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1章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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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是这样扶着她的肩膀。害怕再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这个女人身上。本应该是我保护她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反而是她挺身保护了我,这可能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吧。

母亲看到哭红了眼睛的我,勉强挤出点笑容,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解决了。

妈妈,我真没用,我……

别说了,我是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家里,路上再没说一句籟过滤]m砩衔颐且裁辉倥龆苑剑母亲背对着我,她假装睡着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泪,都是因为我这个禽兽儿子。

我第一次伤害了妈妈,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她说:以后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偿还她!但……我食言了。

因为~~我是她的禽兽儿子!

连续几天,我们都没怎么开心地笑过。即使勉强挤出笑容,也是那么的艰难与心痛。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们还是象往常那样吃饭、睡觉。她看她的肥皂剧,我看我的体育节目。虽然两个人并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眼前那个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色盒子,没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我知道母亲跟我一样,都无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来。

有时,我好想过去抱抱母亲,逗她开心。可是母亲却总是将身体轻轻地一转,从我的怀中离开。她是想一个人好好地待着,不希望别人的怜悯,特别是我。

我暂时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的房间经常能传来母亲轻轻的啜泣声。可能母亲在我面前太能撑了,我发现她晚上给父亲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话,而且经常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不知情的父亲还以为母亲真是因为思念他而哭泣。

虽然我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但父亲肯定是说一些安慰的话给她听。母亲的心里太痛苦,她也就只能通过跟自己最亲爱的丈夫的倾诉来排遣。因为我也算是当事人,所以父亲能给予母亲的帮助,我给不了……

一个多周,母亲和我都没有再去慰藉彼此的身体,其实我体内的躁动早就令我好几个晚上都难以自持,只是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提出那种过份的要求,必竟我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理性。眼看着我的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我不想再这样僵持下去。

回校的前第二天,母亲为我收拾行李,嘱咐着我拿这些拿那些,我根本就没法听进去。看到母亲这几天[过滤]渐消瘦的背影,我心里的难过如潮涌般袭来,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别这样……我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环住她,几[过滤]来的痛苦和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母亲心里也委屈呀!她开始只是愣愣地站着,惭惭地也用力地抱着我的身体,不多时我便感觉到胸前的湿热。我们就这样站着……抱着……

孩子,也许我们真的做错了,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不是的,我们相爱没有妨碍别人,我们就只是想对对方好一些,不对吗?

可是你爸爸是最最无辜的!几前天我们通电话,越听到他的安慰,我就越感觉有罪,小兵,我看我们还是结束吧!我们不该这样[过滤]!说着,母亲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我不要结束!等我有能力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也会好好照顾爸爸的。你放心好了!但请你不要让我放弃你。我爱你呀,妈妈!

母亲在我宽阔的怀抱里,虽然是那么地柔弱,好象我一使劲就能把她挤碎似的,但我必竟还是她的儿子,所以当我说出这样的话时,语气中充满了一个孩子对母亲不计后果的哀求。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哀愁地看着她那个满脸率真、看似无助的儿子。她抬抬了手臂,抚摸了一下我那张从小到大不知被她亲吻过多少次的脸。好半天,母亲还是点头了,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怜爱。

这就是母亲,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会极力地去满足。只是我的母亲遇到了个贪得无厌的儿子,而她的儿子想要的东西却是天底下大多母亲所不能给予和满足的。

当晚,我又睡到了母亲的大床上。我们疯狂地zuo+-ai,似要把前几[过滤]那些不开心和压抑,都通过身体的缠绕与交合统统地发[过滤]出来。我想母亲还是需要的我的,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身体,并且我能感觉到母亲已经适应了我的xingai方式和习惯。

那一晚,所有的喃喃爱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我们就想这样猛烈地撞击,我们就想这样放肆地喊叫。进行地过程中,我们不停地换着姿势,尝试着所有能够达到人体极限的体位。时不时我竟然会下意识地冲母亲说粗口,但母亲也没有表现出责怪,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就要发[过滤],对那个欺负母亲的无耻男人,对我这具多[过滤]难以满足的身体。

天亮了,我和母亲都不想起床,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说,一会儿闹。这是这个暑假我最后一次睡在母亲身盵过滤]所以我特别珍惜那时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这个曾经让我那么厌倦的漫长假期,突然间变得如此短暂,而且时间好象过得越来越快,留在母亲身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终归还是要走的。月台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拥了母亲,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多么没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确实没有出息,我现在比小时候还离不开母亲,但离不开的意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母亲只是一遍遍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其实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听她说句:我爱你!我会等你回来!

