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待毙是不行的,会被那混蛋吃的连gen骨头都不剩。
妈妈跟聂文涵一走,我立刻收拾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还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唯yang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去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唯yang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不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se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
走进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他的声音我都喘不过气来!”、“怎么还不开始?好想看!”、“聂学长!你看,聂学长他在那边!”……
咦,这个变态还挺有人气,果然人是一种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乐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yang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棒轻轻地打着节奏。
那指挥棒让我涌上难堪的回忆,我决定不看了,正想走,聂唯yang忽然抬头,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扭头就走,正撞上身后一架支着三角架的相机,相机的主人惊叫一声扶住歪下去的相机,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来,高高大大的身架,亚麻se头发,蓝眼睛,竟然是个外国人。
他说:“没关系,我也……咦?”他看清了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的神se来。
我什么?我正想问,一只手从后边拍拍他的肩,是聂唯yang,他对亚麻头发说:“菲力,你的相机倒了。”
亚麻头发扭头一看,惨叫一声:“啊!我的相机!”急忙蹲下去抢救。
我转身要走,聂唯yang按住我的肩,俯身低声对我说:“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找到这里来了?”
这变态,se情狂,满脑子都是银秽思想,我翻白眼:“你做梦。”
“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到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不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我身后沉沉地笑。
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yang,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c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声,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yang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饭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过——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
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
挑逗
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倒在地下,我才傻了眼:我要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然后把他绑到床上?试着拖了拖他,才刚两步就气喘呼呼,要把他弄到楼上?除非我有吃菠菜就能长力气的特殊体质。
我打量客厅,目光落在装饰壁炉旁边的白se面包沙发上,两个扶手与沙发面连接的地方是黑se的金属架,可以把他的手绑在那里。恩,决定了,就委屈他一下,用这个沙发吧!
拖,拽,拉,推,总算是把他从餐厅移动到沙发那里,让他坐在地毯上,身子在沙发上靠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松软的沙发上,半长的黑发扑在脸颊上,扇子般的眼睫静静地闭着,沉沉地昏睡。我拍拍他的脸,对这效果非常满意,急忙奔上楼去抱那只箱子下来。
这一箱子,包括给聂唯yang加在汤里的迷药,是我从网上订购的情趣用品。我要用这些东西在聂唯yang身上好好地报仇雪恨。
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给他两只手腕一边一只,然后分别铐在沙发两边扶手的铁架上,正好将他的双臂大大地拉开。咦,不对,上衣还没脱,我又急忙把手铐解开,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把手铐重新铐好。
然后是双脚,这次有经验了,先把他的长裤扒下来,然后是……neiku。
毕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去扒异xing的neiku,多少有点窘,我双手抓住那白se布料,迅速往下一拉,一个温热的物体“啪”地打在我的手上,我吓一跳,聂唯yang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着,难道他醒了?我拍拍他的脸,没反应,还好。没准这变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处于兴奋状态呢。
怕他醒来,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他的双脚用直铐铐起来,那是一个两端有铐环中间是一gen一米长的金属直棍的工具,这样他顶多只能屈屈腿,没办法合拢双脚,也没有攻击力。
一切就绪,我来回看了看,非常满意,确定他已经没有反抗我的可能,拿了一杯冷水冲他的脸上泼了下去。
“唔!”他猛一甩头,慢慢睁开了眼睛,有点无神的眼睛对上我的,我冲他灿烂的一笑:“hello!!gametime!”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我微笑,跪在他的腿间,猛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脸,从牙缝里说:“聂唯yang,你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准备好为你所做的一切混蛋事付出代价吧!还有,”我松开他泛红的脸颊,拍了拍,“不准你再叫我小野猫。”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箱打开的器具上,眼睛眯起来:“你还挺下血本。嗯,”他居然放松地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来,对我微笑,“来吧,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不用客气,请随便使用。”
我咬着牙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双手从他的双肩开始,蛇一样地向下蜿蜒滑动,软软的手掌摩擦他的胸茹,然后,是紧致的细腰,结实的小腹,当手指抚上他的小腹时,他那里的肌rou明显地一颤,我微笑,再向下,柔软手指绕过他的分身,轻轻搔弄他的大腿内侧。
他原本放松向后靠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慢慢前倾,肌rou也渐渐紧绷起来。
我再来一次。
当我的手指又一次要绕过他的分身的时候,他低低呻吟:“苏苏……”
我对他笑:“别急。”
柔嫩的十指握住了他的昂扬,我听见他细微的抽气声,以及喉咙里滚动的欲望。
这jing虫上脑的变态,平时看到我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着欲望,如今我这样蓄意挑逗他,就不信他能忍住。
玩弄
手指在他的男xing骄傲上跳舞,他紧抿着嘴唇,眼睛微眯,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快。
还不够。我倾身向前,用粉se的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型,当他要吻住我的时候又快速地离开,他的唇立刻如影随形般追上来,却被拉直了他双臂的锁铐阻止了。聂唯yang看着我,水润薄唇不满足地开启着,深邃的黑眼里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微微懊恼:“小妖jing。”
我看着他,微笑,伸出舌尖诱惑地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周,他的目光随着我动,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吞咽着欲望。当我再次凑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咬的来狠狠吸吮我的双唇。
如此反复几次,他已经气喘吁吁,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吟,低下头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的男xing骄傲在我舞蹈的手指间脉脉跳动,我的唇停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在他的顶端。
聂唯yang的喉咙中蓦然发出了急促的呻吟,铐练猛地撞击而发出声响,他颀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侧无助地屈起又放下,他喘息:“苏苏,小东西,快……”
快什么?指望我用嘴巴去碰你那里?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会做这么大牺牲的,我低头翻个白眼,俯身去细吻他的小腹,双手更快地揉弄,突然,他粗粗地呻吟出声,胸口快速起伏,硬挺的分身突突地跳动两下,我眯眼,就是现在!
