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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的耳垂,脸颊,一双火热的唇,在她的颈脖间游走着,惹得她痒痒的。
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情不自禁的就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皮肤带来的温度。他的手掌从她的手臂一点点的划上去,顺着那道弧线,抱住她身体最柔软的部位。
她的身体一下子酥麻起来,耳边有他轻轻地chuanxi声,触电一样的,她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不安,舌尖一点点的侵袭着,像是水一样的流淌进她的口腔里,一刹那,她的口腔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清清凉凉的。
大抵也就是这清凉,让九音瞬间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推开张西亚,狼狈的爬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她慌张的弯了弯腰,“抱歉,我还是事先走了。”
她这是怎么了?不过一个吻就给你迷惑了吗?九音的心里敲锣打鼓,她刚才明明是有反应的,这不可否认,可是她不该有反应的,你对那男人还要有什么反应呢?
“别走!”张西亚突然抓住九音的手,昂起头来看她,摇了摇头,“你别走九音,留下来,别再离开了。好不好?”
他的一声好不好,柔软至极,她感觉自己的内心里有什么在融化了,滴答滴答的声音。他的眼眸带了点点的雾气,他的眼眸带了深切的渴望,他的眼眸带了多少的情感,他舍不得,他在乎,他后悔了,他想要爱,这一切的一切,她看在眼里,可却不敢要了。
“董事长,辞职报告我会呈上来的,我不适合贵公司,抱歉。”九音用力的挣脱着,企图将手从他的掌心里给挣脱出来。
可是他那只手,像是铁钳子一样,越来越紧,攥得她动弹不得。
“你就那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张西亚自嘲的一笑,他的声音苍白无力,有些悲凉。
九音根本不敢看他,只盯着他们的脚,轻声的说了句,“散场吧,我玩不起。”
“田九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觉得我是在跟你玩吗?你觉得我那么有闲心,跑到这里跟你玩?”
“谁知道呢,你有钱有势,你是张家的大少爷,你想做什么不可以呢?”
“你当真不知道吗?田娆在你胸口刺了一个字,她把你关禁闭,田午伊为什么会那么巧的赶回去帮你?田思意对你是个什么心态?他一直纠缠着你,为什么突然就要娶我妹妹?包括你那双眼睛,怎么就那么容易复明?田陆晓拍的有关于你的视频,原本铺天盖地的,为什么一下子就都没了?你想了那么多年的离开田家,怎么就那么容易走出来?你离开我以后,为什么田家的人明明那么恨你,也没有几个去找你的茬?田九音你当真都没有想过吗?!”
张西亚抓着九音的肩膀,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要看清楚此刻她的每一个神色,他要知道,这女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如果她一点动容都没有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不值得他爱,不值得他付出那么多代价去爱她。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他为她洗衣煮饭,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男人不会做的事情,他为她学会了怎么做一个好丈夫,他为她学会了如何疼爱一个人,他为了她能放下所有的尊严,那么她怎么就连正眼都不给他?
“九音,还不都是因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你怎么就不愿意看看呢?你怎么就是个活在自己内心世界里的人呢?你就睁开眼睛看看,你身边还有我,你没那么孤独,你知道我爱你。”张西亚用力的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在自己的骨血里,一辈子就这样不离不弃的。
她整个人呆住,她的思绪全部都停止,好像是死了一样的,他说我爱你,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玩世不恭的男人,忽然安定下来跟你说一句我爱你。她感受得到那真切,她听过的我爱你少之又少。那一次是田娆,在她死之前,跟自己说我爱你。
这一次是张西亚,他哽咽的声音,他甚至有些卑微的在说我爱你,这是个什么男人,他尊贵,他高高在上,如今他跟你低头,不过求你不要离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起来,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抱里,她知道,他在哭,她也只得,自己眼角流淌着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把她抱shangchuang的,九音已经不记得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样的赤身l体了。他压在自己的身上,精壮的身躯,下t紧紧地贴着,惹火撩人。
他似乎是有意的在磨擦着她的私密地带,挑逗着她的qingyu。他的吻从她的嘴唇蔓延下来,夹杂着轻轻地撕咬,那双手掌,包裹着她的柔软,轻轻地抚摸着动荡不安的双r。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肩上,将那早就饱满的yuwang,送进了她的身体,她的湿润包裹了他的坚硬,成了最完美的搭配。他有节奏的进出着,不断的膨胀着。
前戏做得再多,真正进去的时候,也还是觉得疼。张西亚也窘迫,这都多少次了,她还疼,他都已经压抑着了,已经够慢够轻柔的了,还想怎么样?
