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泉水般涌出,顺着修长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团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妈妈一阵抖动,表情似迷惘似xiaohun又似痛苦:“[过滤]……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她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声。
小姨也抖动着tunbu,大叫:“妈……骏骏要……[过滤][过滤]了……[过滤]……”
最后,妈妈竟喊出了:“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下流的儿子……cao我吧……妈要[过滤]给你了……[过滤]……来了……[过滤]……”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急忙捂住嘴,阳[过滤]再次喷涌而出。
她们搂抱着,chuanxi着。
过了好一会儿,趴在妈妈身上的小姨才喃喃的说着:“姐,你比上次还要骚[过滤]。”
“疯丫头,还不是你闹的。”正理着小姨乱发的妈妈大发起娇嗔来。
“那什么下流儿子,cao妈吧的话可不是我让你说的[过滤]。”小姨调皮的在脸上划起羞来:“姐,我看你也有点恋子情结呀。”
妈妈挂不住了,秀眉一蹙,推开小姨,恨恨的说:“你真是坏透了。篬过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其实对……对骏儿……没安什么好心……”
这回轮到小姨变结巴了:“姐,你……你才是胡说呢。”
“那为什么刚才你也……也那么兴奋?”妈妈说着脸又红了。
小姨则像牛皮糖似的缠住了妈妈:“姐,别说了,你……你也坏透了……”
“嘻嘻嘻,小琼,我看也别给骏儿介绍什么女朋友了,[过滤]脆就把你自己嫁他吧。不过你要喊我——婆婆了。”
“呸!要嫁你嫁,我以后就喊你外甥媳妇。”小姨又要往妈妈身上跨。
“好妹妹,别闹了。都多晚了?”妈妈求饶了:“你去洗个澡吧。”
“我要跟姐一起洗。”小姨拉着妈妈一起进了浴室。
“也不知修好了没?”浴室里传来妈妈的自语。接着水龙头打开了。小姨在浴室里又嘻嘻哈哈起来。
此时不譡过滤]更待何时。我忙钻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一溜烟的回到自己卧室。
衬裤已湿透,连外面的长裤都湿了一大块。我马上换了,再蹑手蹑脚的下楼,坐在客厅里,头还是晕乎乎的。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和小姨才笑闹着走下楼。
“骏骏,你回来了。”还是小姨眼尖,先发现了我。她连忙把手从妈妈怀里抽出来。我转过视蟍过滤]只作不见,却正与妈妈的目光相接。
妈妈蓦的晕生双颊。她猛然扭头,避开了我的注视。她轻轻说了声:“我……我去做饭了。”便朝厨房走去。
小姨则一脸无事的在我身旁坐下,随意的跷起赤[过滤]双足,优雅的搁在了茶糩过滤]稀
她换了身妈妈的衣服。清新的浴露香气连同几缕湿发,拂上了我的脸面。
小姨笑意盈盈的和我闲聊着。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还发现她在偷偷观察我。
聊了一会儿,见似乎没什么异样,小姨松弛了下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差点把正事忘了。”
小姨站了起来:“来,骏骏,照小姨早上跟你说的,去跟你妈道个歉。不许强嘴。”说着,她拉起我就走。
小姨桃形的tunbu被妈妈略紧的长裤包裹得更显圆滚滚肉鼓鼓的,走起来扭动幅度特别大。
我握着小姨滑嫩的小手,看着婀娜的体态,忽然想到刚才小姨那些媚艳的风情及荡语jiaoyin……我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手却越握越紧。
小姨马上甩开了我的手。她回过身来,满脸涨的通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小小白牙在粉红唇瓣下若隐若现:“好[过滤],小坏蛋,把坏心思又打到阿姨身上来了。”
“小姨,我……我……”我的脸大概也很红了。
小姨沉默了一会儿,又牵住了我的手。轻叹着:“唉,你妈把昨晚的事告诉我后,我开始还不信。谁知道你……”
她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姨不怪你。谁叫你到了这个年纪呢?
