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说:“很简单啊,如果她自身平凡又安于平凡,我就不用担心后院起火,被迫成为裸官或贪官了。”
他以事业做理由,帅宁仍觉说不通。
“现在官员里不是有很多女婿党吗?攀上做领导的岳父岳母才能步步高升啊。”
“您想得太片面了,政府官员最忌结党,是有不少人一荣俱荣,但一损俱损的情况更多。况且一旦成为他人的附庸将会终身受制于人,难以施展自身的理想抱负。”
“嘿嘿,您不稀罕裙带关系,是不是因为这对您来说也是过剩资源?”
见他进入射程,帅宁索性来个一语中的:“听说您是八旗子弟,家里还是上三旗的。”
她狡猾的眼神仿佛盗墓的洛阳铲,狠狠扎在卢平身上。
他微微一惊:“我是汉族啊。”
帅宁不容他装傻,换了个名词:“他们说您是高干子弟,家里人能随便上国、务、院溜达。”
“您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卢平笑着揉眼睛,好像被笑话逼出了泪水。
帅宁料到他不肯承认,躲在八卦的掩体后试探:“那您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都在体制内吧?”
卢平流利作答:“他们只是普通的党员知识分子。”
这话的解读范围少说十万八千里,把她堵得狗咬斧头下不了口。
为了将她赶回界限外,卢平自言自语:“崔助理在厕所呆了多久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起身打开房门,吩咐外面的秘书去厕所找人。
看出这是逐客令的前奏,帅宁憋屈窝火,大声阻拦:“不用了,我打电话给他。”
说着拨通崔明智电话,冲他粗吼:“我要走了,你直接去车里等我,不用来办公室了。”
见她表露怒意,卢平忙打圆场:“宁总,我今天要处理的事儿比较多,不能陪您,实在抱歉。”
帅宁从不反感违心的讨好,将其视作人工添加剂勾兑的果汁,只要舌头能适应就无所谓,但这会儿喝着卢平献上的甜汤,却尝出一股子馊味,根本压不住火气,面如阴天,冷笑裹着冰雨。
“是我不识相,不该耽误您的宝贵时间,冒昧打扰您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她径直走向门口,高跟鞋像凶残的剑客狠狠刺杀地板。
卢平急忙展臂做出挽留的姿态,温柔好似盛夏的棉花云,一层叠一层。
“宁总您稍等,我还有件事想求您帮个忙。”
他软和请求,帅宁暂且停步,斜眼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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