可她疼得泪眼汪汪,叫你停下来,你于心不忍了,但是真的停下来,就不是不忍的问题了,只怕还要引发不举的问题,所以为了和谐的生活,他不能听她的。
这个道理是很久很久以后,张西亚慢慢悟出来的。疼老婆是必然的,听老婆话也有好处,可在床上的时候,你还是得占主导地位,不然还真容易出事儿!
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天早上,九音一觉醒来,脑子完全清醒了以后,看见张西亚赤l的身体,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包括两个人还没有分开的下t,她忽然觉得,自己是被骗shangchuang的。
九音盯着张西亚那睡颜,这么精致的一男人,这么霸道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我见犹怜了呢?昨天晚上,她绝对是穿越了,才会觉得他可怜,才会心软的吧!
张西亚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咧开嘴笑了,在九音的唇上迅速的啄了一下,“老婆早安!”
九音莫名的一阵脸红,双手抵在胸前,“你瞎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
张西亚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好好好,孩子他妈早安!”
“你……”九音被他弄得哑口无言,她好像还没决定,要跟他在一起吧,她好像还没有答应吧?
张西亚的手掌抚摸上九音的脸颊,笑容渐渐地淡了,他温柔的看着她说道:“亲爱的,我们制作一个人出来吧!生活太寂寞了!”
“张西亚!”九音厉声喊道,与此同时,她的脸红得像个番茄。
张西亚当然了解,她这么蹙眉大吼,不过是在害羞而已,他这个老婆,也会害羞,原来脸红的时候,这么可爱。
他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道:“叫我有事吗?”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我怎么不正经了?你认为制作人不正经吗?繁衍是人类必须完成的任务,你觉得这个不正经?那以后地球上还有人吗?”
“我说不过你。”
九音干脆不理他了,可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明明该生气的,可唇角总是忍不住要上扬,心里好像在笑吧,这到底怎么了?
“老婆,我们结婚吧!以后好好过日子,都不是一岁两岁的人了,别闹了,好吗?”
他抱着她,柔声的说着,他给她诺言,她是个没安全感的人,那么他就给她安全感吧!
九音刚想发表言论,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埋着的那个异物硬了起来,并且在变大,再然后,他动了起来。
当她生气的去质问他的时候,他咧开嘴笑,“制作人啊!”
三十而立,在张西亚三十岁的这一年,他终于找回了她。他每天一句我爱你,说的不厌其烦,她听着,并不发表感慨。他有时候希望,在他说我爱你的时候,她能够回一句我也是。可始终都是空白的一片,她不说。可他知道了,她别扭的很,她肯留在你身边,就说明了一切。
有一句话张西亚是没有说错的,就是制作人,事实证明了,他还真是一个优秀的散播者。
检查出九音怀孕的那天,张西亚哭了,泪流满面,是幸福的眼泪。
紧接着他们搬家,找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别墅住着,给九音养胎,也让自己放松。
可没过几天,张西亚哭了。这一次可不是幸福的眼泪,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赫然看到,不远处的那栋房子,搬来了新的邻居。而那个邻居,是他一辈子也不想看到的人。
九音午睡醒来,通常是要去院子里晒太阳散散步的,她刚从楼上下来,准备出去的时候,张西亚突然拦住了她,“别去了!外面没什么好的,y天呢!”
九音看了看外面,指了指那蓝天白云疑惑道:“你戴墨镜看的吗?”