但骏骏,你也要克制[过滤],不能老对家里人动手动脚的呀。等过段时间小姨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要动就动她去。”说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被小姨的嫣然一笑,笑得骨头没有二两重,任由她牵着就进了厨房。我胡乱的向妈妈道着歉,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只是背对着我切菜,一直不肯转身,最后说了句:“算了,母子有什么隔夜仇呢。”
小姨接过话茬:“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骏骏,你先回屋去,我们还要忙呢。”出了厨房,我回头望着两个忙碌的美丽背影,心中不禁发了毒誓:一定要把这对姐妹花摘到手……
夜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出两具雪白身体交缠的景象。
真是口[过滤]舌燥[过滤]。唉,到厨房喝点水吧。
我走过婶婶卧室,却隐约听到“[过滤][过滤]”的shenyin声和chuanxi声。这是jjiaogou时的独特声响。
“难道房里还有男人?”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贴门细听,这才发现门没锁死。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tou+kui,正见婶婶在手[敏感词]。
柔和的灯光下,她半靠在床繹过滤]希敞着凌乱的淡黄睡袍,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欺霜赛雪的[敏感词]上,那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托着丰[敏感词],蟍过滤]嗌斐觯向[敏感词]头舔去。尖挺的紫红色[敏感词]头显示了它主人的亢奋。
“[过滤]……用力舔[过滤]……痒死了……”婶婶半眯眼自语着,瑶鼻气息沉重地歙张着,如醉酒般晕红的脸,流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骚荡。曲起的两条腿大开着,衬裤褪到了脚踝上,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看来是流了不少水。
她的[过滤]是硬直型的,这是我早就发现的。婶婶把一颗[敏感词]头夹在指间roucuo,尖尖的指甲不停刮磨着。另只手则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沿着微微外翻、肥厚殷红的[过滤],慢慢摩[过滤]。
“[过滤]……”她轻叫着,下身不由得蠕动起来。如玉纤指与茸茸[过滤]间,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接着,食指弯曲,开始刺激小巧的ying+di,中指轻触着[过滤]口。
ying+di渐渐充血,凸显在[过滤]间。
“喔……好冤家……浪xue就在这……快来cao吧……[过滤]……”婶婶皱着眉,喘着粗气,梦呓般的shenyin着,[过滤]舔舐着丰满嘴唇,娇媚的脸上不时闪过像痛苦又像快乐的神情。
除按压ying+di的拇指外,她把其余四指一起cao进了[过滤],挪动、旋转、进出。[过滤]口嫩肉不住的被带动翻出,aiye也不断的被挤出。渐渐的,婶婶tunbu底下形成了一大滩水迹。
大概是怕喊出声响,她用衬裤堵住了嘴,面容带着浅浅的羞怯。但喉咙深处传出的“咿咿呜呜”,却是我听过的最性感的声音。
婶婶雪白的身体犹如桃花绽放。渗出的细细粉汗,也使肌肤愈显光泽。最后她使劲晃着头,全身痉挛,小腹剧烈的收缩,双腿使劲夹住yingfu处的手掌,肥翘的tunbu高高抬起,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胯间滴落下来……
我喝了许多冰水,又冲了个澡,才平静下来。刚想回房睡觉,姑姑又醉醺醺的进来了。
姑姑,梅杏芳,三十六岁,身高171厘米,体重59公斤,三围35、22、34,风华绝代,尤其是那双凤眼更是灵动晶莹,嗓音甜甜。
“骏骏……这么晚了还没睡[过滤]?正好……来……扶着姑姑……”她踉跄的走过来,一把就拽住了我,接着整个娇躯便偎过来。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过滤]。我心中一荡,血液又开始加速流窜。
我扶住了姑姑纤纤柳腰,牵着她的手臂往楼梯走去:“姑,怎么又醉了?多伤身子呀。”
姑姑总是在酒席上被那些男人围着灌。幸好她很机警,酒量也不弱,所以没出过事。
“谁说我醉了?我还能喝呢……又谈成一笔大生意……姑姑不简单吧……”
姑姑娇笑着,及肩秀发荡起如丝缎般的波浪。浓烈的酒气混和着玫瑰般的幽香一阵阵传来。
“是是……我最崇拜小姑了。”到了姑姑闺房,我打开灯,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她娇软无力的卧着,很快便睡去了。
我拿枕头垫在姑姑头下,竟意外的发现床角藏着根电动假阳綶过滤]上面居然还卷曲着几根乌黑透亮的[过滤]。姑姑也手[敏感词]?!
