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每个人他都看过了,老妪和妻妇染病已久,应是再救不回来。但他内心其实也并无波动,生老病死在世间本是常态,他不愿插手。
之后又因嫌这村中到处疫疾混乱不堪,所以他在城郊山林里寻了处湖泊便一头栽进去,睡的天黑地。等他悠悠闲闲地再次睁眼后,竟然一晃数年。疫情早清理干净,该修复的修复该刷洗的刷洗,当他再踏入城中时已经与最初没什么两样了。
心中有些惊叹这人间的复原能力,天灾也好神罚也好,只要还有人活着,终究能将所有一一找回来。
那是不是他只要也还活着,也终究能把那人找回来?
何辰泽左手捻着一支花,这花是他从湖底发现的,想来并非俗物,就折来准备给那人当个礼物。
吓唬完也总得给个甜枣吃,别把人家孩子吓怕,以后万一见到自己战战兢兢的可就不好了。
但总不能干巴巴地送人朵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到时候搞不好两人都被对方恶心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黄花大姑娘……何辰泽脑子里浮出禹桓那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觉得用黄豆芽公子来比喻倒是挺符合他。
“公子可是要一把趁手的兵器?”
何辰泽无所事事晃荡一个白天,终于跟面前这个膀大腰圆的铸剑师看对眼了。
看对方这模样----
何辰泽托着下巴赞许地点了点头,剑应该铸的很好很结实。
“不要现成的,给我新铸一把剑。”
“长剑短剑?”
长剑短剑?长剑佩起来倒是好看威风,可就是沉,沉的能生生把人压矮几寸。
“短剑。”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送人一把剑对方连挥都挥不动。
面前人憨厚地应了声,声音浑厚有力,让何辰泽更加放心。
“咱这就去告知老板给您铸一把去。”
“等等。”
“怎的?”
“不是你铸?”
那憨厚大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咱哪会啊,咱就是一打杂的。”
“那----”
“是我。”内堂轻巧踱出来一女子,袖口裤尾干脆利索地扎了起来,头发也盘的干净,轻快的来到何辰泽面前的。
到了他这站定,双手往腰上一叉,见到何辰泽不可置信的表情后笑着看他后笑说:“怎么?怕我给你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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