“反正就是别出去了!空气不好,回头我们搬家!”
九音还想要说什么,他们家的大门就被敲响了,不多久有人进来,“嗨!好久不见,新邻居。”
张西亚怒气冲冲的吼了句,“田栖墨,谁愿意跟你做邻居!赶紧给我搬走!”
栖墨淡淡的一笑,目光停留在九音的身上,“这个不是你的能左右的,我再也不会轻易的离开。”
他这句话是说给谁听?他这句话想让谁听?
她从来不是玩物,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是谁的玩物,她不是附属品,她有血有r,她不过是可以隐忍的多一些。她想要的,说得直白些,不过是疼爱,很多很多疼惜,很多很多的关爱。
仅此而已。
爱,才是目的。
性,不过是载体。
番外一(送给喜欢栖墨的亲)
良禽择木而栖,栖墨的这个名字也就是这么来的。
田老爷子给起的名字,这是田家的第七个孙子,原本还真没想到,这一胎还是个男孩,老爷子顺口说了,就叫栖墨吧!其实原本想着是期末考试那个意思,后来觉得不好听,就改了个栖墨。
田家原本也是个大家族,不过在战乱的年代没落了,家里的族谱早就丢了,所以田家的这几位少爷,才各自取了名字,不过仔细的一看,还是按照排行的谐音来取名字的。
天老爷子也乐了,他原来还真没想到。
田栖墨这个名字,不是田家少爷当中最好听的,最出色的。同样的,栖墨这个人也不是最出色的,他上头的哥哥必须个个都比他出色,长幼有序的道理,他从小懂得收敛,唯一能让栖墨真的放开的,只怕就是田娆了吧。
那个粉嫩粉嫩的八妹,她是田家的公主,掌上明珠,爷爷很疼爱她,哥哥们也特别的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可后来这个娃娃变了,虽然依旧精致,可却沉默的可怕,她长久的沉默着,注视着某样不知道的东西,有时会突然的看你一眼,跟你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家里的佣人有时候会很害怕,不敢接近这个女孩,后来她越来越严重,经常在雷雨的天气,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活脱脱的鬼附身。
吓得家里晚上没人敢出来走动,佣人们常常经历。
这一切的原因,栖墨是知道的,他亲眼看到,田娆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家里不是没给她找过心理医生,但是适得其反,她自杀她大闹。
最后*迫的所有人无奈了,妥协了,她才安静下来。躲在二哥的怀里哭泣。那个时候,栖墨就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幻想着,有朝一日,他一定不会再让妹妹难过,要像二哥也一样,成为妹妹的依靠。
十八岁的那一年,田娆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当地有名的孤儿院。他是到了才知道,来的目的,她需要一个会说话的玩具,她太寂寞,而这种寂寞,是哥哥们无法排遣的。
栖墨至今还记得,那个小女孩,高挑的个子,却骨瘦如柴。她不像其他的孩子,是个奇怪的女孩?
栖墨看她第一眼,就知道田娆一定会选中她,果然田娆也喜欢这个女孩,他看到了那女孩的惊讶,她难道不想离开孤儿院吗?
“从今天起,你叫九音。”田娆说道。
栖墨静静的听着,九音九音,还是很好听的名字的。娆娆想找的,是一个知音,她太过寂寞。
原本不过当她是个妹妹,可却给他撞见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事情。现实六哥的毛手毛脚,有事五哥的搭救,再来是四哥的暧昧,大哥的强势。栖墨有些慌张
13
了,那个丫头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了他这些骄傲的哥哥?
