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殷暮白g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扯掉了白逸的裤子。在书桌上压倒自己最喜欢的奴隶,让他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这段时间忽视了白逸的奴隶身份,积累的欲望让殷暮白不想再忍耐。
白逸开始还抱怨几句,但很快就被殷暮白卷进了情欲的漩涡,上上下下吃了个彻彻底底。
白逸最终没能留下来,得到消息的客人通知了白宣南,因此一出凌晨,白逸就被自家的保镖包围了。殷暮白没有来送他,白逸正窝着火,将保镖们折腾了一路,到了白宣南面前,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89你是自投罗
父子两个再次相见,简直成了仇人。白逸怪白宣南b打鸳鸳,没想到白宣南更是怒火中烧,才见面就是一个巴掌。
啪!白逸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捱了一下,火烧似的疼起来。他完全被打懵了,惊讶地看向白宣南,眼泪也立刻掉了下来。
“先生,这是做什么啊!”王婶最先回过神来,匆匆去拉白宣南,又转头对白逸道,“少爷,你先回房去吧。”
“不许走!”白宣南厉声道,“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做出这种事情来!”
其他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王婶却不敢走。她最清楚这父子两个的脾气,以往白宣南是宠着白逸的,可这次火气大得不正常,也许真的会闹出大事来。
白逸从小到大第二次捱白宣南的巴掌,上一次还是十岁的时候。那时场面乱成一团,白逸自己也早就哭得昏天黑地,挨打的印象不是很深。然而这一次,是结结实实捱了一下。
白宣南的力气不小,没多久白逸的脸颊就肿了起来。白逸从来都不是受得了委屈的,哭声越来越大。“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要是我妈还活着,一定不会让你这么欺负我的!”
白宣南才被王婶劝住,听到这句话怒火又燃了起来。“你还知道你妈过世了,那就少往疗养院跑!”
“我就去!”白逸大声道,“g本就是你耍手段,威胁小妈跟你离婚的。就算是后妈,他对我也比你对我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白宣南指着白逸道,“如果不是因为她虐待你,我为什么跟她离婚!”
“她没有她没有!”白逸捂住耳朵,g本不想听白宣南的话。
“少爷,你就听先生一句吧,先生确实是为了你好啊。”王婶也跟着劝道。她是白家的老佣人了,即使在白宣南落魄的时候,她也没有离开,一直照顾着年幼失母的白逸,因此对白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
当时白宣南再婚,她就担心白逸会被苛待,所以处处留心。开始还好,苏慧对这个继子还是很体贴的,白逸也会讨人欢心,倒真有几分母子的感情。然而出了那件事后,一切都不同了。
因为白逸的一时调皮,让殷暮白走失了。当时已经发生了几起儿童失踪事件,警方认定殷暮白被犯罪团伙发现并带走,毫无踪迹。
那时白宣南的事业正处在紧要关头,没有时间关心家庭,也就疏忽了白逸。王婶虽然发现白逸有些不对,只以为小孩子做错了事心里害怕。直到白逸第一次发病,王婶才发现白逸身上有许多被虐打的痕迹。
受到了刺激的苏慧j神很不稳定,发怒时不止一次地打过白逸。而发泄过后,意识到自己做的事,苏慧又会非常后悔,抱着白逸痛哭。
白逸喜欢自己的小妈,又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居然一声不吭地忍了几个月。只是事发后,白宣南立即与苏慧离婚,把苏慧送进了疗养院,再也没有去看过她。反倒是白逸,从没真正怪过苏慧,还当她是自己的母亲。
王婶将白逸当自己的孩子疼,因此对苏慧也是十分厌恶的。听到白逸为了苏慧和白宣南对峙,也忍不住要劝。
“不用跟他废话,从今天起不许他踏出家门一步!”白宣南道,“不止疗养院,那个什么俱乐部你也休想再去!”
白逸立刻瞪起了眼睛,像是只炸毛伸爪的猫,恨不得冲上去狠挠白宣南一爪子。“我偏要去,我喜欢的人在那,一定会回去的!”