双手迅速把一个小东西套上他顷刻间就要爆发的昂扬,立即,头一次听见聂唯yang那优美磁xing的声音走音了一般低吼:“小野猫,你做什么?”
我站起来,轻松地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当然是……玩弄你。”
小心地从他腿间离开,急忙去洗手间洗手漱口,呜,嘴唇和手指都有点酸,调戏人还真是个力气活,想起聂唯yang整夜的索取和我满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yang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gen部那绿se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xingluoti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yang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yang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yang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yang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yang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gen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yang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初吻
我直觉想爬起来逃跑,但是腿居然是软的。
聂唯yang轻轻掐住我的脖颈:“钥匙。”
我乖乖掏出钥匙给他。
他站起来活动手脚,一只手去揉后颈,脖子左右动动,舒了口气:“有趣,小野猫,你还挺会玩,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兴奋。”
他的样子活像一只将猎物玩弄够了,懒洋洋又胸有成竹地去扑杀猎物的狮子,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我在一旁缩在地毯上发抖,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敢想。跑是不可能跑掉,只会激发他的原始征服欲望,不如乖乖承受,他可能还会早点收手。
眼前灯光被遮住,聂唯yang在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吆,还要不要来玩弄我?”
我拍开他的手,转个方向,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我怕。
他又绕到我面前,再度托起我的脸,微笑:“gametime?”
我狠狠推他一把,上就上,gan吗还要戏弄我?委屈恐慌,热流直往眼睛里冲,我又缩起来发抖。
他拉过旁边的箱子来,翻动两下,拿出一件东西:“嗯,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苏苏,我们玩这个好不好?”
我一看,是浣肠器。天,我怎么会订这么变态的东西?我揪着衣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着他死命摇头。
“不行?”他又翻出一件,“那这个呢?”
是一gen鞭尾钉满金属倒刺的鞭子。
泪花冲上眼眶,我几乎要把头摇掉。
“唔,难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摇摇头,又翻出来一件,“那就这个吧!”
是一包金属环附带打孔器。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聂唯yang也愣了一下,过来拍我的手臂:“喂……”
我不抬头,抱着双肩放声大哭,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羞惭,也许是因为绝望,或者是因为失败。总之胸中如同梗住了一般酸闷,非要用泉涌而出的泪水才能宣泄。
聂唯yang说:“喂,小野猫,你哭什么?被凌虐了半天的可是我啊,况且我第一次强要你你也只不过是装哭两下,现在怎么反而哭成这样?”
我依旧大哭,他伸手来拉我的两只胳膊,我跌到他怀里去,拼命地捶打他,一面大哭一面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哇……你是变态……呜呜……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不是人……”一面把眼泪鼻水往他身上抹。
他说:“小野猫……”
我哇哇地打断他:“呜呜……你……呜……还想怎么样?……哇哇……我不怕你……呜呜呜呜……有种……呜……种你就杀了我……”
他说:“我……”
我gen本不听,哭到打颤:“哇哇……反正……呃……呜呜呜……你把那些东西……呜呜……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哇哇……我也活不成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轻,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刚才对他那样,他不知道要用多么可怕的手段报复回来。一害怕,埋着头愈发大声哭起来。
感觉被他放下来,然后他起身,接着有温水打在我身上,我抽噎着抬起头,原来自己坐在浴缸里,聂唯yang放好莲蓬头也跨了进来,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
我颤巍巍地问他:“你……你是要在浴缸淹死我?”
聂唯yang看着我,突然“扑”地笑出来,大掌接了水抹我的脸,边洗边笑:“天哪,哭成这样,我居然还对你有欲望。”
就知道他决不会放过我!衣服已经被剥光,我恐惧地尖叫挣扎起来。
“喂喂喂!冷静点!”他俯身过来,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小姐,我被你玩弄一个晚上,你好歹让我抒解一下,否则会死人的。我明天还有演出,不会很晚,ok?”
我顿时止了哭叫,迅速抬起头,睁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真的?就一次?不折磨我?”
他笑,眼里有一丝无奈和温柔:“真的,一次就好,不折磨你。”
我重新找回生命的希望,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他英俊非凡。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居然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了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还是要上你,你还这么开心,有病阿?
然而看见聂唯yang的黑眸倏然一亮,眼神里异彩流转,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
脱逃
事实证明,相信聂唯yang的话,绝对是愚蠢的。
虽然他的确没有报复我,没有把那些可怕的东西用到我的身上,甚至今晚比之前每次都要温柔一些,但是……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聂唯yang依然伏在我的身上,灼热坚挺的欲望缓慢有力地一下下与我结合在一起。
我又累又困,在他的身下喘息:“你……你不是说……只要一次就好?”
“唔……”他的头俯在我的脸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呵在我得耳朵上,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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