回国之后,栖墨开始好奇了,他留意这个女孩,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她有什么不同吗?也就是跟她在一起舒服一些吧。她安静的时候像空气,存在你的周围,她偶尔谈笑,给你心情的愉悦。
第一次确定她和大哥的关系,是在茶水间那一次。本来他是该走开的吧,可就是鬼使神差的靠近了,他隐约知道一点,他怕靠近知道真相,怕不靠近错过什么,那种矛盾心理,让他暴露了。
他还能说什么?那个女孩,是他一直当成妹妹照顾的,他还能怎么办?只能装聋作哑。
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离开那茶水间的时候,脚步又多沉重,是一番怎样的心情。
从那以后,他开始躲着她,心理有个结,于是便不舒服了。
那一次娆娆自杀,他是无奈才打给九音的,让他们回来。
奇怪的又发现了,张西亚那个花花公子,对这丫头也来了兴趣,他是了解张西亚的,这样的
一旦认真起来,那就势在必得了。栖墨一遍遍的问,这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她那个软弱的身体里,住着的到底是什么?当真是田家的魔咒了吗?
那次车祸值钱,他跟她说,安分一些吧!她那受伤的眼神,他不是没看到,那眼神就像一把刀,切割者他的心脏表面,知道支离破碎,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以后,这才算完。
当一辆车撞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是将她搂在怀里,尽可能的去保护她。栖墨以前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后来他明白了,只不过,她再也不愿意听他说了吧。
她爱着的那个人,果然已经成为了张西亚。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像是几年前,那个吧自己当成一切来瞻仰的小女孩了。
就是在那天,他完全清醒过来,站在田娆的墓前的时候,九音来了,他就会然决定,这个女孩,再也不能放开了,不管什么理由,留下吧!
他没想到,当年的句玩笑,成了威胁张西亚的武器。当然栖墨开了很优厚的条件,比如说,他手上的财产,他们家的事业,等等的好处,可张西亚看都没看一眼。
本来以为,难度会是很大的一件事,结果那天晚上,张西亚在九音的病房里陪了一整夜,他看到,张西亚亲吻熟睡中的九音,看到他那样一个男人默默的流眼泪,他也听到九音呢喃之际念的是栖墨。
他开始庆幸,那个女孩还记得他,那种喜悦竟然是前所未有的。
第二天的时候,张西亚从病房里出来,然后他收到了张西亚快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九音自由了。
当他迫切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九音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九音的脸上有些黯然神伤,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高兴,没有欢呼雀跃,没有喜极而泣,只有一句疑问,张西亚在哪里?
兜兜转转的,她离开,他追随,她再离开,他贴上来,情之一物,还真叫人又爱又怕的。
“天冷了,怎么在这里发呆?”身后突然出现了个冷清的声音。
栖墨回过头来,对九音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她现在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隆起来,脸蛋圆圆的煞是可爱。
“你睡醒了?”栖墨问道。
刚才确实是在发呆,想以前的事情,有些他也不记得了,有些却越来越深刻的记忆。张西亚的公司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回去处理,两天一夜的旅程,他走的是一天,差点把门窗都给钉死,若不是九音现在身子不便,时常呕吐,张西亚就带着他一起走了。
张西亚那是防贼呢,还是防强盗?不管怎么说,防的是田栖墨吧!要真是这样,他就要做出点什么,刺激张西亚了。别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就是最大的了!没人说过,结婚了就不可以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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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玩物—番外二
若不是有天塌下来的事情,张西亚这个全职奶爸,怎么可能离开他未出世的孩子呢?
他走的时候也是担惊受怕的,一路上也没睡个安稳觉,就是怕田栖墨那厮再乘机做点什么。说到底还是这男人不自信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九音到底爱不爱他,有多爱他。
他们不过是有个孩子,九音从小失去父母的经历,让她一定要给自己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所以他们复婚了,所以她跟着自己。
如此简单,呢么以后呢?若是她有了别人的孩子是不是也要给那个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呢?这是张西亚不敢想下去的了。
所以他防备田栖墨,防备任何垂涎过九音的人,也防备以后任何可能垂涎九音的人。张西亚成为了一只惊弓之鸟,在有了孩子以后,这种感觉尤其的强烈。
他这种感觉不是空x来风的,因为九音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变了个人,她无论面对着谁,都会微笑着了,眼睛看着你,带着浓浓的暖意,她柔情的能让你整个人陷进去了,还不自知,这种偏偏是最可怕的温柔。
难道说,不管先前是多么冷漠的女人,再有了下一代以后,都会变得温柔如水吗?