“喜欢?”白宣南怒极反笑,“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这是自投罗!”
白逸才要还口,忽然僵住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他是谁?”
“哼,他连名字都没改,是以为没人记得他了?”白宣南嗤道,“我们白家欠他的,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可他居然对你下手,你还傻乎乎地往他套里钻!”
“不是的,他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白逸立刻反驳道,“他动过手术,g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我说了是我害他走失,他也没怪我。”
白宣南也有些意外,但他能走到今天,就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他如果真的不在乎,为什么要你留在那种地方。而且明知道你们、你们是……”
白逸知道白宣南的意思,他原本也没以为白宣南会接受他们的关系,只是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白宣南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吐出一口恶气,朝王婶道:“把他关到房间里,就算要死了也别放出来!”
王婶听得有些不明不白,但也知道一时间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只能拉着白逸回房间。在她看来,父子是前世的仇人,哪有不吵架拌嘴的,消消气冷静下来,就都好了。
回到房间,王婶忙着给白逸上药.白白嫩嫩的脸颊上多出一道巴掌印,看得她实在心疼。白逸一句话不说,抽抽搭搭地流眼泪。
才上好的药就被泪水冲花了,王婶把他当小孩子哄着:“少爷别哭啊,先忍忍,上好药就不疼了。”
白逸抱住王婶,哑着嗓子道:“小妈对我很好,真的。”
王婶没有应声,只是拍了拍白逸的背。白逸心里更难受了,这一次,恐怕连王婶都不会帮他。
而白逸离开后,殷暮白立刻提出让白逸成为正式的调教师。
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哪怕凌晨再黑暗,在圈子里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只有成为凌晨的正式调教师,再有殷暮白做引导人,白逸才能真正得到圈子里的认可。
因为白逸走得太干脆,韩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将时间押后,最终也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期限。倒是唐铎意见很大,他还没有追上殷暮白的脚步,殷暮白就已经在培养接班人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对于白逸回家后,可能受到的刁难,殷暮白能想象得到,却没有出手的打算。他觉得白逸自己可以解决,而他也有自己的事,谈诘已经给他带来了新的消息。
☆、90继兄
“我希望这一次,你别再给我不清不楚的结果。”殷暮白冷冷道,“我很忙,没时间总到这里来。”
“殷先生,如果你不是有足够的价值,我绝对不愿意做你的上司。”谈诘轻笑一声,“放心,这一次的消息,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谈诘!”一直皱着眉头的阮渺打断道。
“谈诘?”谈诘挑眉,似乎对这种称呼很不满。
“……主人,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阮渺道。
难得看到阮渺如此示弱,殷暮白有些意外。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是他们的消息。
阮渺坐到殷暮白对面,调整好呼吸。“殷暮白,这次我们查到了一点东西,跟你的身世有关,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殷暮白眼前莫名闪过白逸的影子,原本平静的内心忽然有些慌乱,只不过面上一点不显。“你说吧。”
阮渺叹了口气,“关于苏慧,你应该知道她是白逸的继母。可是我们查到,她在嫁给白宣南之前,已经有过一个儿子。”
殷暮白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似乎知道自己与苏慧的关系了。
阮渺见殷暮白没有出声,才道:“她原来的儿子和白宣南相处了一段时间,据说和白逸的关系也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没过多久,这个儿子就失踪了,生死不明。”殷暮白接道。
“你知道了?”阮渺意外道,连谈诘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殷暮白垂眸,“不止是这个,连那个儿子的名字我也清楚,应该是──殷暮白吧。”
阮渺与谈诘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你就是苏慧的儿子,白逸的继兄。只不过我们不清楚你当初失踪的原因,也不知道白逸清不清楚你的身份。”
“他不知道?”殷暮白的冷笑令人心生畏惧,“他怎么会不知道,或者说,他g本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的。”
阮渺不禁有些退缩,他看了谈诘一眼,才坚持道:“白逸明知道你是他的继兄,还……你怪他吗?”
