也没错,只不过,你现在还是殷暮白的奴隶。”

阮渺的指腹摩擦着杯沿,“你还不明白么,殷暮白需要的是个真正的奴隶,不仅仅限于调教室里的小游戏。”

白逸偏头看他,在这方面,阮渺确实有发言权。

“他强势、可靠,人长得帅,技术又好,对奴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主人了。”阮渺道,“可真正接近他就会发现,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没想到阮渺会用这种词来形容殷暮白,白逸不满地哼了一声。殷暮白对他很好,他也没有发现哪里有很强的占有欲啊。

阮渺轻笑一声,解释道:“他将对方束缚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完全按照他的设想来塑造。如果是完全的玩物也就罢了,偏偏他要的是有个x、有特质的奴隶,所以做起来很困难。你现在喜欢他、愿意听从他的命令,所以才会察觉不到,等你离开凌晨……”

白逸舌头动了动,缓解口中被压迫的不适,眼睛则是眨都不眨地盯着阮渺。可不管怎么看,阮渺都不像是在说谎。

“哼!”不能说话,白逸只能用鼻音表达自己的意思。他才不会被阮渺吓到,就算殷暮白的控制欲再强也没关系,反正他会很听话,完全按照殷暮白的意思去做的。

看着白逸有点得意又有些气愤的模样,阮渺忍不住叹气。“难怪殷暮白对你那么特别,连我都觉得你有些可爱了。”

不需要,你还是离我远点!白逸偏过头不理他,他们可还算情敌呢。

“虽然你的样子很可爱,但工作不能停。”阮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现在,再去帮我续杯咖啡吧。”

阮渺一直留到了中午,这才对累瘫的白逸道:“可以去吃东西了,下午继续。哦,主人说午饭前要面壁跪上十分钟。他总是要让奴隶无法忘记他的存在,很麻烦,也让人欲罢不能是不是?”

白逸的回答,是把手里的抹布扔了过去。他怎么会看不出,阮渺时时刻刻都在表现他对殷暮白的了解与亲近,这g本就是挑衅!

阮渺似乎生气了,笑容也变得冷起来。“发脾气也没有用,事实是你确实不了解他。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进的凌晨,是怎样成为的调教师,又调教过什么样的奴隶吗?”

白逸脸色一僵,没有人比他更想要了解殷暮白的过去了。

阮渺指了指里面那道门,“他的资料就在里面,等你什么时候有资格进去了,再来跟我争。”

白逸呆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久,突然冲了出去。阮渺走的不快,白逸居然追上了,一把拉住阮渺不放。

阮渺一怔,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周围有几名侍应生,还有两名低级调教师路过,都不觉停下了脚步。哪怕没有几分实权,阮渺依旧是凌晨的老板,白逸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他们也要防止阮渺出事。

白逸拉起阮渺的手腕,紧盯着他的腕表,看着秒针一点点走向12的位置。三、二、一,终于到了!分针和时针随之一动,总算是到正午了。

白逸立刻摘下口枷,将沾满唾y的口枷藏到身后,仰头朝阮渺道:“我不会输的,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进入那个房间,把殷暮白的资料一字不漏的记到脑子里!”

阮渺眉梢一挑,“虽然我觉得主人不会轻易答应,但还是祝你成功。”

白逸也不理他的讽刺,径直跑回去面壁了。他会很听话的,到时候殷暮白一定不会拒绝他。

白逸是当众宣战的,消息自然也流传了出去,周围人看他的眼光也多多少少有了变化。简寒听说后,特意找时间跟他谈过,生怕阮渺对白逸用什么手段。白逸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住,闻言又出现了,默不作声地跟了他几天,简直像个尽责的保镖。

阮渺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陪他耗,之后多是把殷暮白的任务吩咐给他就离开了。尽管没有人监视,白逸还是乖乖地灌肠、适应各种道具,就等着殷暮白回来向他邀功。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实现目标,进入那间隐秘的房间,还是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

由于殷暮白归期未定,后期每天的任务都是固定的,白逸照例收拾好书房,准备回住处。只是走到半路,忽然记起今天还没有面壁。都怪阮渺没说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非要在书房。

白逸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却见一道人影迅速消失在书法门口。如果不是很熟悉,白逸也不敢确认,那人是闻言。

47被抓

这几天闻言已经不怎么跟着他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白逸眼神一黯,悄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一丝轻微的门叶开阖声,便回归沈寂。白逸呼吸一滞,他可不认为闻言是来看书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间放着凌晨资料的工作室。

因为没有一点声音,可以确定里面隔音很好,白逸也就大着胆子开了门。果然,书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到那扇红色木门前,仔细倾听,半晌才发现一丝动静。

白逸的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闻言。只要他不声张,这件事就不会闹大,不让闻言拿到资料不就好了。可殷暮白的资料也在里面,如果能顺便拿到的话……