所以这么温顺的一个老婆,张西亚怎么会放心呢?
如此好的一个机会,田栖墨怎么会放过呢?他不是y险狡诈的人,但绝对不是个浪费机会的人。
正如现在,他总在九音的院子里发呆,九音在身后叫了他,他回眸一笑,尽量寻找着,年少时候,他们第一次想见时的感觉。
“睡得好吗?”栖墨问道。
九音摇了摇头,“没睡,躺了一会儿,怎么都不困,所以下来走走。”
栖墨打量了一番,“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吗?她还是可以忍得住的,哪里会那么娇气呢。
院子里种了棵榕树,不知道多少年的历史了,树干粗的需要四个人环抱,枝干上吊了个藤椅。栖墨扶着九音坐下,藤椅慢慢的摇晃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早春的天气还是有些还冷的,栖墨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九音的身上,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倾情的摇晃着藤椅,九音被荡起来。
她丝毫没有慌张,甚至那只抓着藤椅的手,也没有握紧,她好似知道,有栖墨在,她就会很安全一样。
也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吧,栖墨在的时候,她就不会受伤。九音回过头来,仰视着栖墨,这个男子已经出落的越发好看了,有着男人的硬起,以及男孩的纯真。
“你笑什么?”栖墨停下来,俯下身子,不经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九音竟然没有躲开,只是笑着说道:“七哥,你越来越好看了。”
栖墨愣了下,有多久,她没这么叫自己了呢?七哥,这个称呼原本是独一无二的,可如今他更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
栖墨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带着点欢快的口气说道:“哦呀!说实话了啊!终于发现我好看了啊?”
九音有些不好意,“我一直都觉得你好看。”
栖墨的凤木流彩,“那比起五哥呢?你以前说过,五哥是最好看的。”
“我说过吗?”
“那好吧。比起张西亚呢?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九音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似有关张西亚的问题,都越来越难回答了。
栖墨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变了味道,有几分惆怅,他佯装伤心的叹息道:“果然,还是他比我好看吗?”
九音翻了个白眼,“他长成那个样子,怎么能叫好看?你跟他比什么啊!”
我不跟他比,那么还能跟谁比呢?栖墨淡淡的笑着,如今她心里装着的只怕就是那孩子了吧。他再不去比一比,就该卷铺盖走人了。
栖墨知道,九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翻了个白眼,但是眼底隐隐约约是有笑意的。栖墨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咒骂了一句,张西亚我呸你一脸花露水!
天空忽然y沉了下来,竟然就要下雨了。栖墨赶紧扶着九音起来,她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虽然看起来没有旁人臃肿。她可是个十足的保护动物了。
春雨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才刚y沉就开始打雷,那速度,比起女人变脸来,丝毫不差。他们两个紧赶慢赶的,还是湿了衣衫。实在是因为,张西亚的这花园太大,栖墨又谨慎,所以难免就淋雨了。
只一瞬间就开始雷雨交加,活脱脱的电影里的场景,让九音都怀疑了,这是哪个剧组在人工降雨吧?
栖墨轻车熟路的去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回来看到九音还在窗前发呆。
方才栖墨走的时候,明明拿了毯子给她披着的,可她这会儿还是孤零零的站着。栖墨不禁皱了眉头,用毯子裹紧了她的身体。
“这么大的人了,不会照顾自己吗?”栖墨责备的开口道。
九音呆呆的看着窗外,已经是电闪雷鸣的了。
“九音你怎么了?”栖墨有些担忧了,“是不是想起以前来了?”