看着灯下那艳红的瓜子脸,微向上挑的细长浓眉,玉雕般挺直的鼻梁,微薄而又不失丰润的樱唇,莹白尖尖的下颌……欲火不可遏的燃烧起来。我真想不顾一切,马上就……但长期的心理阴影阻止了我。望着浑然不觉的姑姑,我叹了口气。
那晚,我做了个非常香艳的梦。一会儿是妈妈,一会儿是小姨,一会儿是婶婶,一会儿又是姑姑……
初试禁忌金鸭香暖浓鸳被,枕腻,小髻簇花钿。腰如细柳脸如莲,怜么怜?
怜么怜?
——顾夐《荷叶杯》
第三天。我一觉醒来,[过滤]就翘得高高的,把被子都顶出了个小帐篷。突然想起昨天换下的裤子,如果让妈妈看见上面遗留的大块[过滤]癧过滤]那她会有什么表情呢?
噢,欲火愈发旺盛了。
姑姑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宿醉从未影响过姑姑。这才是让我最佩服她的一点。
妈妈则今天约好了要和[过滤]妈打牌,并让婶婶和姐姐一起去。姐姐一听就明白了,妈妈其实是想找借口让她回去陪不是。于是她哼哼唧唧的说不舒服,赖在沙发上不起来了。妈妈怎会不懂呢?但也没办法,只得叫了小姨一起去了。
她们一譡过滤]姐姐立刻就舒服了。她回房换了套粉色的健美服,把长发扎成马尾,然后来到客厅,打开影碟机跟着做起健美[过滤]来。
那套二件式紧身服还是姐姐婚前买的,相当性感,胸部以下一截的白皙腰身展露无遗,tunbu也露了大半。
虽然以前她也在我面前穿过。但今天可不同[过滤]。经过昨天几次强烈的刺激,我可是到了临界点了:“喂,姐,这里还有男人呢!”坐在一角的我忍不住提抗议了。
“呦!小鬼,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的?长这么大,连个女朋友也交不上。”
姐姐不屑的芠过滤]似沧臁p」硎侨家对我的爱称,但姐姐用得特勤。别看她只大我两岁,在我面前却总是老气横秋的,满口小鬼长小鬼短的,指使我[过滤]这[过滤]那。我懒得和她说,便继续看起杂志,但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瞟。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姐姐按照指令,双手叉腰,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
姐姐婚后丰满了好些,尤其是[敏感词]房,明显大了一圈。它们在那略显小的健美服内被挤弄的情景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直勾勾盯着姐姐那绯红的双颊,盈盈的秋水,细嫩的肌肤,雪白的手臂,可爱的小肚脐,只手盈握的柳腰,饱满的大腿……小腹里不禁升起一股热流,[过滤]果不其然的覽过滤]似鹄础
“篬过滤]往哪看呢?”姐姐突然对我发起娇嗔来。我一惊,醒过味来。原来手中的杂志早不知扔哪去了,我现在是毫无隐讳的看着姐姐。
“看看怕什么呀?又少不了你一块肉。”我腆着脸说。
“呸!人小鬼大。当心鼻血止不住。”姐姐俏生生的白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轻啐了口。
她现在明知道我在看,但还是满不在乎的作起了弯腰动作。
坚挺的tunbu下,那窄小的[过滤]根本遮不住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听着轻微的细喘声,闻着混合汗味的百合般香甜体味,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些饥渴的神情。
姐夫老出差在外,姐姐也许……
当想像着姐姐用那双长腿颤抖的勾住我后背,发出婉转的xiaohunjiaoyin时,膝盖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裤裆好像要爆炸一般。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态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亲姐姐!
