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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我好几遍,我才挣扎着起了床。坐车火太累了!
[过滤]?好象是煮螃蟹?这味道又让我忆起第一次与母亲亲热后的情綶过滤]5我的肚子确实饿了,所以没再多想什么,就冲进了厨房。我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嘛,必竟在学校的时候,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螃蟹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这种鲜美的味道无疑对于我是个极大的诱惑。
其实母亲为我准备的饭菜全是海鲜,这就是生活的海边的人的口福呀。母亲慈爱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还询问一些我在学校的情况,和毕业后的打算,其实她也只是问问罢了,此时此刻儿子在她的眼里还是吃饭的样子是她最关注的。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我和母亲聊了很久都不困。直到她实在是抗不住了,才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着母亲进了屋,关了门,我的眼睛一直都离不开母亲卧室的那扇门。我的脑海里又开始想象着母亲解开盘着的头发,一头乌丝瞬间散落在她雪白的肩膀;褪去外衣,换上那件真丝睡衣,柔软顺贴的质地突显着母亲高耸的[敏感词]房,并随着她一举一动微微地颤动着……天哪!我边想象着这一切,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膨胀,真的真的好难受。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会想到这些,身体也有反应,不过我都会用想其他的事情让它冷却下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自己帮自己解决一下。可是现在,母亲就在我的身盵过滤]我根本就没法去想别的事情,自己动手又着实感觉有点愚蠢。我该怎么办?
难过的身体!做人的理智!我的大脑又开始艰难地抉择着。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能感觉我的身体燥热得厉害,小腹开始隐隐地酸痛,不行,不行,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忍了小半年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跨到母亲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用力把门一推……
我又看到了母亲吃惊的眼神,但似乎比以前要平綶过滤]撕芏唷r残硭早就料到我今天会做什么,所以并不奇怪,只是我的过激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小兵,你过来吧!让妈妈抱抱!母亲仰卧在床上,望着双眼正往外喷着欲火的儿子,双臂向前伸着,似在期待着我的拥抱。
母亲的举动却着实让我有点吃惊,我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似地奔到母亲身盵过滤]紧紧地抱着她,漫无目地的亲吻着她。我想我还是太需要这个女人了,我知道我离不开她。
我们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对方的身体,吮吸着彼此的体香,母亲发福后的身体,反而更加富有弹性,触摸起来更加细腻柔滑。天哪,与母亲这样的女人zuo+-ai真是一种享受,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我想母亲能与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活力的儿子释放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虽然已经很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但时隔这么久再次去认识,还是充满着新鲜感。可能是母亲确实很累,所以我只要了她一次,就看到她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我不忍心再去折腾她。
我轻轻地帮她[过滤]净身体,母亲就这样枕着我的肱二头肌睡着了,虽然胳膊被她的头压得有点酸痛,但在这种状态下,我有一种做男人的感觉,这是一个需要我照顾并爱护的女人,她现在就躺在我的怀里,这样的安详。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也是一种幸福。但这种幸福感,很快就被这次美妙的xingai而引发的意外所代替。
母亲怀孕了!
关于怀孕的事儿,确实让我和母亲大吃一惊。自从生了我以后,为了在行房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母亲就上了环。这一点在我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我虽然急着想要母亲,但保护措施不到位的话,我还是不敢太莽撞行事,母亲当时就说没覽过滤]叵担因为她上了环,是可以起到避孕的效果的。
因此我每次都可以那么放肆地发[过滤]自己,说真的,能与这么安全的女人zuo+-ai,就是比跟那些弄不弄就出事的小女孩zuo+-ai要更痛快。但这世界上的事往往没有那么绝对的。
回家快两个月了,我虽然很着急找工作,但母亲总是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让父亲托人给我找工作。说真的,我不喜欢什么事都让父母安排,但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我也必须学会服从。
我从骨子里烦透了这样一个没有民主的家庭模式,虽然少了很多因找不到工作而产生的忧虑,但也失去了我一直渴望而始终得不到的自主。
近一个周了,母亲老是说头晕,弄不弄就喊困,有时候还吃下东西,老是反胃。我想可能是我回家以后老是跟她不停地缠绵,母亲必竟上了年纪,身子可能吃不消吧。所以,我照着菜谱给她做了些有营养的东西,希望能给她补补身体,但总也不见效果。又吃了一些治疗肠胃的药,也不起任何的作用。这时我有点慌了,所以建议她去医院瞧一瞧。
说真的,我们当时谁都没往那方面去想。母亲带环避孕那么多年都没出问题,怎么偏偏会在我这里出了事儿了呢?连母亲都没有想到!