殷暮白的声音很冷,话里却找不出一丝不满。“继兄也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我都确定他现在对我的感情。”
阮渺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白逸隐瞒身份接近殷暮白,连他都觉得气愤,殷暮白毫无反应,这g本不正常。他感觉得到,殷暮白这一次,不会轻易饶过白逸。
而现在,白逸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他还在计划着逃跑。这一次白宣南连窗户都封死了,更是派了专人来看守他。即便是王婶进出,也要严格检查。
白逸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他比谁都清楚,这一次逃出去的希望很渺茫。不能和外界联络,他甚至连柏尘都指望不上,要在一个月内想办法出去,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
“小少爷啊,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能绝食啊。”王婶劝道。
“哎呀王婶,我没绝食,饭菜我不是都吃了嘛。”白逸无奈。
“吃这么点怎么够,男孩子饭量大,我还怕这些你不够吃呢!”王婶一脸的不赞同。
“我没心情吃。”白逸苦着脸道。
“为什么,跟王婶说说。”王婶坐下来,一副你想谈要谈,不想谈也要谈的架势。
“还能是这么回事,我就是想小妈了。”白逸小声道。
“骗人,王婶看着你长大,这点小伎俩还骗不过我!”王婶不肯上当。“你跟先生说的话,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你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白逸瘪着嘴哼了两声,才透露出些。“其实就是……我喜欢一个人,我爸不同意嘛。”
“先生早就盼着你定下来呢,不会无缘无故地反对。”王婶板起脸道。
白逸这次又犹豫了很久,声音比刚刚还要小。“就是喜欢的是个……男人。”
“嗯,不就是个……男人?!”王婶忍不住叫起来,“男人、男人怎么可以……你们都是男人啊,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逸像是觉得还不够刺激似的,又加了一句:“他是个调教师,就是sm那种。”
“s……什么意思?”王婶完全不知道白逸在说什么。
白逸试图给王婶解释清楚。“就是有的人喜欢掌控一切,比一般人的占有欲多一点,控制欲强一点啦。”
“这也是一种工作?”王婶还是不太明白,但也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我觉得这工作也没什么不好啊,而且他对我很好。”白逸又开始想念起殷暮白来。“他总是保护着我,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就算我骗了他,做错了事,他生气的时候也不会真的伤到我。”
王婶这才有点动摇。她了解白逸的x格,是需要人照顾、宠爱的类型,可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会照顾人的?这么看来,白逸这种找个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王婶连忙摇摇头,摆脱不切实际的念头。“就算他是正经工作,毕竟是个男人,要怎么在一起。先生也是疼你,才会不让你们见面的。”
“我们是两情相悦,他干嘛要来做恶人!”白逸立刻呛声,“我爱他,就要和他在一起,谁都不能阻止我们!”
“少爷……”王婶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原本想着,对方再有什么不好,只要少爷喜欢就算了,谁知道会是个男人!“好姑娘多的是,王婶给你介绍几个,先相处看看吧。”
“我要他我就要他,”白逸拿出杀手!,又开始掉眼泪。“我谁都不要,就要殷暮白!”
“好好,就那个殷……殷暮白?”王婶瞪起眼睛,“你刚刚说的是这个名字吧。”
白逸将心一横,既然白宣南已经知道了,还不如跟王婶坦白,说不定还能赚一个盟友。“其实我喜欢的,就是殷暮白,我找到他了。”
“你、你们……”王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看这小孩对你不错,没想到居然对你有这种心思,他休想!”
没想到起了反效果,王婶梦游般往外走。“不行,太混乱了,我要好好想想。”
作家的话:
端午小剧场
“爸爸,你回来啦!”八岁的小白逸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抱在了白宣南的腿上。“爸爸,小逸好想你!”
“嗯,爸爸也想你。”白宣南拍了拍儿子的头,柔声道。
这段时间王婶回了老家,白逸才上小学,一个人在家总是让人放心不下。白宣南没有办法,只能尽早回来陪儿子。他已经熬过了最糟糕的日子,也不急着要重建事业。
白逸撒完娇,立刻翻起白宣南手里的东西。“没有,没有,这个也不是,在哪里呢?”
