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又吃了一口，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虽然有些甜了，但是看在陆哲这么认真的份上，林曦觉得可以给他满分。
得到了林曦的夸奖，陆哲捏了捏小金乌玩偶，“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都可以给你做。”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对了，那个姬羽……是不是不是人？”
林曦：“你能看出来？”
“感觉。”陆哲看向林曦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担忧：“那你会有危险吗？”
他对姬羽是什么不感兴趣，只担心林曦的安危。
“没关系，她打不过我。”林曦想了想，“不过你也可以和她比试比试，看看你这些日子学的到底怎么样了？”
陆哲一愣：“不能和你比吗？”
林曦想也不想道：“你也打不过我啊。”
陆哲：“…………”
他道：“我觉得我可能也不是姬羽的对手。”
“没关系，”林曦笑道：“我可以帮你找回场子。”
隔壁的姬羽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有点冷。
“你这是怎么了？”她看着许芙，明明离开之前还是一副明艳动人的样子，但是现在怎么感觉十分憔悴。
就连化妆都挡不住的憔悴。
许芙灌了自己一瓶啤酒，“没什么，我自己识人不清，瞎了眼看上个渣男而已。”
“嗝～”许芙打了个酒嗝，“我他妈的跟了他十年，十年的时间老娘养条狗都养熟了吧，他妈的背着老娘劈腿，还把人带回家，和我吵架的时候居然还有脸对我动手!”
要不是这一次她在国外碰到了灵异事故提前回国，也不会见到她男朋友带着两个女人在她们床上翻滚的那一幕。
姬羽很敏锐：“只有这个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许芙不至于看上去憔悴中还有一丝绝望。
许芙沉默了下来，良久，才嗤笑一声，眼睛通红：“我也是和他吵架的时候才知道，他在房间里偷偷安了监控。”
许芙尽量想让自己表现出来不在意的样子，但是通红的眼睛却出卖了她：“我们搬进房子以来所有的视频都被拍了。”
包括，他们上床的视频。
“昨天，他威胁我说，要是敢分手，就把视频公布出去，让我身败名裂。”许芙又喝了一口酒，“这十年都特么是我养着他的，他妈的还不如养条狗。”
她男朋友是个十八线小导演，只不过拍出来的电影既不叫好也不叫座，但是他还是固执地坚持按照他的想法去拍，一点也听不进去其他人的意见。
“妈的拍电影的天赋一点都没有，偷拍倒是挺有天赋的。”
许芙的声音有点哽咽：“他的脸看不清楚，我的倒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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