火车开动了,巨大的车身将我带离了母亲。看着晕黄灯光下母亲挥手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在心里默默地流泪。这段时间我可能流了结束孩童时代以后最多的眼泪。不为别人,就为了这个令我深爱着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妈,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呀……

回到学校后,我并不能马上投入到学生的角色中去。母亲沉睡时的安详、悲伤时的眼神、zuo+-ai时的疯狂,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我几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阵电话,只有听到她的关爱,才能缓解我思念的煎熬。时间真是一剂治疗痛苦记忆的良药,我发现母亲说话时的语气,明显比我在家里开朗了很多。减轻她痛苦的同时,也减轻了我心里的内疚。

既然暂时不能同母亲朝夕相处,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这种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时的篮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盵过滤]它是我除了母亲之外的最爱了。奔跑跳跃中,通过身体激烈的碰撞、声嘶力竭的呐喊,都会让我体内的激情一股脑地发[过滤]出来。玩累了,倒头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乱想。

醒着的时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亲,但睡着的时候,我的潜意识还是让我与母亲一次次地在梦中相会。我好象看到母亲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样子,虽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见过。母亲穿着一条小细花连衣裙,两条粗黑的辫子搭在起浮的胸前,白晰的脸庞上,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一张一合,好象在冲着我笑,又好似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奔跑着过去,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长裙。我重温着与母亲亲热时的激动与疯狂。当我们就快要冲到快乐的终点时,突然有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

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吗?……不象!难道是父亲?……我不能确定!!!

你是谁!我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把宿舍里的哥们儿都吵了起来。

小兵,闹什么妖呢,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哦哦,没什么!把你们吵醒了,不好意思[过滤]!

这时,我发现[过滤]湿湿的,是遗[过滤]。我以前经常遇到,所以并不奇怪,看来我的身体真的是太需要母亲了。重新躺下后,我常常想:母亲是不是也会跟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呢?

上课、吃饭、打篮球、睡觉,偶尔也会陪着几个哥们儿一块泡妞。虽然我常常成为那些女孩主动搭话的对象,但我绝对不会去碰她们,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母亲,那些[敏感词]臭未[过滤]的小丫头哪能入我的眼。

天气渐渐转凉~~校园里的那片白桦林开始有落叶铺地了。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初雪纷纷落下~~时而会有情侣的脚印留在那洁白的甬道上。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圣诞节,校园里的狂欢~~缤纷闪烁的灯光下,人们扭动的身覽过滤]7杩竦慕泻[过滤]d盖祝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

母亲,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我从离开你的那天起就开始盼望着这一天,你温柔的声音、细腻的皮肤、温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促使我想飞着回到你身边。当初这列那么快就把我带走的火车,现在怎么开得跟驾牛车似的。

我没有告诉母亲什么时候回家,我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楼,放下行李,使劲地敲着门,妈妈,是我,快开门呀……刚到家的兴奋让我气喘吁吁。母亲打开门,看到我,脸上先是一惊,马上又露出了笑容,刚想对我说什么,便被我用尽全力地拥抱在怀里。

妈妈,想死我了……我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母亲房间的门开了,小兵回来了,怎么没通知家里一声呀!这声音……是父亲!

他不是过年才回来吗?怎么!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妈妈撒娇,象什么嘛!?军人出身的父亲看不惯我的举动。当然他也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我不情愿的松开手,我终于明白母亲刚见到我时想跟我说什么了。我沮丧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是我没有想到了。

父亲~~我跟母亲终归还是要面对他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身体重重地仰面躺要床上,眼盯着天花板愣神。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和母亲该怎么办?

没想到我盼望了一个学期的与母亲的相聚,竟是这样一个场面。必竟是做贼心虚,我总是避开父亲的眼神,吃饭感觉不到任何滋味,说话时脑袋一直是空白的……我想母亲跟我的心情一样吧,但从她的表现来看,要比我沉着得多。

小兵,我怎么看你这次回来跟以前不太一样?父亲对我异常的表现有所察觉。

[过滤]!没有吧,我感觉我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我努力使自己镇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假装看得很认真,其实大脑正在飞速地编造着掩盖自己不安的慌言。

是不是还有半年毕业,心里没底呀?看来我在父亲眼里,仍旧还是那个一心只会为自己前途努力的孩子。

哦……

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顺利毕业,我自然会帮你找一个好工作,关键还是你自己。一定要争气呀!

