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岳嫌弃地把姐姐的手拿开:“你再拍下去,我们姐弟俩就要一个伤一个残了。”
“欸,欸,我好痛。”明峦蜷缩进弟弟怀里,说着说着突然呜呜哭起来:“我----好----痛----啊----”
“痛也受着,这是你每月仅能证明自己性别的几天。”明岳嘴上不留情,手上还是帮长姐擦干净了眼泪,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这可能就是你想当个女人的代价吧。”
“多希望你是个妹妹啊。”明峦带着哭腔说,“独痛痛不如众痛痛。”
明岳:“你好恶毒。”
总之,辨玉任务接在明峦生不如死的几天里,明岳只好扛起重担,勇敢顶缸。
“爱你哦。”明峦在门口目送弟弟,疼得近乎扭曲的脸上硬生生因为弟弟将来的操劳挤出一抹喜悦,与天镜楼主奴役弟弟时的表情十成十的相似。由此可见,弟弟果然是个不太好当的身份。
就在明岳决心动手一了百了之际,还接到了早已重新活蹦乱跳的明峦的来信,信中道:“哇,亭亭好乖…”
明岳掩卷思索了半晌,才推测出这个“亭亭”可能,大约,也许指的是行舟的听令使周远亭,虽然名字听起来像个儒生,但实际是个八尺大汉,大约有两个明峦宽,一又三分有一个明岳高。
果然明岳再往下看,明峦写道:“听令使果然好听话,指哪打哪,偷偷突袭我和我玩的时候真是好调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岳认识的周远亭不但不调皮,还挺暴脾气,之所以偷袭莫不是想暴起打人却惨遭实力碾压吧…
明岳暗道:“哎,苦了你了,亭亭。”
周远亭:???
十二原玉至此只剩越别枝一人,天镜海楼与越别枝都走得近,明岳摸不准色目人背后站的是裴氏兄弟的哪一个。天镜与海楼两位楼主都各自带着奉令使,明岳孤身一人,可怜又无助,贸然行动恐怕自己也要搭进去。
但从今日天镜奉令使对越别枝的态度看来,天镜楼却并不认可这色目人,至于为何又是天镜令使来操练原玉,明岳也摸不清原因,毕竟裴氏兄弟的思路常人也不是很能懂。
奉镜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天冷风大,辨玉使进屋说吧。”
两人其实也没能聊上太久,话刚起了头,房门便被大力砸响,楼岚起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泰武师,我有些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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