我陪着母亲去医院的时候是去当胃病查的。大夫看了看母亲的神色,问了问这段时间的的身体情况,然后建议母亲妇科。我和母亲当时都有点迟疑,都有点预感,但又都不敢朝那件事儿上去想。
妇科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样子不怎么太可爱。轮到母亲的时候,我也陪她进去了。因为母亲头一直是晕乎乎的,所以我都得扶着她。但看到我这么个大小伙子也进到妇科诊室,那位阿姨的脸色不太好看。
哎哎哎!小伙子,这里是妇科,请你到外面等着吧。
我!……我刚想解释什么,被母亲暗示了一眼。没有办法,确实有太多的不方便,全是女人在看病,其实我也挺尴尬的。退到门外,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一会儿,母亲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很多白花花的单子。
怎么样?妈妈。有什么事儿吗?
大夫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让我去检验一下。
[过滤]?怎么会……你不是说?我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很是吃惊地看着母亲。
我也是奇怪,大夫说带了环避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唉……母亲满脸的愁云。
那现在怎么办呀?我当时什么也不懂,也只能问:怎么办?怎么办?……
先去检查检查,母亲看了一眼手中的化验单,多亏我胃口不好,早上没吃东西,不然今天什么也不能查。别说了,快走吧!
我扶着母亲做完了检查,焦急着等待着结果。心里不停地祷告,千万别是怀孕,千万别是怀孕。当我拿到化验单时,看到那两个刺眼的黑字~~阳性时,我的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后就象炸开似的。这是什么事儿[过滤]?母亲怀上了儿子的孩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母亲看到这样一份化验结果,似乎比我要镇静得多,我们拿着单子返回到大夫那里,也不知道那位阿姨跟母亲都说了些什么,我心里既害怕、着急,可又没办法,我虽然是当事人,但又不能亲力亲为去解决这件事,只能做个旁观者在等待。这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母亲与那位阿姨走了出来,看到我还等在门口,阿姨用眼瞟着我问母亲:这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儿子!母亲虚弱地回答着。
那他方便照顾你吗?阿姨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但里面又加杂着怀疑。
没办法。现在家里没人了才叫他过来的。
哦哦……阿姨还是那样看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已经把我看穿了,我再做什么掩饰都无济于事。但感觉必竟是感觉,她又不是孙猴子!