哦……

我这次回来,会见见几个老战友,到时候我带你也去拜访一下,你好好表现。[过滤]后找工作的时候也好说话,知道吗……

哦……跟父亲的对话,我只能哦哦地回应着。我根本就没法集中[过滤]神去听他到底在说了些什么。

小兵,你过来帮我一下!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喊我过去,这真是一个救命的信号,我边答应着边跑进厨房。

妈,你有事儿吗?

我哪有什么事儿呀,我怕你在你爸爸面前说错话呀。妈妈必竟是妈妈,当时的我还是绝对依赖于母亲的。

对呀,我刚才都不知道怎么跟爸爸说话啦!我小声地说着,但表情却是夸张的。

你爸爸这边的单位有事儿,所以提前回来处理,一就在家过年了。其实他就比你早到一天。我还想通知你,但学校说你已经回来了。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弄得差点让你父亲发现。母亲边洗苹果边埋怨着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谁想到会这样!我也挺委屈的。

好了,别再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了,听话[过滤]!母亲用湿湿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进客厅。我望着母亲的背影,想想今夜我还得一个人睡在那张单人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晚上,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跟我在学校时,想象的无数种相聚都不一样。我的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躁动起来。

妈妈,我好想,我好想要你呀!我辗转反侧,浑身冒汗。

妈妈,我快难受死了……正当我因为太需要母亲而难以自制的时候。隔壁父母的房间却传来了父母zuo+-ai的声音,这更令我的痛苦加剧了。

说起来,四十多岁的父亲正值壮年。我床上的表现凭心而论还是很勇猛的,从遗传角度来讲,父亲的能力应该也不差。再说将近一年没见面了,即便父亲有时候会回来办事,可以跟母亲小聚,但必竟身体的需要让他们的xingai变得如些疯狂,根本不是年龄能妨碍得了的。

父亲用力时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虽然尽量被他压得很低。但我依然能听得很清楚。母亲的shenyin声曾是我那么熟悉、那么令我享受的。但此时已经成了折磨我神经的魔音。还有那张被撞得吱吱呀呀的该死的双人床。我本来应该躺在那里的!俯在母亲身上的人也应该是我!

当时的我应该是有点神经错乱了,我噌地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走进客厅。我象只困兽似的来回地走着。咬着牙、攥着拳头、眼冒怒火地盯着父母的房门。

母亲是我的,我要她!你凭什么呀,他是你的父亲!她是你的母亲!你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我爱母亲,我认为我比父亲还爱我的母亲!父母是多少年的感情呀,你没有资格跟他们谈爱!我心里的两个声音简直快把我逼疯了。

我悄悄地把耳朵贴近父母的房门。里面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也可能是结束了吧。必竟父亲是上了岁数的人,哪能坚持那么久。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法跟我比。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地对父亲的嘲笑。但我依然还是对刚才房间内的那场轰轰烈烈的xingai感觉到心痛,万箭穿心般地痛。我听见我的牙齿被咬得嘎嘎作响,紧握的拳头攥了一手心的汗。

第二天,母亲叫我起床吃早餐。

小兵,起碵过滤]恕1鹚了,快起来吃饭!

不想吃!其实我早醒了,只是不愿意见到父母。

听点话吧,现在你爸爸在家,不能再任性了,不然你又得挨骂!那个曾经对我百般温柔的母亲竟然开始斥责我。

爸爸在家怎么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吧?我不想吃饭就不行吗?我猛地坐起来,狠狠地瞪着母亲。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满腔怒火,趁这会儿正想发[过滤]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母亲暗示我小点声,你呀你呀,我看你不惹点事儿出来就不舒服。昨天我都听见你走到客厅了,我当时真担心你会蛮[过滤]。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是我爸的妻子,我没有权力[过滤]涉你们shangchuang!我对他们的不满越说越来气。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再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妻子,你的他的儿子,你爸爸没做错什么。你太不懂事了……!看来我把母亲惹怒了。

好了,好了!我又倒在床上,把被蒙住脑袋,本来以为会得到母亲的安慰,没想到……我不想去面对眼前这个对我的态度如此急转直下的的女人。

你不吃算了,我就跟你爸说你还没休息好,唉……虽然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对我的表现很失望。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生父亲的气~~他抢走了我的母亲、我的女人。这一点我承认我不讲理,不过感情上面哪有理可讲。

生母亲的气~~怎么父亲一回来,马上就对我那样,跟暑假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她又不爱我,爱父亲去了!