终于,我鼓起了勇气,解开皮带,把长、短裤拉到膝上。亢奋的[过滤]蹦了出来,桀骜不驯的向上挺着,青筋暴露。蘑菇状的[过滤]已分泌出粘液,滴落到地毯上,彷佛它也很垂涎眼前的女人。
姐姐直起身,一眼就瞥见了那玩意儿。她猛然眼睛圆睁,轻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连抖几下。
看着我嘻嘻贼笑,姐姐狠瞪了几眼,低低骂了句“小流氓”便咬着嘴唇,喘着粗气,扭头向楼梯走去。
我连忙蹬下裤子,赶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过滤]直顶在半[过滤]的臀上,从未覽过滤]的快感向我袭来。
姐姐猛的一颤:“你要死[过滤]?快放……放开。”姐姐这时还端着架子,向我下命令。
“姐,我——要——cao——你。”我贴住她耳朵轻轻说着,一边就开始探她胯下。
这下姐姐可吓坏了。她尖叫起来,拚命挣扎着,小拳头不停的打来。但柔软又有弹性的tunbu在扭动中,却把[过滤]磨得愈加坚挺,直往股缝探。她更慌了,双腿一夹,不让我有下一步的行动。
“不要!家骏,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对姐姐的,我是你亲姐姐[过滤],不要乱来。”
听到“亲姐姐”三字,[过滤]情不自禁的又跳了跳:“姐,我实在忍不住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
我箍住了姐姐的手臂:“姐,看,你流了好多骚水[过滤],[过滤]也凸起来了,你也是想要弟弟的大[过滤]吧?”
姐姐如触电般一阵震颤,喉间不禁发出shenyin,背上浮起了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瘩。但她嘴里还是不肯放松:“别……别这样,家骏,这是乱……[过滤][过滤],妈……姑姑要是知道,饶不了你的。要是传开了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过滤]!我心跳又突然加快了不少:“姐,如果让她们知道是你先穿着这玩意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说她们会怎么想呢?”我极富技巧的啃咬着姐姐圆润的香肩,去解她健美裤。
“呜……是姐不对。但姐……姐是无心的,家骏,你不是一直很乖的嘛,饶了姐这一回吧。”姐姐哭了起来。
“姐……来不及了……”我猛的扯下裤子,一手掰开她绷紧的tunbu,[过滤]用力往内一顶,[过滤]撑开[过滤],借着aiye的润滑,全根cao入,将[过滤]塞得满满的。
“[过滤]……”我和姐姐都叫了起来。姐姐让我cao了,我终于做出了绝不可做的事来,一种冲破lunli的快感让我竟然激动得热泪盈眶,在姐姐汗津津的背上狂舔起来:“姐,我爱你。”
姐姐则不再挣扎,连哭泣也停止了,只是一个劲的颤抖。我慢慢抽cao着,享受那烫烫的快感,双手按住姐姐的[敏感词]房轻轻抚揉。硬中带软的触感更使欲心动荡。
丝丝aiye不断被挤出,喷湿了彼此的si-chu。[过滤]在摩[过滤]下,发出了[敏感词]猥的声音。
“[过滤]……喔……唷……”姐姐鼻子里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发出了甜美的jiaochuan,毕竟是亲姐姐的shenyin[过滤],比起别人呼天抢地的jiao-chuan来,还更刺激。
她嘶嘶吐着气,两手扶住楼栏,两腿微微叉开,羞涩的翘着tunbu与我厮磨。
我探头看着姐姐赤红的侧脸。那表情让我十分迷醉,眼睛如雾般湿润,发带扎起来的乌发,瀑布般挣散开了。发丝在我脸上刮来刮去,发香直往鼻子里钻。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好像现在cao的是妈妈,耳中听到的也是她xiaohun的shenyin。妈,如果我将[过滤]cao进你xue里,那感觉滋味,一定会更美妙吧?我不由的加快速度,撞在翘臀上,直发出“啪啪”的声音。
“妈妈,妈妈,儿子来啦,儿子回到你的[过滤]里啦,妈妈!”
“哦唷……好硬……哦唷……”姐姐不顾矜持的叫了出来,额上渗着亮闪闪的汗珠。
“舒服吗?”
“[过滤]……棒……”
我大力一挺,将[过滤]直cao[过滤]最深处,与蕊心紧抵在一起,猛烈研磨着:“有多棒?”
