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豆浆啃完了已经凉掉了的花卷,正在剥茶叶蛋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年轻男子醒了,半睁着眼睛,困难地转头看着实验室里陌生的设备和仪器。
陆追源拍掉手上的碎蛋壳,笑眯眯地凑上去问:“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里?”刚从昏睡中醒来的男人眼神迷茫而无辜,这让他像个在公车上不小心瞌睡坐过站的少年,没人会把这样的脸庞与暴戾的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陆追源没有直接回答:“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我被人押上了刑车……有人给我手臂上扎了一针……”年轻男人昏昏沉沉地回忆着被执行注射死刑时的细节,“全身麻了……然后我死了……不对!”
四肢的知觉在逐渐回复,他猛然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密匝匝从脚踝捆到肩膀上方的绳子,再望向陆追源,惊疑不定地问:“我……没死?”
陆追源点头:“对,没死。给你打的是麻药……”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激烈地挣扎起来,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头疯狂地转来转去,似乎在搜寻某个目标,一边高声骂道:“王薇你滚出来!把老子从法场里弄出来,不就想亲手折磨死老子么!干脆点,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个耳朵也咬了!出来!”
他太激动了,陆追源根本插不上话……直到他乱动之下,连人带担架,跌下狭窄的单人病床。脸朝下。
陆追源看到他的担架悬空的瞬间心揪了一下,受到的惊吓不小,绝不亚于一排装满了样本的试管架在她眼前倒下----嗯,大概能有两排那么多。她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担架翻了过来,急急上下检视一番。虽然看着没破皮,但还是担心他摔到了哪里,上手把他摸了个遍。
男人呆了一呆,涨红了脸怒斥:“把你的手拿开!”
陆追源不理,摸了一把他的鼻梁软骨。还好,没断。然后继续摸下颚骨,锁骨,胸骨……
男人感觉到她的手在急切地摸他的脖颈,胸口,腰腹,还渐渐往下……张口结舌地哑了一会儿,躲又躲不开,忽然冷笑起来:“怎么,王薇是怕了我了,连面对面的胆量都没有了?找个女人来污辱我,亏她想得出来!”他干脆不再作无谓的挣扎,作出轻蔑的样子看着陆追源道,“老子又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娘娘腔,你尽管上,老子就当白嫖了一回女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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