我一会儿给你妈做手术,你在外面等着。这是她跟我说的第二句籟过滤]
哦哦……我机械地回答着,随着她们走到手术室门口坐了下来。
过往的人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可能以为这么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妇科手术室门口等着,肯定是闯了祸了,正在这里吃后悔药呢。他们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一般人看来,我等的人一定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因为不能马上结婚,或是根本不会结婚,所以不得不来解决问题;但事实是我确是闯了禍,只是我等的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这让谁听了谁都会大跌眼镜的。
我已经不记得在门外是怎么熬过来的,手术时间很短,但我等得却很漫长。当我看到母亲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万分心疼。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扶住她,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亲昵,我怕又被那个阿姨看出点什么。果然,一会儿那张依然不怎么可爱的脸也又在我的眼前晃动起来。
你妈身体很虚弱[过滤],你回去好好照顾照顾她,别让你妈着凉……
我当时就想着这事儿总算解决了,母亲当时一定很痛苦,我们得赶快回家,阿姨说了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我扶着母亲离开了这家让我难受了一上午的医院。
回家后,我拿出我二十几年来从未覽过滤]的细心,来照顾这个因为我的快乐而痛苦的女人。起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伺候做完流产手术的女人,一遍遍地询问母亲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后来[过滤]脆就是她指挥,我行动。
经过这一次的折腾,母亲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我虽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计后果地寻求生理上的需要,但一想到母亲又何尝不是在同我一起享受,只是男女有别,一旦出了状况,女人必然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我心里又稍稍有点自我安慰。
连续几天照顾母亲的起居,着实也把我累得够呛。但男人总得为这种事情付点责任吧,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睡着了,我有时候会看看电视,有时候会静静地坐在她床边看看书,有时也会在自己的床上躺一会闭闭眼。反正是除了陪着母亲,我什么都不能做。
炎炎夏[过滤],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曾这么百无聊赖地待着,但是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希望母亲能早一点恢复健康,我也能早一点恢复自由。
其实做个流产手术也不是什么大手术,我感觉母亲也就太依赖于我,可算是找个机会冲我撒娇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女人作风!开始因为内疚而表现出来的殷勤,慢慢消失殆尽,有时候,她一喊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就有点烦。明明可以自己去完成的,偏偏使唤我正当我天天为面对着母亲的任性而无奈的时候,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又出现了,虽然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但经过这个女人之后,我对母亲、对性及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和认识,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转变。
陪着母亲的[过滤]子是极度无聊的,既不能碰她,又不能离开她太远太久。每天围着她转来转去,难道我想象过无数遍的新生活竟是以这种方式开始的吗?真是糟糕透顶了!有时候想想,要是把那个孩子生出来的话,是该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呵呵,够荒唐!够滑稽!
又是一个闷得让人不愿意动弹,可即使不动也会冒着粘乎乎的汗液的午后。我把母亲哄睡了,刚刚坐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下。
门外响起一连串高跟鞋交替踏着水泥地拾阶而上的声音,我正在仔细地品味着这轻脆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象着门外这个女人是何般模样的时候,声音却在我家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似乎有准备似的,一下子就窜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
[过滤]……跟我想象的几乎没什么差别,甚至覽过滤]之而无不糩过滤]c磐庹咀诺墓然是一个同母亲一样端庄优雅的成shunv人。只是看上去比母亲年轻一些,好象刚才我开门的速度太快,也把她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里各种大大小小的礼品袋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涂着玫瑰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地张了张,即而又礼节性地把微笑挂在了嘴角,请问,这是##的家吗?原来是找母亲的,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过滤],请问你是哪位?虽然她并不象个坏人,但我还是要问问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在,在,在,那您请进吧。象这样的女人来造访,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老朋友相见,分外高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这两个女人见面后的表现比一对小姑娘都兴奋。没有办法我又充当起仆人的角色。在她们的闲聊中,我才得知这个女人姓姚,在母亲的介绍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么这么别扭呢?她是母亲以前工作单位的同事,比母亲小五岁,她们曾经都是那个单位的文艺骨[过滤]。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嫁了个加拿大的老外,还生两个混血的男孩,听说那个老头比她大十多岁呢。难怪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国外的水土养人呐!
真搞不明白,找外国人做老公就是那么好?除了能享受到资本主义优越性带给她们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外,还能有什么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难道他们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发展諿过滤]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削尖了脑袋也要钻到他们的怀抱里,就是真的爱他们吗?