白逸急忙摇头,这可是殷暮白的地盘,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自己一定会被踢出局的!至于闻言……反正殷暮白只说他不可以进,也没说不许别人进嘛。

白逸钻了空子,便心安理得地等在门口。虽然离开可以避嫌,但他还是放心不下闻言,留在这里的话,出什么事也能帮上忙。

眼看时间过去了近十分钟,闻言仍旧没有出来,白逸开始着急了。时间越长越容易被发现,不知道闻言究竟在里面做什么。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白逸顿时一惊,这么多人急匆匆朝这边赶,很可能已经发现闻言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白逸也顾不得其他,捏着把手用力推了推,想要引起闻言的注意。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居然开了,白逸眼神一亮,立刻冲了进去。

工作间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全,除了一些必须的工作用品外,g本找不到其他。如果不是被骗了,那所有的资料都应该在那台电脑里。

只是白逸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喉咙一紧,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呼吸骤然停止,白逸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忽然冒出死的念头。

明明只是一瞬间,白逸却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很多。疗养院里的母亲,几年未见的父亲,关心他的游名,还有殷暮白。他还没有和殷暮白在一起,还没有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这么死去,他怎么甘心!

“是你?”颈间的力道一松,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放过了白逸。

“咳咳,你、你想杀我!”白逸捂着脖子跌坐在地上,脸憋得通红。从生死边缘走了一场,他掐死闻言的心都有了。

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却没有解释。他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原以为白逸也是来抓他的,才会下手,现在看来是误会。

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撞书房的门了,白逸挣扎着爬起来,拉着闻言跑到电脑旁。电脑的电源已经拔掉了,显示器还有馀温,白逸伸手对着键盘一通乱按。

闻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没有阻止。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出口,就算反抗,被抓住也只是早晚的问题。如果他老实一点,至少不会连累白逸。

破门声响起,从书房门口到这里,也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白逸没有时间,只能立刻拉起闻言的手腕,重新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什么人在里面!”一群保镖模样的人冲了进来,白逸瞳孔一缩,他们居然每人手里都拿着枪,幸好没有冒冒失失闯出去。

闻言下意识地想要转身,却被白逸一推,后退了一步。

“咳咳!”白逸坐倒在地上,怨恨地看向闻言,“是你叫的人!”

闻言指尖一动,收住了自己的动作,也终于明白了白逸的用意。白逸的一句话,让他们两个的立场完全对调,白逸反倒成了偷资料的人。

虽然不知道白逸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不会傻到去反驳,只是沉默不语。

保镖冲上来制住两人,闻言没有反抗,白逸则是g本没有力气反抗,只是怨恨地盯着闻言。

“这些是什么人?”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室内的情况,朝保镖问道。

“我认识这两个奴隶,”回答的却是熟人,唐铎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们都是殷暮白收的寄养奴隶。哦?这个已经升为中级奴隶了呢。”

陌生男人看了看,手臂一挥,“都带到审讯室,让我看看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韩先生,”唐铎忽然叫住男人,“这毕竟是殷暮白的人,如果他想要保住他们……”

对方眼神一动,吩咐道,“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透露出去。”

白逸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他还指望殷暮白知道消息能来救自己呢。殷暮白的惩罚再重,也比落到这些人手里强!而且这明明是殷暮白的工作室,男人居然敢瞒下来,地位必然不低,能帮他的人就更少了。

还有唐铎,都是这家伙从中搞鬼,这笔帐他记下了!

乍看起来,审讯室的陈设和调教室相差无几,可白逸这段时间天天研究调教用具,一眼就发现了两者的区别。

调教用的工具可以带给人痛苦,但身体上的伤害绝不会过分,而这里的刑具一旦用上,很可能会留下疤痕,甚至可以杀人。

白逸原本还想拖延一下时间,一见他们拿出了刑具,顿时没了气势。他和闻言是分别审讯的,不能串供,只能一口咬定闻言是去阻止他的。

他想要得到殷暮白以前的资料,才会偷偷溜进工作室,没想到被闻言发现,泄露了行踪。这样的理由听起来还算合理,但深究起来,就不知道会不会有疑点了。

那位韩先生进门时,脸色并不算好,白逸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他在闻言那里,也没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白逸将准备好的说辞又讲了一遍,也不知道对方信了多少。

韩郴看着面前一碰就倒的人,心中满是疑惑。他听说过白逸的名字,毕竟能得到殷暮白的青眼,就足以让白逸名声大噪了。但他负责的是凌晨的安全,对这些并不在意。

这一次殷暮白的电脑发出警报,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直接联络到他那里。原以为会是个厉害的人物,没想到会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奴隶。

48受刑

韩郴查过记录,白逸没能解开电脑的密码,而且就算真的破解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实上,殷暮白的电脑里确实存了不少凌晨的资料,但那些都是明面上的、不怕人查的东西。

