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确实很大,很冷。
云巅之上,久违穿梭其中,不负其名,行如光电,稳若卧床。
方括御着剑,风雪在他的睫毛上飘了一层,要是平常时候他肯定是打死都不会出门的,只是今日不同。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游晨舒有摇摇欲拽之感。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身后的人就掉下去了。
方括看见了不远处那座鼓楼才在内心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到了,你准备怎么办?”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游晨舒听得到。
游晨舒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狐裘,虽是做样子,但样子做久了反倒习惯了,他看着京城古楼方向,用一种微不可言的声音道:“就算是与天斗,又有何惧。”
出语时还伴随着呼出的蒸汽,凝结在半空中,化成了白色的小雪粒,在鼻尖停顿了半秒之后,顺着狐裘下降了。
方括知道他心中的打算,但当他听到游晨舒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才觉得游晨舒比他想象的更要可怕。
自身难保之人何来如此力量想要保别人,自己的世界已经够破败不堪了,却还想要给别人创一个和平世界,着实是活久见。
今夜的京城是除夕,就算风雪再大,也影响不到该上天的烟花,和千家万户的笑开颜。
一个死巷子,仿佛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若不仔仔细细的看的话,肯定不会发现这儿竟然还有一条路,路的尽头还躺着两个人。
一个垂死挣扎,一个死都不愿意挣扎。
在游晨舒和方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幸余用双手紧紧的握着流柯的脖子,手上,衣服上,包括地上全是血。任谁看了这场面都会觉得是两人斗殴而死的,而在这个地方,也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流柯是被割喉一刀致命而死。
这一夜的大雪,漫天的烟火声,什么都可以掩盖。
游晨舒单膝于地,让幸余靠在他怀里,用手掌轻轻的给幸余擦干净脸上、手上的血渍,动作轻的就像是手上捧着万世珍宝,生怕给脆碎了。最后弯腰抱起了这人。没曾想这一发力,竟然失了重心,好在身后的方括借了他一只臂膀。
方括道:“我来吧。”
游晨舒将幸余拢在狐裘里道:“不用。”
元清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他身边,他还是穿着那件单衣,三年前跟着游晨舒出门时候的那件僧袍。他跟在游晨舒的身后,叫了一声:“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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