姚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也算是衣锦还乡吧。听说早就混上枫叶卡了,现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来,母亲顿时有了活力,有说有笑的,简直比我还健康活泼;反倒是我,因为成天地待在家里伺候她,闷得什么[过滤]神也没了。
我算是见识到两个女人的会晤是多么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亲上次见战友的情况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们从下午聊到晚上,中间[过滤]播了一段晚餐时间,但吃饭的时候也并没有妨碍她们的亲切交谈。
母亲眉飞色舞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我对她已经完全康复的怀疑。我只是在她们开头介绍的时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时间都同如一个隐形人似的在屋内穿梭着。
就算我在她们眼里是隐形的,但那个姚姨在我的眼里却是光鲜的。无论是在经过她的身盵过滤]还是远远地待在一边。我都会时不时地偷看她几眼。说真的,这个女人确实保养得不错,皮肤在客厅水晶灯的照[过滤]下,反[过滤]着奶白的光泽,真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她银铃般的[过滤]朗笑声,听上去就象是个小姑娘。她说话时的动作与表情有着明显的西方特色,无论是从视频还是从听觉,这个女人都是那么地吸引着我,我甚至有时都忘记了母亲的存在。
我眼睛盯着电视,思维却一直围着那个女人打转,直到听见她们开始相互道别。我礼貌地把姚姨送出门,母亲非要把她送到楼下,我也就没再跟着凑热闹。我从阳台上看到两个女人没完没了地sygoodbye。心里感觉很可笑,但又隐隐地有点失落。母亲满脸堆笑地返回房间,见我懒懒地倚在沙发上,马上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一下。
乖儿子,今天累坏你了。还好,母亲对我的表现给予了肯定。
你姚姨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这次回来,第一个就来看我,你说我能不高兴吗?看来母亲还没过那股子兴奋劲。
哦哦……我无趣地回应着她。
小兵,你累了吗?怎么没有[过滤]神呀?不会吧,才发现我很累。刚才也确实没太把我放在眼里。我明白!女人三八的时候,真的可以达到六亲不认的境地。
妈!刚才那个姚姨挺漂亮的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
其实我说完后,当时就后悔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的美丽,可是大忌的!更何况是出自一个她深爱着的人的口中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母亲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以为她会生气,但流露出来的却是委屈的神情。
我知道,这段[过滤]子你不能亲近我,我还老是爱指使你做事情,你是不是烦我了!
[过滤]!?我没那个意思,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唉……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过些天,她还会来我们家的……我不知道母亲传达这个信息是为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刚刚还艳阳高照的脸庞上顿时变得阴霾起来。
母亲的一句话反倒是让我有点手足无措,我赶忙紧紧地拥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什么也没法说。我发现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产生分歧,而一方无话可说的时候,拥抱就是最好的消除尴尬的方法。
虽然我后悔刚才说了伤害母亲的话,但听到那个女人还会来我们家的消息的时候,我侧在母亲肩膀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母亲没有骗我,一个多周后,姚姨果然又来到我家。当然还是来找母亲的,但在我的眼里,她的这次到来却让我兴奋不已。
那个时候,我已经摆脱了母亲对我捆绑式的任性纠缠,自己的时间相对的多了起来。在父亲的拜托下,我去找了几个他的战友,并顺利地通过了几个工作的面试,现在就剩下我去挑单位了。
在跟那些叔叔伯伯们的接触中,我是深深体会到了这种諿过滤]式人情关系所带给我的实惠好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但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实力,只是很多象我这样的抱负青年缺少象我这样的老爸罢了。
工作以后,属于自己的自由会越来越少,所以我抓紧时间跟朋友到近郊玩了一天。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穿着因汗液而湿透的恤迈进家门时,一眼便瞅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闲聊着的姚姨。我手里拿着钥匙呆呆着站在门口,竟忘了说什么,还是母亲提醒我叫人,我才缓过神来,[过滤]!姚姨,您来了?