白宣南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见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不禁有些好笑。“小逸,在找什么呢?”
“找粽子!”白逸的小手比划着,“方方的,尖尖的,绿色叶子包起来的粽子。”
“怎么想起来吃这个了?”白宣南依旧不明白。
“老师说是端午节,要吃好吃的粽子!”白逸立刻回答。
白宣南想了想,确实到了这个季节。只不过他忙着工作,没在意过这种事。“小逸,今天不吃粽子,我们买蛋糕吃好不好?”
白逸立刻扁扁嘴巴开始抹眼泪,“不要不要,我就要吃粽子,小朋友们都有的!”
白宣南揉了揉额角,拿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自己是不会包粽子的,就是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买。“小逸,听话,今天不吃粽子。等王婶回来,我们再补回来。”
“不要!我要粽子,我要粽子!”白逸直接打起了滚。
白宣南正发愁,忽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过来的,也只有邻居家的殷暮白了。果然,一打开门,就是殷暮白小小的身影。
“白叔叔好。”殷暮白礼貌地打招呼,举起手里的盘子。“叔叔,我妈妈做了几个粽子,请叔叔和小逸尝。”
看着墨绿色的粽叶,白宣南总算露出了笑容,只不过有人比他还高兴。白逸从白宣南手臂下钻过来,直接抱住了盘子,用力嗅了嗅,“真香!”
“小逸,要说什么?”白宣南道。
“谢谢大白哥哥!”白逸眼角还闪着泪花,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
殷暮白也笑起来,他也还在读小学,面对年龄相近的白逸,显然更放松也更自然。白逸拉着殷暮白回到客厅,摆弄着几个粽子。“这都是什么味道的啊?”
“有豆沙、红枣和蛋黄的。”殷暮白指给白逸看,“每样两个。”
“我不喜欢蛋黄,这个留给爸爸,其余都是我们的!”白逸坏笑。
白宣南无奈地看了两个小孩子一眼,计划着明天去登门道谢。白逸把蛋黄粽放下,自己捧着其他几个和殷暮白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大白哥哥,你先选。”白逸期待地看着殷暮白。
殷暮白摇摇头,“都给你,我在家吃过了。”
“大白哥哥最好了!”白逸兴奋地把盘子整个揽到自己怀里,在殷暮白脸颊上香了一口。“么!”
殷暮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白逸亲了,在王婶的教育下,白逸表达感谢的方法之一就是亲亲。不过能被白逸亲,他还是很高兴的。
“小逸,”见白逸吃得开心,殷暮白道,“你长大了做我媳妇吧,好像只有媳妇才可以亲亲的。”
“是吗?”白逸歪头想了想,“可我也亲爸爸,也亲王婶啊。”
“他们是大人啊,而且都结过婚了。”殷暮白已经对婚姻有了概念,却是朦朦胧胧的。“而且做我媳妇,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不分开啊,那好。”白逸点点头,“那我做大白哥哥的媳妇,以后一起吃粽子!”
殷暮白笑得很开心,想着这是自己媳妇了,也红着脸凑上去,在白逸白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么!”
☆、91再见闻言
王婶琢磨了整整一晚,总算理出了些头绪。这一次,她坚决站在白宣南一方,怎么想都不能让白逸跟殷暮白在一起。
白逸贪睡,在家里是不吃早餐的,每次都是王婶把准备好的点心给他送上去。今天早餐的餐桌上,依旧只有白宣南一个人。
白宣南年过不惑,就算仍旧j力旺盛,也有了几丝白发,每天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总有点萧瑟的味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座位。“白逸呢,都多大了还等人叫,让他下来吃饭!”
“少爷心里有事,昨晚肯定没睡好,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王婶劝道。
“别老宠着他,你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白宣南仍是不满。不过王婶在家里的地位超然,说是半个亲人也不为过,白宣南也不会平白向她撒气。
王婶叹了口气,“我看少爷这次也是真的伤了心了,他才那么点大,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得不到也难免接受不了。”
“也不看看他找的是什么人!”白宣南怒道。
“也对,找哪家的姑娘不好,非要找个男人,还是……”王婶摇头,“都怪我,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察觉到,让少爷陷进去了。”
白宣南意外道:“他都告诉你了?”
