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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滤]!”我大叫一声,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爹的身影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丝亮光[过滤]进我的双眼,天亮了,原来是场恶梦!
深秋的阳光穿过窗口洒落在床上,我逐渐清醒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身上盖被子,而娘却不在了,昨天疯狂时甩掉的娘的裙子和[过滤]也不见了踪影,墙上的破挂钟滴答地响着,哦,这一觉睡得真沉,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
“福林哪,怎么了?”随着娘婉转关切的语声,娘袅娜的身姿出现在里屋,娘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扭着身子轻轻坐到了床边。
我挣起身子,揉了揉眼,抓过面条狼吞虎咽地吃完,顺手把碗放在床台上,一把拉住娘娇嫩的小手:“娘,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娘低垂着头,右手温情地磨娑着我的手背,低低地“哦”了一声。
娘早已梳洗好了,换上了下地[过滤]活时常穿的那身粗布青衣裤,长发在脑后盘起来打了一个发髻,眼睛有些红肿,脸色要比平常显得苍白。
我坐起身,把娘轻轻揽在怀里:“娘,别伤心了,他走了,你还有我!婆娘,来,笑一笑!”
娘冲我挤出一丝微笑,把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娘,汉子要起碵过滤]耍婆娘不伺候我起床[过滤]?”我俏皮地笑着逗着娘!
娘小手在我身上打了几下,“噗哧”一声娇笑,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坏蛋,就你毛病多,衣服不都在床上吗,自己穿!”
我亲了亲娘泛起红晕的小脸,轻轻摇晃着娘的娇躯:“娘,我今天不穿自己的衣服了。娘,你去给我找身爹穿过的衣服,我今天要穿你公公的!”
娘苍白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几下,站起身子默默地走向衣柜。我甩掉身上的被子,一脸怪笑地看着娘。娘找出爹穿过的半新的中山装,又随手拿了条裤头,低垂着头缓步挪回床前,哆嗦着小手服侍我穿好衣服,最后捡起地上的鞋子给我穿上。
自始至终娘一直娇羞地低着头不敢对视我的脸,娘这是第一次服侍我起床,再加上这是在她和爹睡过多年的床头上服侍自己的儿子、新汉子,难免尴尬和紧张。
娘如同初经人事后第二天起来服侍汉子的新娘,娇羞、紧张,看着娘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娘,这样才是我的好婆娘,来,让汉子好好亲亲!”
我轻笑地跳下床,把娘拥入怀中,吻上娘红润的小嘴。娘“恩”的一声shenyin,紧闭着双眼,伸出湿润的香舌,温情地迎合着我贪婪地索求。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爱怜地抚摸着娘娇红的小脸:“娘,时候不早了,该通知哥来给爹安排后事了!”
说着话,我大步走向外屋把爹抱了回来,我把爹平放在床上,又给他拉上被子盖着,转过身把娘轻轻推着按坐在爹脚边的床上。
“娘,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找哥了!”
娘脸上恢复了苍白,茫然地冲我点点头,接着转过身子低垂着头默默地看着爹,我见娘沉默,快步走出了堂屋。
哥哥嫂子很快随我回到里屋,紧接着这间充满无耻和[敏感词]乱的小屋响起哭天抢地的悲号声,这哭声像高音喇叭一样向这个宁静的村庄宣布着一个悲哀的生命的结束。
村里帮忙的人开始陆续赶来,在这个破落的小院忙碌起来,很快堂屋被收拾成了灵堂,灵位也树了起来,袅绕的香烟弥漫在桌上的灵位前,煞白的白布帘在堂屋的门前随风轻摆,一派肃杀和萧条。屋里支起一张临时打造的小木床,一层薄薄的白纱掩盖着爹瘦小的身体。
火葬场的灵车呼啸着来了回,回了又来,最后扔下盛着已化成一堆碎片的爹的骨灰盒后又呼啸而走。一副匆忙间打起的杨木棺材抬进堂屋,伴着碎骸慢慢洒落棺材,又是一阵悲嚎后,人群渐渐散去。
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们忙乱地吃了几口晚饭后,小院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偶尔掺杂着一两声低低的抽泣。
嫂子因为要照顾小侄子,早早就回家了,妹妹要等到明天下葬的时候才能赶过来,怕耽误福海的学习哥没让人通知他,现在这间昏暗的堂屋里就只剩娘、哥和我三个人了。
娘坐在我身边低垂着头,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子跟着不时地抽动一下,苍白的脸上犹挂着湿湿的泪痕,因没带[敏感词]罩两只肥硕的[过滤]随着身子的抽动微微地摇荡着,我压抑了一天的xingyu也随之dangyang起来。不能再让娘伤心抽泣了,我得赶紧支走哥,用我深情地关爱抚慰娘,让娘在交合的愉悦中赶走失落和伤感。
“哥,天不早了,你回去陪嫂子和侄子吧!”嫂子比哥年龄上要小5岁,胆子平时就挺小,今天刚送过死人,肯定吓得不敢睡觉;小侄子就更别说了,只要哥晚上不在身盵过滤]他就闹个没完。
哥听了我的话,看看我,又看看娘,有些犹豫:“你和娘能行吗?”
