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子量从文件里抽出一张黑白的照片，递给程晨，“这是今天才寄到的照片，上面柳玲儿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柳玲儿。”
程晨看着这张明显是结婚的时候去照相馆照的相片，上面的一男一女正挨着坐在一起朝着镜头看去，那上面的女人正是她前几天找机会见过的女人，“还真是她。”
“是啊。”方子量抿了抿嘴角道，“我在找到这张照片之后，也像志杰确定了下，这个柳玲儿还真是小鱼的母亲。”
“小鱼这么乖巧可爱，这么会有柳玲儿这样的母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程晨道。
方子量，“要不是我亲自确认了下，我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你想怎么办？”程晨看着方子量道，“你要把柳玲儿的事情跟小鱼他们说吗？”
方子量听到这话有些犹豫的道，“说实话，这件事我也还没有弄明白。”
“你还要弄明白什么。”程晨对着他道，“你不是都从柳保全哪里知道了，小鱼会出事分明就是柳玲儿指使的，你要是还瞒着他们，要是她还准备在背后搞鬼，那可是会害了小鱼的！”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有的只是柳保全自己的口供，那些事情并不能指明是和柳玲儿有关。”方子量道。
听到这话，程晨楞了下，“你没有找到柳保全和柳玲儿合谋的证据吗？”
方子量摇头，“我们只找到柳保全说的当天，确实有电话从京市打到临山村，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有合谋的迹象。”
“怎么会没有证据，这柳保全这么爱钱，要是真是柳玲儿吩咐的，他肯定会以此为借口朝柳玲儿要钱，你们只要查下汇款记录就可以知道，柳玲儿跟他到底有没有合谋啊。”程晨分析道。
“我们也顺着这个思路去查过了，但是……”
方子量看着她道，“我们查到了，柳玲儿就算没有这次的行动，她每个月都有给柳家汇款，虽然这次的钱稍微多了一些，但是这数目达不成跟柳保全合谋的证据。”
说着方子量还道，“要是柳玲儿坚持这些钱是她每个月汇给柳家两老的养老钱，那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不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程晨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方子量，“在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之前，是这样没错。”
“不行，这样也太放过她了。”程晨道，“你在仔细查查，这件事肯定会有其他证据，不可能一点线索都跟柳玲儿扯不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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