九音收回了目光,对他扯了个笑容出来,“以前在田家的时候,好像很多这样的天气。”
栖墨愣了下,他知道,九音想起了田娆,那个他们如今已经只字不提的人。栖墨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是不想念田娆,只是不想提起九音的伤心事。于是沉默了良久,栖墨说道:“去洗澡吧,别感冒了,你现在是两个人呢。”
浴室是张西亚请人专门设计的,针对孕妇的情况弄的,精致如画不说,关键是细节,你一看到,就能想起设计的那个人有多用心。
所以栖墨在看到这浴室的时候,深深的鄙视了张西亚一番。
九音的肚子已经凸起来了,自己洗澡有些不便。九音僵持了一会儿,在思考着,要怎么洗,往常都是张西亚的工作,她被服侍惯了,反倒是不知道怎么自理了。
栖墨看了看她,突然说了句,“要不哥帮你洗?”
话音未落,栖墨的脸就蹭的一下红了起来。那句哥帮你洗,活脱脱的让栖墨觉得,自己是个怪叔叔。
九音也是一愣,洗还是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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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白,是净白如玉的白。
润,是滋润的润。
媚,是媚态入骨的媚。
静,是温婉恬静的静。
这一切连在一起,那就是一个酥麻。
当栖墨看到这些的时候,脑子一瞬间就停止了思考,紧接着是浑身酥麻,隐隐约约地开始发热了。
九音是没用他洗澡的,对于栖墨她始终是没办法敞开心扉,那个所谓的敞开心扉,其实就是像其他哥哥一样,可有可无的那种存在,所以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可,栖墨真的不行,她心里始终有个结,来自于田娆。
这也是栖墨的有利的一方面,他们在一起有很多的回忆,会一起怀念过去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些风花雪月的年少,是无可替代的,不管张西亚往后用多少来弥补,也都无法替代栖墨在那一段日子,给予九音的关怀。
九音洗澡的时候,栖墨出去了,脸还是红彤彤的,能煎j蛋了的温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始害羞起来,明明对那身体是渴望的吧。每次靠近的时候,他会感觉到自己的异样。
为此,他也懊恼过,他也窘迫过,他也可耻过。可慢慢地想明白了,那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很好,禁欲这么久,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浴室在里面是无法上锁的,只能在外面上锁,这也是张西亚的匠心独具,他是怕,有时候九音别扭不肯让自己帮她洗澡,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什么危险,这样不锁门,他可以随时进去看看。
现在,这个方便可是给了栖墨了,他还真的要感谢张西亚了。张西亚的小心思,成全了谁?
时间是滴答滴答地走过去的,栖墨在外面等得焦急,他几乎是坐立不安,九音五个月的身孕,一个人安全吗?万一她有个什么意外,且不说张西亚会跟自己拼命,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在一个小时过去了之后,栖墨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浴室的门,他要确定九音有没有危险。
当然,栖墨还是敲了门的,不过只敲了一下,小声地问道:“九音我能进来吗?”
栖墨很想给自己几个嘴巴,怎么听起来那么猥琐?他什么时候,变成如此的色魔了呢?他心里压抑着,渴望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长久的浴室里没有声音,可不是因为栖墨的声音太小,九音没有听到。而是,浴缸里的那个人睡着了。
栖墨进去的时候,九音微微闭着眼睛,胳膊搭在浴缸的边缘上,头枕着浴缸,安静地沉睡着。她唇边带了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她的脸比之原来,圆润了,红扑扑的,下巴圆圆的,隐约还有点双,胳膊也是圆鼓鼓的。
透过清澈的洗澡水,可以看到九音鼓鼓的肚子,像是在里面放了皮球,肚皮都有些晶莹了,清晰地看到血脉。栖墨忽然之间觉得很神奇,他将手轻柔地贴在她的肚皮上,掌心突然感觉到滚动,九音皱了皱眉,并没有醒过来,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一些,沉沉地睡着。
栖墨突然咧开嘴笑,盯着九音的肚子,目不转睛的,手掌感觉到肚皮下,有一个小生命在跟他打招呼。
他那个表情十足的傻瓜,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去,眉眼含笑的,跪在浴缸的旁边,看着浴缸里那个全l的孕妇。
栖墨足足愣了有五分钟,彻底回过神来以后,才将九音从浴缸里抱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拿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也轻柔的如同羽毛。
栖墨慢慢地给九音擦拭身子,脖子,肩膀,胸部,腹部,大腿,甚至连手指和脚趾,他都擦得很仔细,他对自己都不曾这样的仔细认真过。
窗外的雨一瞬间很大,闷闷的响声,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有些恐怖的。
栖墨掀开被子,裹住九音,自己也钻了进去,紧贴着她的身体,拥抱着她,手掌捂着她的耳朵,没记错的话,她是害怕这样的雨天的,也是因为以前一些不好的记忆。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心无杂念的,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怀中的那个娇滴滴的人儿突然动了下,翻了个身,抱紧了他的腰,栖墨一下子不敢动了,好似瞬间浑身的血y都凝固了一样。
九音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去,她赤l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胸膛。
栖墨的呼吸开始急促,他觉得好似有什么在撩拨着他全身的神经一样,又觉得,这房间的温度在飙升,不然怎么他盖不住被子呢?