“怎么不行[过滤],又没有其它事了,你快回去吧,侄子肯定现在闹着厉害呢!”我催促着哥。
“那,你照顾好娘,我就先回去了……”哥终于站起身,一边向外譡过滤]一边不放心地嘱咐着我。
我看着哥走出大门,估摸着哥快到家的功夫,飞快地站起来跑向大门口,向门两边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赶紧关上大门拉上拴,我要和娘安心地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可不想在最后关头露出马脚。
我快步赶回堂屋,紧挨着娘坐下,从身后把娘紧紧揽在怀里,双手就势去解娘腰间拴白大褂的麻绳。娘身子猛地一抖,双手死死握住我的双肘阻止我的动作,转过头慌乱地看着我。
“福林,别这样……别在这里……娘……娘害怕……”
我把头放在娘的耳盵过滤]轻轻咬舐着娘的耳垂:“娘,我等不急了,我现在就要你,娘[过滤],给我吧!”
“福林,我们别这样好吗,我们会下地狱的……”娘颤抖着祈求着我。
“娘,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只要我想要,你什么时候都给我吗?要下地狱我们早下了,再说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只要有娘陪着,上哪我都不怕!娘,我都憋了一天了,快涨死我了,你就给我吧,娘……”我低低地呼唤着娘。
娘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眼睛慢慢闭上,转过脸去微微地一叹,慢慢松开握着我手臂的手,身子瘫在我的怀里轻轻地颤动。
我飞快解下娘腰间的麻绳,把娘轻轻推倒在身下垫着的厚厚的茅草上,我一粒一粒解开娘青布上衣的钮扣后把上衣向两边拉开,娘雪白丰满的胸腹向我展了开来。
娘如羊脂一样bainen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敏感词]白色的光晕,两只像盛满了水的水袋一样的肥大的双[敏感词],随着娘紧张的呼吸左右轻轻摇晃着,紫黑色的[敏感词]头早就高高地挺立起来,娘在紧张、羞耻、诡异地气氛刺激下,动情地chuanxi着。
我慢慢俯下身,左手挣着身子,右手贪婪地摸上娘的一只[过滤]轻柔地rounie,同时伸出[过滤]在娘丰硕的[过滤]上一圈圈地舔舐着,不时用舌尖轻挑娘黑硬的[敏感词]头,娘的呼吸声渐渐急促,鼻尖因紧张和兴奋溢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朵朵红晕。
我每一次舔动[敏感词]尖,娘雪白的胸脯就会轻轻向上耸动一下,嘴里就跟着发出一阵欢快的shenyin,娘渐渐迷失在qingyu中……
我右手放弃娘的[过滤],伸向娘的腰间轻轻解开娘的腰带和裤子上的钮扣,我使劲一拉,娘乖巧地抬了一下[过滤],裤子滑落在娘丰满的大腿根上。
一件肥大的碎花男式裤头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莞尔一笑,那是我昨天晚上甩在床上的[过滤],没想到娘趁我出门喊哥的功夫偷偷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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