生我自个儿的气~~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自己的母亲,结果弄得自己这么痛苦!活该!

我认为我以后的性格及对母亲的态度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可能与这次不愉快的全家相聚有很大的关系。母亲[过滤]!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儿子很痛苦,你知道吗!?

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浓郁的节[过滤]气氛从各家各户的窗户中飘散出来。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喜悦。母亲提议我们全家一起去逛商场,购置一些年货,还要把我们从头到脚好好武装一番。我哪里有那份心思。虽然面对父亲的时候已经比刚回来时自然了很多,但以儿子的角色陪父母去逛商场,真让我感觉怪异。

表面上,我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潜意识里我总认为父亲抢走了母亲对我的爱,而母亲还当着我的面跟父亲亲亲热热的。真搞不懂,都那么多岁数了,还浪个什么劲呀!我不去!要去他们自己去好了。

母亲拿着她[过滤]心挑选的,认为很适合我的一套西装,满脸笑容走进我的房间。我听着wlkmn,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我感觉母亲伤害了我,在我眼里,她的笑容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充满了爱意,并深深地吸引着我。而纯粹变成了一种单纯的母性的笑容,我不稀罕!要发扬她的母爱现在已经过时了,我已经长大[过滤],不需要了!

小兵,快看看这件西装,我感觉你穿上肯定帅极了!母亲还没有发现我对她态度的转变。

……

小兵,你在做什么呢?快站起来试试!母亲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

你这孩子,你到底听没听见呀!?母亲说着就来扯我塞在耳朵里的耳机。

你别动我!我不喜欢穿西装,拿一边去!我甩开母亲的手,边说边重新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母亲愣在我的房间里,手臂上还搭着那件西装,一声不吭地站着。虽然我装作没在意,但我能感觉到母亲有多么地尴尬。她的一片好意竟换来了儿子的一顿不满,其实母亲也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地对她。但她还是想极力地去讨好她的儿子。

小兵,别这样,我知道你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不好受,可是你父亲在家里,妈妈很难做你知道吗?妈妈也想好好地疼疼你、aiai你。难道我看到你整天不开心,心里就好受吗?说着,母亲的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确实很难为母亲,在这间房子里,有两个她深爱的男人。而且哪一个都是她不想伤害的。但从lunli道德上来讲,她心中爱的天平还是稍稍偏向了父亲那边。

我何尝不是她想关爱的对象呢,只是当时年少任性、血气方刚的我,对爱的自私和贪婪让我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母亲发[过滤],既伤了母亲,也伤了自己。

当我看到落泪的母亲,我眼前又浮现出暑假时那个为了我而受伤的母亲,我太不是东西了!我猛地起身,关上房门,把我这几[过滤]对母亲的爱恋、埋怨统统融入到我的臂弯,我用力地抱着她,我想让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气她,我是因为太太在乎她才会冲她发无名火的。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气你,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你知道的!

……母亲委屈地流着眼泪,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不住地抖动着。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低下头,捧起母亲的脸,使劲地亲吻着。这才是我想要的跟母亲在一起的真正状态。

父亲就在隔壁,我不可能与母亲有什么进一步的过份举动。但我实在实在是太需要母亲了。我乞求她给我一次。母亲小声地安抚着我。

现在不行,你爸爸在家里。你乖一点[过滤],再等机会好吗?

我求求你,妈妈,我真的好想[过滤]!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躁热起来,我对母亲的身体总是会有非常强烈的化学效应。即便是在悲伤难过的时候,只要一接近她,就会有剧烈的反应。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

母亲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又用手摸了摸了。小兵,你现在安分一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听话,[过滤]!

不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开母亲,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我的房间。虽然又一次被拒绝,但机会还是被我等来了。

大年初一,父亲要到他的老战友那里拜年,母亲因为之前有点伤风感冒,所以不能陪着去。于是,父亲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到正题。现在想来,母亲其实也很需要我的身体。虽然父亲回家了,她并不会寂寞。但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热情还是父亲所不能给予她的。她可以在同我zuo+-ai的时候,抚摸我光滑的皮肤,感受我[过滤]渐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那有力的tunbu,我想她还是非常需要我的。

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母与子之间的xingai多多少少还是很令人刺激和兴奋的。开始我不明白,现在我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此时的母亲一改前几[过滤]的娴淑慈详,什么母性啦、矜持啦、羞耻啦,统统被她抛到了一边。以前那个在床上疯狂得如dangfu一样的女人又回来了。