“呃……就这样……”姐姐答非所问的将tunbu用力向后顶。[过滤]roubi蠕动收缩着紧夹住[过滤],蕊心含着[过滤]不停xishun。
我清晰的感到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在抽搐着,yingfu发烫。接着姐姐粗重的长哼一声,[过滤]深处喷出了一股热流。
[过滤]被阴[过滤]浇得又麻又痒,[过滤]关再也把持不住。
“[过滤]……姐……你也很棒……唔……”我抽出[过滤],一股浓烈的阳[过滤]喷[过滤]在她雪臀上。
姐姐全身直抖,要不是我抱着,只怕早软倒在地了。我把姐姐扳过来,堵上了她温软湿润的嘴,香津灌入我口中。姐姐发出呜呜的声音,模糊的双眼流出了高氵朝的泪水。她也搂住我,hangzhu舌尖xishun着我的唾液。两舌交缠,彼此享受着近亲相奸高氵朝过后的余韵。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后,姐姐chuanxi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姐……你长得……长得跟妈真像……”
“废籟过滤]…[过滤]……你……”姐姐愣住了,目瞪口呆,满是雾气的大眼迅速又清澈起来,忽然一把推开了我……
中饭我们叫了外卖。姐姐吃了一点就不吃了,然后一声不响的看着我进餐。
她端起牛奶送到我嘴盵过滤]骸昂[过滤]飧觯我加了许多蜂蜜呢。”
我笑了起来:“这算是补充我的损失吗?”
“呸,你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要给你多加点营养,你怎么老往那想[过滤]?”
姐姐嘴上虽这么说,但小手却放肆的伸进了我裤裆,涂着蔻丹的细长手指缠绕着[过滤],温柔捏摸着:“小鬼,你这东西真丑。”她又喊我小鬼了,但声调里满含着荡意。
“那怎么样的算漂亮呢?”
“哈哈,着急啦?我开玩笑的。女孩子都喜欢丑陋的[过滤]。”这[过滤]的话语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xiaohun,[过滤]又覽过滤]恕7故浅圆幌氯チ耍我只能呆呆坐着,任姐姐所为。“你……你去洗一洗……”
“不是刚洗过吗?再说我还在吃饭呢。”
“洗完了再吃。”姐姐不容分说的一个劲把我往外推。“洗[过滤]净了吗?”姐姐把我拉到客厅,一把扯下浴袍,推在沙发上,鼻子凑近上下左右闻着,像只可爱的小狗:“[过滤]。现在闭上眼睛。”她媚眼如丝的命令着我,表情有点紧张,脸上满是红潮。
我顺从的闭上眼。感到一双温软的纤手握住了[过滤]。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包围了[过滤]。
“[过滤]……”姐姐在为我口[敏感词]!虽然心中早有所期待,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我激动不已。我禁不住叫了起来,快感瞬间流遍了全身。
睁开眼,见姐姐正张着粉色的唇瓣,吞进[过滤],直到[过滤]顶入喉咙深处。香唇吻上阴囊,接着再一点一点吐出。小手托住阴囊,轻柔有节奏的握捏着[过滤]。
口腔不可能像[过滤]那样给[过滤]以同样的紧缩包裹,但舌尖在[过滤]上灵巧的扫动和牙齿偶尔的刮碰及温热唾液的浸泡却可带来别有风味的快感。随着心脏的急速跳动,[过滤]一涨一缩,拍打着她的檀口。
我忽而想到此时若是妈妈在给我口[敏感词],会是什么样子呢?一瞬间,脑海浮出优雅端庄的妈妈[过滤]着身子,张开性感小嘴,hangzhu我青筋暴涨的巨大[过滤]啜吸,两腮涨得鼓鼓,并发出快乐的shenyin声。[过滤]在邪恶的想像中不由得又涨了几分。
“唔……”姐姐蹙着黛眉,抬起头来,发现我正看着她口[敏感词],便吐出[过滤],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坏小鬼,谁叫你睁眼的。”
“不嘛,我就要看,姐这样子最美了。”
“你……你讨厌……”姐姐娇嗔的啐了一口,但清澈见底的秋水杏眼中却漾起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笑中又充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她重新垂下头,顽皮的作出要咬的架势,火红温腻的舌尖伸出,开始在[过滤]上游譡过滤]一次又一次的画圈,搓动[敏感词]系带,顶开尿道口。
我顿时一阵酸麻,尿道口又渗出了粘液:“[过滤]……咸咸的……”太阳西移,房间变暗了。
而姐姐dangyang着水波的双眼,就显得格外晶亮:“小坏蛋,舒服吗?”姐姐俏皮的斜着脸,娇柔的问。
“姐,我爱你!”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心爱的女人肯把[过滤]衔在嘴里,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姐姐开始剧烈的摆动头,长发不时扫到我肚皮上,痒痒的。同时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觉,我挺直了身子。姐姐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头闪开,一股白浆高高的冲向天花板,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来,身子也随之强烈的抖动着。姐姐扑在我身上,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喃喃着说:“小鬼,小鬼,姐连嘴都用上了,你总满意了吧?”
