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过滤]——”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过滤]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过滤]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过滤],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过滤]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yuwang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qingyu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蔥过滤]…”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qingyu,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敏感词]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氵朝,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yuwang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过滤]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过滤]脆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阴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过滤]!”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过滤]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蟍过滤]笫幼盼遥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过滤]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routi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过滤]……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赤[过滤][过滤]的完美[敏感词]……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着手进行晚上的“阴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过滤]!”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滤]?”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tunbu,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过滤]!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敏感词],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过滤],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着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chuanxi、xiaohun的shenyin,和半遮半掩的曼妙[敏感词]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望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fangdang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过滤]……
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篬过滤]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敏感词]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过滤]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綶过滤]耍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敏感词]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yinsi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过滤]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蟍过滤]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过滤]……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敏感词]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理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san+ji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
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cao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敏感词]威下……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过滤]!”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着嘴唇,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覽过滤]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訹过滤]榕榈拇蜃殴模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过滤]!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綶过滤]讼吕矗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唿出声,可以想象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过滤],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奸笑着说:
“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说:“这样[过滤]彩的[过滤],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着鼻子,露骨的[敏感词]笑道:[过滤]…美人儿你真是[过滤][过滤],那天竟然把[敏感词]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过滤]……[过滤][过滤],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顿时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覽过滤]嗣廊硕,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过滤]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过滤]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说: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过滤]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着一张光盘,和一封由计算机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几行字:“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盘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过滤]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routi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过滤][过滤]的xingai!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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