如果是平时,他可以直接解决掉白逸,以绝后患,哪怕是寄养奴隶,也可以想办法打发回去。只是牵涉到殷暮白,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韩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对凌晨的内部已经了解很深,即便没有参与经营,也知道四位老总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白逸是殷暮白的人,而殷暮白又算得上阮渺的嫡系,这时候出事就变得很微妙。

“你就是白逸?”韩郴走到白逸面前,“为什么去窃取资料,别拿那些理由敷衍我,我要听真话。”

白逸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地回答:“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想知道主人以前的事。本来想等主人回来的,可我跟阮少打了赌,又觉得没人会发现,所以才……”

打赌的事韩郴已经查过,当时不少人在场,可见确实发生过,但因为涉及到阮渺,他也不会轻信。“就为了这个?那那个闻言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闻言,白逸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总是找借口跟着我,最近好不容易离我远点了,没想到还暗中跟踪我。他见我进了书房,猜到我要看资料,就闯了进去,还叫了人……”

白逸把失败的原因栽到闻言头上,愤愤道:“我知道,他是怪我分走了主人的注意力。可主人喜欢我,他有什么资格来争,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够了,我不想听这种借口,如果你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韩郴打断了他的抱怨。为了争殷暮白,奴隶们私下使绊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韩郴虽然信了几分,却还要再试探。

白逸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不要,先生,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我……呜呜!”

有人捂住了白逸的嘴巴,将他拖到刑架上绑好。冷面保镖拿着黝黑的皮鞭走到他面前,“早点交代,就少受一点苦,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白逸惊恐地摇着头,“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保镖看向韩郴,见后者点了头,便挥舞起皮鞭,重重抽在了白逸的身上。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身上也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皮鞭韧x十足,上面居然还带着倒钩,抽离时直接掀起了皮r,白逸顿时觉得掉了半条命。

“还是那句话,早说就少受些罪。”保镖面无表情地再次扬手,审讯室里立时响起痛苦的呻吟与哭喊。然而无论怎么受苦,白逸都一口咬定是为了看殷暮白的资料,才会擅自进去。

负责在工作间里调查的人回来了,向韩郴做了说明。“门和键盘上的指纹都是白逸的,其他地方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那那个人怎么说?”韩郴问道。

“闻言原本就分给殷暮白,但后来白逸在唐铎那里出了问题,也转了过来,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一般。”对方介绍起闻言的情况,“他自己说是见到白逸鬼鬼祟祟地进书房,才跟了进去。发现白逸在偷看资料,这才出手。对了,他以前似乎受过训练,身手很不错。”

韩郴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白逸颈间的指痕,不像是作假。

“韩先生,您看这件事……”下属还等着他做决定。

“再拷问一晚,两个人都是。把手段都用上,但别把人弄死了。如果还是问不出什么,调查就到此为止,到时候通知上面,由他们去和原主人交涉。”韩郴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尽快了结这件事,不参与到背后的争斗当中。

韩郴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白逸的命运。韩郴越是要拷问他,越是证明什么证据都没留下,白逸更加守口如瓶,然而之后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白逸从小怕疼,平时磕磕碰碰都要哭上一场,所以殷暮白对他的训练都是g据他的体质调整过的。然而审讯可不会关心他的耐受力,就是要折磨他,瓦解他的意志。

皮鞭上的倒钩撕扯着他的血r,每一下都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丑陋的痕迹。白逸哭喊着,却没有任何人在乎,直到眼泪流干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鞭打才终于停止。

白逸一动不动地悬在刑架上,双腿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的重量,只靠悬吊着的双手支撑体重,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不过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伤口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痛觉。

大概是觉得鞭打没有用,审讯室又多了调教师的身影。白逸只觉得身体被人拉扯着,后x被冰冷的机械侵入,而前方的欲望也被束缚住。

折磨再次开始了,后x的按摩b和紧贴欲望的跳蛋同时高速震动起来。白逸的身体如遭雷击,猛地抽搐了一下便瘫软下来,发出细小的呻吟。原本在殷暮白手中,温和的、甚至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居然成了折磨他的刑具。

“不要、不……主人……”白逸的视线渐渐模糊,除了身体本能的惧怕,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名字。殷暮白,殷暮白,不论多少次,都始终重复着。

身体变得越来越热,是工具的刺激,还是病态的刺激,白逸已经不清楚了。恍惚中白逸想,这也许是报应,毕竟自己曾经,改变了那个人的人生。

曲梧是半夜被人叫过来的,只说是有个奴隶犯了错,要受些惩罚。这不是第一次了,这类惩罚的工作,十有八九会落到他们这些初级调教师的手上。然而他没想到,等待受罚的居然会是白逸。

他到的时候,白逸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并没有注意到他。曲梧心中一惊,问身边的同僚:“这不是殷先生的奴隶么,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看他一眼,“别多嘴,这是傍晚送过来的,明天早晨才能审讯完。审完才能送出消息,这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