新的一周开始了。
小姨果真很快的就给我介绍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但我对她却全没兴趣,只是为了稳住妈妈和小姨,若即若离的敷衍着。
而姐姐自从冲破[过滤]禁忌后,显然也迷恋上了这种激情与快感,时不时的要和我幽会。我把每次的情景都记进了[过滤]记,还剪了几根她的[过滤]夹在[过滤]记里。
我知道,[敏感词]乱已经无法停止了。就像掉下万丈深渊一样,随它去吧。于是我把下个目标锁定住了婶婶。一来她很饥渴;二是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应该不像妈妈那样,有许多顾忌……
情挑婶婶三月二十五[过滤]周五。
晚餐时,我特意挨着婶婶坐。妈妈则坐在餐桌另一边。
吃着吃着,我心猿意马起来,偷偷拉开了裤链。由于特别兴奋,[过滤]一抖一抖的[敏感词]着。当我碰到婶婶那光滑柔嫩的胳膊时,[过滤]大大跳动了一下。尿道口一痒,立即溢出了透明的黏液。婶婶还以为我有话要说,便转过脸来,却一眼瞥见了这个宝贝。她立刻张大了嘴,然后慌忙的向对过瞟了一眼。
妈妈正低着头喝汤,丝毫也没注意到这里。
婶婶转回脸,狠狠瞪着我,示意我弄回去。我毫不理会,反而拉住她一只手,向[过滤]摸去。
本来婶婶是可以喝止我的。但她竟然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声也不吭。终于,手触到了火热粗硬的[过滤]上。她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我松开了手。婶婶如逢大赦般的伏到餐桌上,胡乱的扒起饭粒来。但事情还没结束。
当她斜着眼角,瞟见我把筷子扔在了地上,身子猛的一哆嗦。
桌底下,长裙遮住了婶婶三分之二的yutui。肉色长袜使腿部线条如丝缎般光滑匀称。她紧紧夹着双腿,轻微抖动着。我伸手抚上了小腿,腿肚立刻抽搐了一下。婶婶赶忙躲闪着。却让我死死的抓住了裙子。手掌经过圆润的膝头,摸上了大腿。[过滤]也跟着伸出,来回舔着。视线划过她胯间。虽然光线不良,可也隐越看到了隆起的yingfu,数根调皮的[过滤]不甘寂寞的从裤袜孔洞中穿出。
婶婶大腿开始轻微的收缩起来。我努力的把手探进她胯间,立刻感到了里面潮湿热烘的气息。温柔的手指在毛茸茸的草的和柔软的[过滤]上来回抚慰,找着尖尖嫩嫩的ying+di,轻轻萚过滤]起来。刹时婶婶全身连抖了几下。发出了只有我才听得见的喘气和轻哼。绷得紧紧的大腿,柔嫩的熨贴着手掌。丝丝粘腻的aiye渗出了细薄的丝袜,沾湿了手指。我竖起中指,隔着裤袜,猛的cao入[过滤]。[过滤]立时紧紧的吸住了指尖,细嫩的[过滤]壁收缩翻动着。婶婶轻扭起来,两腿左蹬右鮗过滤]时而夹紧,时而放松。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她竟然高氵朝了:“[过滤]!”她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小腹深深起伏着,一股炽热浓稠的阴[过滤]喷出[过滤],糊满了手指。
“怎么了?”妈妈关心的问着。
“没……没什么……”婶婶jiaochuan着,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既要抵抗身体自然的反应,又要装模作样的应付妈妈,果然是件很痛苦的事。
“骏儿,你到底在下面[过滤]什么呢?”看来妈妈起疑心了。
“[过滤],筷子找到了。”我坐回到椅子上,丢下脏筷子,又重新拿了双筷子,继续用餐。
“真没什么,刚刚大概是给什么虫子咬了一下。”婶婶还在面红耳赤的掩饰着。
妈妈在我和婶婶间来回扫视着,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也红了起来……
餐后,婶婶抢着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我假装要洗澡,进了浴室。等客厅响起了电视声,再偷偷遛进厨房。