呵呵,是[过滤],这么热的天你还出去玩呀?耳边又响起她[过滤]朗的笑声,哦……我快上班了,怕……以后没时间出去玩,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面前显得那么笨拙,话也说得不完整,已经汗流浃背的我更加止不住地满头冒汗了。
呵呵,是吗?小兵还挺会计划生活的嘛!这就对了。不过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让工作占据了你的生活,懂吗?一听就是西方的人生理念。但我还是很喜欢听她说,并不是这套理论打动了我,而是她说话的神态和声音着实让我着迷。
姚姨,你先坐[过滤],我回房收拾一下。
好[过滤],你忙你的吧。
我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晓得刚才的举止是不是很失水准。虽然已经得知姚姨这段时间会来我家,但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她突然造访,确实让我很是惊喜。
我简单地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冲凉。在经过客厅的时候,还不忘看瞅一眼姚姨。当我看她的时候,我好象也看到了她在看我,虽然耳边依然能听到她跟母亲聊天的声音,但我确实看到她用眼睛也瞟了我一眼,表面上很不经意,其实就是故意的。这种聊天时走神似的眼光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这是自母亲以后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稳定着情绪,就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走进卫生间。
天热,我的心里更是躁热,我用凉水从头到脚,使劲地冲刷着自己。但眼前总是抹不去姚姨的笑声、姚姨的眼神。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地喜欢成shunv人,以前没有碰过母亲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去想,但自从有了第一次,我对成shunv人的渴望就象脱缰的野马,一发而不可收蔥过滤]6且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从卫生间出来,出于礼貌,穿了一件大恤和一条沙滩裤,要是平时我肯定是什么也不会穿的。没有看到母亲,客厅里只有姚姨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双腿紧闭,身体前倾,一只胳膊优雅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在挑拣着盘子里的樱桃,一颗颗地往她粉红色的嘴唇里送着。我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姿态,要不是我的声响惊扰了她,我会一直欣赏下去。
哎!?小兵,你洗完了?快过来吃樱桃,你妈出去买菜了。过来坐呀!她一边用手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边叫我过去。
哦!我呆板地回答着,身体僵硬地走到她跟前坐下来。
吃[过滤]。她递给我一颗樱桃,看我反应不过来,[过滤]脆直接送到我的嘴巴里。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当时我的状态肯定很糗!
呵呵!又是这笑声,小兵,还不好意思呢,我是你姚姨,怕什么!
是[过滤],有什么可怕的,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孩子。只是我的心里不这么想罢了。
小兵,还没有女朋友吧?
[过滤]?![过滤]!我不能马上反应过来,因为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不能跟你讲。
难怪你这么害衃过滤]这可不行呀,男孩子要放开一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放不开,我只是跟你客气罢了。要是我放开了,你肯定会感叹这几年諿过滤]的改革开放,在性解放方面还是卓有成效的。
可惜姚姨这几年在国外待着,也不知道现在諿过滤]的男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帮你挑一个,看咱们小兵长得这么帅气,肯定迷倒一大片的。呵呵……姚姨说着说着竟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而且我感觉她根本就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膨胀起来。刚刚洗过的头发上,散发着洗水味道的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地流下,和着脸颊顿时冒出的汗液,交替着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攥紧的手心也开始潮湿起来。
我低着头,沙滩裤中间被明显地支架起一个露营账蓬,真是不争气的家伙,让我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失态。姚姨肯定也看到了,她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丝笑意。她的笑让我顿感羞愧,刚想起身离开,这个女人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
小兵,你去哪儿?
哦!我热,我去凉快一下。我被她拉着,只能僵在那里,沙滩裤被支起的部分更加显眼了。当时的尴尬可想而知。
你陪姚姨坐一会儿,很快就会凉快下来的!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让我捉摸不透。拉我胳膊的手也越抓越紧。
我的意识也开始不受大脑控制,而全完听命于[过滤],我慢慢地坐下来,侧过身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雪白[过滤]致的脸庞。
小兵,你喜欢姚姨吗?
