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柒言竖起两根手指在胸前一划，说道：“肃清！”
在徐佳与秦家等人离开后，帝天云被交予零带走提审。帝天云被当做小鸡一般拎走，一路哀嚎，哀嚎声渐远，老人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父亲，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丑牛问。
老人闭上眼，长叹了口气说：“你们觉得，零，怎么样？”
丑牛和戌犬互相看看，不知何意。
“什么怎么样，请问父亲，说的是哪个零，现在的零，还是过去的零。”
老人说：“自然是现在的。过去的零，他们都有名字。”
“说实话，我感觉零刚才的举动，有些奇怪。”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哪里。”戌犬附和道。
老人说：“她以前不曾这么慌张过。”
“您是觉得零有问题？”
老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零本应是老人最为信任臂膀，做出这样的结论无异于自断一臂，可是寅虎的例子活生生地摆在眼前，老人不得不开始怀疑，他最信任的身边人，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
今日这个局虽然是老人亲手为寅虎所布，但这也是临时起意，起因只是源于他两日前收到的一张纸条。不知何人放在他的桌上。
上面八个字：小心身旁。养虎为患。
虎指的便是寅虎，至于身旁指的是谁，是寅虎是零还是其他人，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
老人吁声短叹：“我也希望不是她，但是我现在无法完全去信任她。你们现在帮我盯紧帝家，至于沈家那边恐怕也有蹊跷，我会去帝都另做定夺。”
“那零还需要派人盯着吗？”
“不用了，相信以她的水平，如果不是她故意露出马脚，也没有人盯得住她，反而会打草惊蛇。暗中帮助秦家，盯牢帝家，这样就可以了。”
丑牛与戌犬领了任务就迅速告退了，只留下老人原地感慨：“这小小y城，恐怕是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辞别秦家众人，徐佳与秦柒言回到了校园。
徐佳虽然从秦柒言那边得知父亲布置了一条肃清的任务，可是肃清谁，怎么肃清，秦柒言完全没有告诉她。
在那之后几日，徐佳又向秦柒言问了几次，皆是没有结果，而秦柒言一天天越发变得神神秘秘，经常瞒着徐佳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又开始每日寝室与教学楼两点一线的生活，徐佳头一次发觉，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似乎也很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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