起初我认为我需要母亲比母亲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实是母亲见到我时,比我还着性急,三下五除二便让我赤条条地变成了一台xingai机器。

既然母亲都这样如此地放得开,我还装个什么劲呀!?来吧!压抑了好几个月的躁动,此时象开了闸的大坝,一股脑地发[过滤]着。

已经来不急去搞那些没用的温柔前奏,我当时真恨不得把母亲整个都吞了。其实母亲早就进入状态了,因为我发现我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她下身的水流了好多。我那个兄弟根本就不是[过滤]进去的,而且一下子滑进去的。

文明社会的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他兽性的本质。随着我动作强度的一次次加剧,母亲激动地不知所云,她把嘴巴张着一个o型,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身边的东西。一对雪白丰腴的[敏感词]房随着我身体的撞动,而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看到她如此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美妙,我非但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产生了一种厌恶。

我让你兴奋,我再让你兴奋,小[过滤]!我加大了撞击母亲身体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粗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点我我受我受不了……母亲感觉到我强大的身体能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

谁让你开始不理我来着,跟我装什么装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母亲,我就来气。

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轻一点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母亲有点受不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着我。她越求我,我就越兴奋,越开心。想到前几[过滤]那个老是在训斥我的母亲,此时正被我压在身下,而且还得接受这样一种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大笑起来,着实把母亲惊了一下。

小兵,你`……没事儿吧!我们我们歇会儿吧!母亲还在求我放过她。

你享受完了,我还没发[过滤]完呢。今天你得听我的!

不行,你得陪我玩得过瘾一些。我还没够……!说着我把母亲身体一翻,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说实在的,我在那个时候吧,真的就变成畜牲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全凭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趴下了,母亲才得以从我身上离开。我感觉她是逃着离开的,光着身子就钻进了卫生间。呵呵……我把母亲吓到了!

我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仰面看着天花板。脸上感觉有小虫子爬过似的~~那是跟我一起兴奋而流出来的汗。我的兄弟也为这一战,算是鞠躬尽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估计待会儿有力气的时候,也该向我抗议劳动强度大了。呵呵,年轻就是好……

当我正在重温着刚才与母亲激战的那一幕时。防盗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猛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头皮发麻。坏了!父亲回来了。

母亲正一丝不挂得待在卫生间里,而我又赤身[过滤]体地躺在父母的房间里,战场尚未打扫,用过的卫生纸刚才被肆无忌惮的我甩了一地。可是外面的防盗门已经被打开了,再打开里面的木门,我和母亲的好事儿就彻底被父亲抓个正着。一切都来不及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了。

天哪,瞧我办的好事儿!一瞬间,我先前的勇猛与得意统统地被吓回了体内,惊恐转化为冷汗从我的每个汗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着。我下意识迅速起身,把地上的卫生纸和乱扔的衣服一股脑地抱在怀里又重新钻进被窝。

我不敢想象父亲推门进来会是怎么样一个严重的后果。我把被子蒙住脑袋,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现在喊上帝、菩萨、真主、各路诸神,求他们帮忙,都是没用的。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强烈的心虚让我的胸腔一阵阵地难受。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着朝这里走来,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去见谁了!是母亲的声音?!

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父亲面前的呢?不会真的光着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还是儿子在家的时候,这么无所顾及吧?我心里很是奈闷……

不过母亲的声音还是阻止了父亲继续行进的脚步,给了我更多充分地时间想想怎么对付父亲。房间门还是开了,我吓得不敢出声,我能想象,来人肯定能看出来被子里抖动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别再睡了!爸爸都回来了,你还在睡,太不象话了!还是母亲的声音,她肯定是来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别看电视那么晚,你偏不听籟过滤]h媚闫鸫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快起来!!!!母亲还真会演戏,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往[过滤]对我的训斥。呵呵,今天听起来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难过,反而有点好笑呢……我心里偷偷地乐着。说着,母亲关上房门,又跟父亲说话去了。至于说什么了?我已经没时间去听了。赶紧穿衣服吧,哪还有心思听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呀?

我赶紧套上衣服,把卫生纸一通乱团。真要命!我的[过滤]和母亲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刚才可真够疯的啦!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推门出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刚才父亲见战友的事儿。我假装还没睡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爸,你回来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别怕别怕,他什么也不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一个年轻人,整天赖着被窝,怎么会有出息?父亲的严厉,我从小就领教过了,每次的斥责都会让我从心底感到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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