栖墨看着九音,那爽不摸自红的朱唇,贝齿轻轻地咬着,他的喉咙忽然一紧,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她的唇水润,而他的唇缺因为自己体内的火焰而干裂,他的唇瓣动了动,包裹住了她的两瓣樱唇,慢慢地吮吸了一下,尝到了她嘴巴里的蜜汁,他开始贪婪,眼睛慢慢地闭上,舌头添了下她的嘴唇,从那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钻里进去,勾住了她的舌头,卷着那条粉嫩舌头。
两条舌头贴在一起,他从舌尖吮吸过,一点点地走向了她的舌根,深入到里面去,好似要挑逗她的喉咙一样,他将她的舌根吮吸得发麻,她的那双朱唇,也早就沾染了他的味道,变得秀色可餐。
不知不觉的,他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身体,在她高耸的胸部流连忘返。
女人怀孕和哺r期间,胸部会二次发育,因为奶水儿肿胀起来。九音也是如此,她时常会觉得胸部发胀,那白皙的双r,这会儿也晶莹剔透了起来,好似已经充满了奶水是的。
他火热的吻游离了下来,从锁骨一直到了胸口,他hangzhu她朱红色的r,用力地吮吸了一口,那红红的红晕,被他弄得更加鲜艳。
栖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那yuwang难以克制,他是怕伤害她的,可转念一想,主人本来就该是他的不是么,最先遇到的人是他,怎么如今要拱手让人呢?
他的亲吻变得肆意起来,极尽的温柔缠绵,他将她的身体吻遍,在她的肚子流连最久,他渴望这里面到底孩子是他的,他渴望有一个孩子。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yuwang抵在了她的幽幽蜜x。
他犹豫了一下,她会不会受伤,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她会不会同意呢?这三个问题困扰着她,可抬头看了一眼,她那红晕的脸,显然是被qingyu挑逗了的,他再也没了顾及,从她那条缝隙里挤了进去。
那过程漫长的,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压抑着那膨胀的yuwang,一点一点地用手将自己的yuwang送进去,他被她夹紧,疯癫了一样的感受,他内心的狂喜,身体的强烈反应,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着栖墨。
他并不敢律动,只是将自己放在里面,感受着那花j的温暖,让她包围着自己。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想要狠狠要她的yuwang,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因为那yuwang的叫嚣,他的手上没了分寸,开始用力地捏她的胸部,他是要抓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进去,慢慢地出来,做着像是电影慢动作回放的活塞运动。
“嗯……”
九音皱了皱眉,感觉到胸部的疼痛,起初还以为是肿胀,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她的胸部上有两只手,这手的主人竟然是栖墨!那个不过是不经意嘴唇擦过都会害羞的男人。
“七哥?!”她惊讶地叫出声来。
栖墨脸上早就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了,他挺着自己的yuwang,可怜巴巴地看着九音,“给我吧,你看我受不了了。九音……”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让人一听就会心碎的那一种。
九音这才发觉,一个更惊悚的事情,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是栖墨的硬物吗?
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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