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娃娃 (4)（2 / 2）

慢慢的当她逐渐适应了那痛楚，她方察觉在那被填满的空间，他邪恶的指头原来正不断地在「他们」之间捣蛋，教她搔痒难耐。

「……斯……别……」方才没有道出的哀求却在此刻道来。

「舒服了吗？想要我？」他取笑她。见她因他的直言而羞得满脸通红，他亲上红唇。及至嚐到唇腔里那一丝血腥味，他眼底倏地掠过一抺幽光，开始刚猛地占据这为了他而默言忍耐的小女生的娇躯。

她，爱他？

这麽多次後，他仍不太懂她的意思，但已习惯了将她当作自己的东西般占有。晓是如此，顾言斯从没有预期他跟颜雨的将是一段长久的关系。

完结後，颜雨望着顾言斯起床离去的背影，失落顿袭心头。

她仍在感受着他们结合的余韵，他已急不及待的要把她的气息冲走。这也是的，就是交欢时，他也不过是以最简单粗疏的方式，把她的裤子褪到大腿上，就要了她。难道她还希冀他会在事後抱着她温存？

她是比一个妓女更没有价值呵……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顾言斯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盒药膏。他轻柔的把透明的药膏涂到她脸上。

「担心我给你涂的是毒药，害你毁容吗？」见她感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刻意把话说反。

「不是！」她急忙否认。她知道他给她涂的是什麽，这种药膏她家也有很多。但也应该唯有她家才有啊！

如果是武侠小说，这些就是疗伤圣药，她听说过药里的物质是婆婆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下发现的，是几种不同的元素在特殊的比例特定的环境下产生的物质，一般情况下一般人压根儿没想到这些元素会有化学反应。

婆婆说过这药膏是不会卖给岛外人的。因为虽是疗伤圣药，但若落在心怀不轨的科学家手上，让他们窥知制成药膏的奥秘，他们就有可能发现，这同时也是制成埃及之泪的重要物质之一，到时候就後患无穷了。

「你为什麽有的？」

「你现在才发现啊？」之前几次，他帮她涂的也是这药膏。不过是包装不一样了，就认不出来，她的观察力还真惹人怀疑。「你家的保密措施没有你们想的严密。有人就有漏密的机会。」

「那埃及之泪——」颜雨担心的追问，害怕有无辜因她家的发明而受伤。

「你们连这也做了出来？」他挑眉反问，不相信真的有人将这传说中的毒药研制出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骗他，而是岛上的事她一向不太过问。反正他们说了她也不懂。

「是还没有吧。不然我这样欺负你，不早就流着两行血泪死在你怀抱了。」相传埃及之泪是埃及人用於祭祀的圣药，能够教祭祀用的牲口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迅速身亡，但死时却会流下两行血泪，彷如神只因世间的惨剧而哭了。

用以对付他这欺负了他们女儿的恶魔，或许是仁慈了少许，却恰恰符合他们不喜斗争的原则。

「斯，你没有欺负我！」抱紧他颈项，她紧张的说：「爸爸妈妈也不会这样子做的。」

「都又红又肿了，还说没有吗？」他好笑的反问。

「那不是你。」她反驳，再一次的会错意。

他邪气地低笑，「我是说这儿——」

低喘一声，她傻气的瞧着他，见他沾了药膏的手这一回竟探到了她的……里面……小脸瞬间红如猪肝。

「那、那、那……」也不算欺负啊……

好好的一句话在他的恶作剧下，再也说不全了。

一会儿後，他最初正经地替她抺药膏的手愈发不安份，她呼吸渐急，害羞地垂下眼帘。身子是再也不敢妄动，就怕愈是挣扎愈是更加快进入狼口，却没忘向他保证道：「斯，我会保……护你……的……」这保护的话连着她的jiaoyin而出，教这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才激烈地要了她一回呵……这麽快又要了……？

「你连自己的脸也保护不了，还说保护我？」他调侃她，「以後见到小杏，避开好了。你们不是朋友。」见她张口欲言，他比她更快说道：「除非你大方到不介意你朋友跟你男人睡过。」

她的脸一下子刷白。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他把真相道来又是另一回事。

「夺走她的童贞时，她还不够十六岁。事後，她哭得比你还凄惨。」他边说边把她压倒，挤进她湿润的娇躯。

「呃……」混身发抖，颜雨分不清楚如今的抖震是因为他在她里面，还是源於他刚才的一番话。

「怕了？」嘲弄的扬起嘴角。见她脸色惨白，顾言斯「好心」地劝告。「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不用偷偷摸摸，他每天也在医院等你去看他。」

颜雨讶异的凝睇他。

虽然清楚他在监视子翔，没料到他连这也知道。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把他最黑暗的一面呈现出来，好逼她离开。

「我没有见子翔！」颜雨慌张地解释。怕他误以为她去见子翔而生气了，更怕他以为她曾不忠於他。「我不过是弄了一些食物给子翔。医院的膳食不好喔，宋爸爸又很忙。但我没有见子翔！我把饭盒交给护士就走了，我——」得你一个……

「我知道。」最後的一句话跌落在交接的唇瓣间。

比颜雨更早，那三天後顾言斯立刻就知悉宋子翔入院了。五天後，他也看见这小女生纯粹把饭菜送到医院就走了，而「他」甚至至今仍未知晓自己每天所吃的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弄的「爱心饭盒」。就像这小女生，他的观察力也是尚待改进的。

「你生气吗……？」颜雨担忧地询问：「要是你不喜欢，我……」

「没有。你想见他就见吧，我没有所谓。」他截断道，开始慢慢动起来。「还痛吗？」

「……好多了……」不是假的，而是随着他规律的律动，颜雨感到一股舒畅感在四肢百核流窜，是之前几次所没有感觉到的舒适。分不清是多谢他教她不再疼痛了，还是多谢他让她去见子翔，拥紧身上的男人，颜雨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就因为这一刻的温柔，值不值得这问题已不再重要。此刻，她只想忠於自己的心，忠於自己的感情。

「斯，我爱你。」

「嗯。」

头一回，他将她的那一句「我爱你」当成事实般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