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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吗?好象……太危险了[过滤]……”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假[过滤],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着:“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yuwang的地方……瞧,风和[过滤]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渴望被tou+kui、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根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过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过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着……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过滤],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象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图看到你赤[过滤][过滤]的神秘si-chu……”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敏感词]乱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敏感词]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着,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过滤]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敏感词]!”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着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过滤]一下怎么行?”
“你……你勾引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chuanxi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着,彷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我贪婪的凝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美人儿,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过滤]……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shenyin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过滤]表情。尽管隔着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着中间的横杆!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yinsi的秘密都给看光……
十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于看到你光着[过滤]的骚样了!”
“看吧!坏礫过滤]…反正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tiaoqing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里,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过滤],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tunbu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过滤][过滤],连[过滤]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着污言秽语:[过滤]…不愧是美女呀,连[过滤]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敏感词]贱[过滤],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过滤],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敏感词]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摆动和摩[过滤]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么[过滤]……真想马上赶到你身盵过滤]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过滤][过滤]……”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过滤]……”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哪里[过滤]?为什么我找不到……”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yuwang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shunv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过滤]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
有你这么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覽过滤]耍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过滤]体,在想象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过滤]……”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过滤]……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suxiong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过滤]从后面[过滤]入她的[过滤],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敏感词]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shenyin着,呼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过滤]shishilinlin的骚[过滤]……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地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丝袜[过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
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tiaoqing、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于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过滤]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qingyu,兴奋的发出高氵朝之前的shenyinjiaochuan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昵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过滤]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cao你了”“妈妈,我要[过滤][过滤]了”这类[敏感词]声浪语……
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过滤]”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諿过滤]鄄熳怕杪璧囊痪僖欢,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lunli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过滤],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
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着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拋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cao“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
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敏感词]乱女人……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譡过滤]俊甭杪柰o驴曜樱语气里满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芠过滤]似沧欤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爸爸苦笑着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着你……”
“篬过滤]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过滤]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腫过滤]雅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着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篬过滤]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敏感词]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着,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zuo+-ai,并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过滤]!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过滤]什么呢?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过滤]…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着,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爸爸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轻松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hongdengqu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着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
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着,好半晌都一言不发。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里,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爸爸啧啧称赞着,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接着,里面就安綶过滤]讼吕矗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敷衍着,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过滤]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zuo+-ai,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着得到妈妈青睐、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着哦……”随着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着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着一堆衣物,径直的进入了浴室。
“[过滤]!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着,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衃过滤]逶「衣,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把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着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着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着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着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shishen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过滤]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过滤]模样?她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盵过滤]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qingyu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响应着,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着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么样子?难道……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着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綶过滤]…
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冲动!这次不比上回tou+kui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砙过滤]稍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跟着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过滤][过滤]……老婆,你在[过滤]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十一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着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过滤]!”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着。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着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着嘴唇里含着的[过滤]……尽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象出,她是多么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过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覽过滤]涣萌耍根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着打扮……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里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过滤]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敏感词]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敏感词]球颤巍巍的抖动着,[敏感词]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敏感词]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过滤],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着个结,轻薄的[过滤]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过滤],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过滤]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过滤]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tunbu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过滤]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尽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yinsi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tou+kui她的[过滤]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着,每个字里都蕴藏着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routi,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过滤],来回的用力搓揉着,心里充满biantai邪恶的yuwang,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伴随着爸爸的舒[过滤]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着,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过滤]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着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rounie……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妈妈……来舔我的……[过滤][过滤]……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xishunyanju的……”
半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着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象……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chuanxi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着肉香四溢的美妙[敏感词]。妈妈畅快的动情shenyin着,修长赤[过滤]的yutui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过滤]……[过滤]呀……”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着凌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过滤]!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着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佛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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