婶婶慌的了不得,脸一下子又红了,清水眼转个不停,根本不敢看我,双手胆怯的抓着围兜,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我一把就搂住婶婶芳香柔腻的身子,撩起她长发,在嫩滑的耳垂上吻了起来。
婶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吞了几口唾液:“骏……骏骏……别……别这样……我是……是你……你的婶……我们别……别这样……”
我调笑道:“婶,你在咽口水哪!”说着,便堵上她嘴,长长热吻起来。婶婶的唾液带点柠檬味,十分撩人,而她的香舌则东藏西躲的在嘴里转圈圈。我脸贴着脸,耐心十足的挑逗着她,下面又把手指cao进[过滤]。
“你……你怎么可以摸我那里……[过滤]……不可以……[过滤]……你不可以这样的……[过滤]……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过滤]……”
婶婶娇羞无限,媚眼微闭,做着表面上的抵抗,但tunbu开始挺起,有节奏的上下耸动,带动[过滤]摩[过滤]着手指。不一会,上下两张又滑又软的小嘴都被我搞得水汪汪的。
良久,婶婶方才把我的[过滤]顶了出去。胸部不断起伏,气喘嘘嘘:“骏骏,咱们这算怎么回事?这要让你妈知道了,那怎么得了?”
“她不会知道的,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我把湿津津的手指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你看,这是什么[过滤]?”婶婶看着那亮晶晶、蛋清样的黏液,本就嫣红一片的娇靥更是羞得不能再红了,牙紧紧咬着下嘴唇。“还不快给我舔[过滤]净!”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但我把手指直凑到她唇盵过滤]骸安弧…太下流了……骏……[过滤]……骏骏……别……别这样……[过滤]……”
看实在躲不过去了,婶婶只好伸出粉红的小舌尖,轻轻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尝味呢?我不客气了。把手指直捅进她小嘴。婶婶闭上眼,[过滤][过滤]两声,开始乖乖的专心舔手指,而且还不断变换角度。看来她对口[敏感词]是不陌生的。
我在她耳边说:“骚婶婶,你的水好吃吗?”
“小坏蛋,你还知道我是你婶呀!有这样对婶婶的吗?”
婶婶吐出手指,不依起来。两只小拳捶打着我的胸膛。婶婶竟流露出小女生的情态。
我心中一荡,往前一挺,[过滤]紧紧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别,”婶婶四肢无力的瘫在我怀里,羞涩的藏起了脸,轻轻的说:“骏骏,时间久了,你妈会疑心的,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开心的笑了,知道婶婶已落入我手掌中:“婶,你明天不要出门[过滤]。”
第二天。
我说要和同学聚会,一早就出去了。
等再返回时,家里静悄悄的。我快步来到婶婶的卧室,见她怔怔的看着窗外。
一切已尽在不言中。我们撕去彼此的衣服,手在对方[过滤]体上激动的游走。婶婶双眼紧闭,发抖的嘴唇漫无边际的吻着我,全是汗的两手狠命搂住我后背,从上到下抚摸着。亲了会儿,我握住一只鼓涨涨酥白的[敏感词]房,用力嗅着吻着,hangzhu[敏感词]头,舌尖围着[过滤]划圈。
“[过滤]……骏骏……真坏……吸我的奶奶……好舒服……喔……”婶婶jiaochuan着,顽皮的将另只[敏感词]房轻轻拍打我的脸庞:“冤家,我爱死你了!”
“婶,我也一样。”
“别叫婶,叫心肝宝贝!”
“不,我就叫你婶,这样才刺激。”
婶婶从披散的乱发中[过滤]出迷离娇媚的眼神:“selang,连婶婶都不放过,还有脸叫?cao……”
“你说什么,婶?”我楞住了。
婶婶也呆了片刻,似乎也有点不敢相信她刚刚说了句脏籟过滤]:鋈唬她哈哈一笑,以一种沙哑[过滤]的声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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