王婶点头,“都说了,我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姓殷的孩子还能回来。”
提到殷暮白,白宣南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真没想到,他居然还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他老老实实地回来,我也不会不管他,偏偏他要去招惹白逸,g本就是不安好心!”
王婶惊讶道:“不会吧,那孩子小时候不是挺乖巧的嘛。不是说是少爷先找的他嘛,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么多年,谁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小时候再好,长大了也未必不会做出坏事来。”白宣南眉头紧锁,“况且当初……毕竟是白逸害了他,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王婶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也发起愁来。
白宣南摆了摆手,“算了,这些事就交给我,你好好劝劝那小子,别总往对方的枪口上撞。”
王婶被白宣南灌输了y谋论,也是心里不安,很快就来和白逸谈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整晚就这么睡的吧。”看到白逸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王婶担忧道。
白逸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被子好好的放在一边,一看就知道没动过。见王婶进来,白逸眨了眨眼,“睡不着,又不想动。”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呢。”王婶板起脸,坐到床边。“先不说你和那个、那个殷暮白的关系,先生总是你的亲生父亲吧。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就别跟先生置气了。你不知道,先生每天一个人吃饭,有多孤单。”
“他孤单?”提到白宣南,白逸忍不住撇嘴,“他外面那么多女人,和谁吃不一样,偏要在家里做样子!”
“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先生呢。”王婶不赞同道,“先生一直单身,外面有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那是一个吗?”白逸忍不住伸出手指,“他在外面乱搞都行,我就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吗?”
“这……这哪有那么简单啊。”王婶说不过白逸,只能劝道,“要是真心对你也就算了,但殷家那孩子失踪这么久,突然出现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啊。还是先等等,先生一定会查清楚的。”
白逸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摆明不想再听。王婶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有机会慢慢再劝。就这么僵持了几天,终于有人来帮白逸了。
白宣南一回家,就听佣人说有客人在等他,据说是从柏家来的。白宣南脱下外套,“白逸知道吗?”
“没敢告诉少爷。”父子两个关系紧张,佣人们都看在眼里,因此都瞒着白逸。
白宣南点点头,这才打起j神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来的是个有些拘谨的年轻人。尽管等了有段时间,他还是没有坐,只是微垂着头站着。
“你是柏尘的人?”殷暮白对柏尘没什么好印象,也没有客气。
“白先生,”男人微微点头,“我是闻言,主人让我来跟您谈谈。”
“主人?”白宣南对这种说法有些意外,但想到凌晨是调教俱乐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对闻言的脸色更差了。“我跟柏尘没什么往来,不知道他要带什么话给我?”
闻言脸上找不出任何不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主人说他和白少爷是朋友,对白少爷的事也都清楚。希望白先生不要太苛责白少爷,毕竟和谁在一起,是白少爷自己的事。”
白宣南没想到柏尘敢这么说,立刻道:“他也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他来c手!”
“白先生,主人绝没有别的意思。”闻言道,“您是为了白少爷好,但也不能关他一辈子。不如让我和白少爷谈谈,也许白少爷想通了,可以皆大欢喜。”
家里来了客人,白逸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管是谁,都是一个希望。而王婶禁止他见客人,更让他肯定客人和自己有关。虽然他希望是殷暮白,不过殷暮白才不可能来找他呢,完全是主人心理作祟。
这一次王婶说什么都不放行,白逸赌气地回到房间里,闷声不说话。王婶见他不开心,忍不住又叹气,担心白逸气病了。谁知道一个不注意,白逸就从她身边冲了出去,直奔客厅。
才走到楼梯,白逸就听到白宣南在下逐客令。“回去告诉柏尘,我们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他和白逸以前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以后,让柏尘离我儿子远一点!”
没想到白宣南会把话说这么死,白逸意外地一探头,正看到闻言走出来。
闻言也看到了白逸,甚至早就听到了白逸的脚步声。他背对着白宣南,朝白逸做了个口型。“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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