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陆文正能扯上什么关系?”杨国舅不耐烦了。
张守备连忙道:“自然有,这千竹图隔天儿,先帝便在御书房赐给陆文正,当时只有下官和钱将军在,如今钱将军远在边疆,除了下官,朝中无一人知晓此事。”
杨国舅闻言站了起来,眼睛一眯道:“朝中无一人知晓此事,嘶,也就是说,可以告陆文正当年利用职权之便,盗取千竹图。”
“正是,偷盗御品,那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张守备也跟着站了起来,朝杨国舅弯腰抱拳。
杨国舅脸上露出笑来,随后,渐渐地,笑容没了,转头看着张守备,问道:“法子是个好法子,可是,谁去告呢?”
“下官想买通陛下身边的小宁子,到时候在陛下跟前说几句,说不定陛下会让人去找当年的恩赐簿,我们只有在恩赐簿上做好手脚,陛下一查.......”
“糊涂!”杨国舅斥了一句,“你以为陛下身边的人是那么容易买通的么,别陆文正没出什么事,自己先出了事。”
“是,是,国舅爷说的是。”张守备慌张着应着,“既然,既然不能买通陛下身边的太监,那,那怎么让陛下知道这件事呢?”
杨国舅眯着眼寻思一会,指着张守备道:“你,你上朝的时候向陛下奏本。”
张守备闻言吃了一惊,连忙跪下道:“国舅爷,这不好吧,万一,万一事情不成,那么,下官,岂不是......”
“怎么,你还存着此次再败的心思吗?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此事一定能成。”杨国舅怒道。
张守备闻言有些发抖,连连道:“下官不敢。”
“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杨国舅说罢便让人送客,他便是要张守备背手一战,只有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做起事来才会尽心尽力,不然顾前顾后,事必败。这件事,让他自己去奏本,事不成,他难逃诬告之重罪。
张守备跌跌撞撞出了杨府,掏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汗,匆匆地上了府上的轿子。
“玩火自焚,玩火自焚,为了几千两银子,与虎谋皮,危矣,危矣啊。”张守备连连捶腿,如今不是陆文正死,便是他死,“陆兄啊,陆兄啊,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下辈子再做兄弟吧。”
此时,陆家全然不知危险已向他们逼近,而那幅千竹图,更是摊在陆清漪的书案上。陆清漪正小心翼翼地欣赏着。
因着书院的学子,要么进京赶考,要么准备府考,书院已然没有学子,陆清漪自然也就清闲在家,这一闲下来,便爱看个画,打发时间。
“小姐。”小柔打起帘儿,走了进来。
陆清漪头也没抬,只问道:“怎么样?可打听清楚了?”
“嗯,打听清楚了,说人还在床上趴着呢,沈家的下人说,他家少爷一到上药时间......”小柔说着便不说了。
陆清漪抬起头,看向小柔,问道:“一到上药时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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