[过滤]?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姚姨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这个女人原来早就对我动了心思,相比起来,我比她要纯洁多了。这只是我后来回忆时的想法,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过滤]?我依然呆头呆脑的。
你集你父腫过滤]砩系挠诺阌谝簧恚我当时就被你吸引住了。这种话一听就是被西化了的人说出口的。
看来这个姚姨已经变成一个香蕉人了。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乱摸,我的身体不由自由地向前挺着,紧接着她又把那纤纤玉諿过滤]旖的我的裤子里,虽然只是轻轻地抚摸、捏按,但手指每经过的一处敏感的部位,都会令我控制不住地颤抖。天哪,她想做什么?可是我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去阻止她……那么我又是在做什么呢?当我看到她挑逗般坏笑、享受般的迷离眼神时,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后防蟍过滤]狠狠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
姚姨这个女人果然是从国外回来了,从她对我言语的挑逗及动作得开放程度来看,都大大超过了母亲所能给予我的刺激感。我与她纠缠在沙发上,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与其说是抚摸,还不如说是又抓又捏,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巧女人来劲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我的皮肤马上就被她给掐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感觉很疼,但却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俩个人就象一对饿狼,都恨不得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但兴奋归兴奋,想到母亲随时都会回来,我们再怎么需要对方,都没有跨出那最关键的一步。
还是我首先制止了这场突出其来的恶斗,我以前被吓怕了,所以必须要给自己充分的时间来调整情绪。但姚姨似乎还意犹未尽,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眼睛里仍然充满了对我的渴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突然有一种被youjian未遂的感觉,虽然我也确实很喜欢她。
小兵,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吗?这个女人有时候太自恋了,但我承认喜欢她。
今天不太合适,如果你想的话,来我住的地方找我吧!姚姨说着给我留了个电话,并且把她住的酒店告诉了我三遍,生怕我找不到。
我忐忑不安地等回了母亲,看到她们仍然那么亲如姐妹地说说笑笑,姚姨好象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想到这两个女人跟我的奇怪关系。我心里特别地难受,感觉自己越来越象个畜牲了。猪狗不如!
我不会去找姚姨的,我只爱母亲一个人,怎么会去跟这个女人shangchuang。说不定在国外,她已经同无数个雄性动物发生过关系,我对于她来说只是尝尝鲜罢了。刚才只是个误会,别去想了!我自己劝慰着自己。
晚上的时候,突然想跟母亲亲热一下。当我搂住母亲的时候,她的手挡住我继续下去的动作。
好孩子,妈妈做了流产手术,身体需要休养一段[过滤]子。而且今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玩,也够累的啦,咱们都早点休息吧,[过滤]!?母亲拒绝了我。
不嘛!我继续缠着母亲,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听话,妈妈真的累了。母亲掰开我抓在她胸前的右手,转过身、背过脸,独自睡去。
什么嘛,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今天想要你的时候,你却推三阻四的。我非常地气穂过滤]但又没有什么理由让我继续下去。我感觉母亲是在故意跟我做对!
我悻悻地离开母亲的大床,回到自己的屋里。母亲的拒绝把我刚刚回到她身边的心,又推回到姚姨那边。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个女人!
第二天上午,编了个理由离开家,又打了电话给姚姨,听到我要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柔情加热情!我站在她房间门口的时候,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我的思想已经斗争了无数遍。人还是跟着感觉走的,特别是我!所以当我决定敲门的时候,一切也就顺利成章了。
哎呀!小兵,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呀!我眼前是一个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衣的姚姨,虽然比不上前两次那么端庄,但却添加了几分妩媚和妖娆!
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她拉着我进了屋,当听到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想逃掉的想法,我感觉我完了,今天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意思。
想喝点什么?现在她是主人。
什么也不想喝!
呵呵……你别那么拘束!就当在自己的家里,随便一些!说着她递给我一杯我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我不能喝酒!我没骗她,我们家确实都没什么酒量,遗传的!
先在姚姨这儿练练嘛。这个女人说来就来,硬是把酒灌到我嘴里。那种被强衃过滤]嘞氯サ木剖遣换岷煤鹊模我的喉咙马上开始灼热起来,接着就是食道和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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