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绣说得很精彩,莫宛容更是忧心,不禁道:「我去看看……」她起身下床。
「小姐,还是别吧!你身体要紧。」何绣紧张地附过去扶住她。
「我好得很,只是一睡下,就一直作梦,很不安稳。」莫宛容道。药越吃越不舒服,不是昏昏沉沉就是睡不着。
「小姐身子太虚弱了。」何绣扶着她走下床。
「我们去大厅看看吧!」
「好吧!」
何绣勉为其难的扶着她往屋外去。到了大厅前院即听见里头乱哄哄、多人声音争执着。她们躲在一旁,不敢进去,里面不知有多少人在。
「……我说,二姐,你这怎过河桥,当初说有好处大家一起享,为何不早说,你也在找机会将我除掉是不是呢?」尚洛水虽哽咽,声音却无比宏亮,在院子里绕梁三回。
「你在说什麽?含血喷人!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要拖人下水」二夫人萧氏大声嚷嚷,指着跪在地上的尚洛水大骂,恼羞成怒死不承认。
「我拖谁下水了?三姐还不是给你害死的……」尚洛水硬咬着她。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快活。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老爷啊!你要给我做主啊!」尚洛水拉长音调哭喊。
萧氏立即学尚洛水跪在地上唱哭腔,莫源松眼见她们的争斗越演越嚣张,叹口气道:「都是自家人,我又没给你们少口饭吃,要是谁闹谁就给我像尚洛水那样滚出我莫家。」
「老爷,老爷,你真要赶我走,该走的不是我、不是我,二姐她才该死,她害死三姐,她……」
「你胡说八道……」萧氏气得转身狠狠掴尚洛水一巴掌,要她住嘴。
「你敢打我?」尚洛水也回萧氏一巴掌,两人瞬间打了起来,「是你下毒毒死三姐再污蔑她偷人,是你,不要脸的是你……」
「尚洛水,你别给我狗嘴吐不出象牙!」萧氏气呼呼地,一把捉住尚洛水的头发硬扯,扯得她哇哇大叫。
「不要吵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莫源松实在受不了,用力拍下桌子遏止她们,从椅上跳起,眼神严厉的瞪着她们,「给你们一口饭不吃,还不安分,还在这里打打闹闹,争什麽争,都给我滚出去。」
莫源松说完怒不可遏地朝门口走出去,不发一语的阮鸿瑜低头唯唯诺诺跟了上去,让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愕然。坐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元配赵氏,像看完猴子耍戏一般悠然起身,要ㄚ鬟服侍她回至善阁。
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她们那样只是愚蠢的互相残杀而已,最後得宠的当然是乖乖听话的那个。在莫源松将一个个女人带进门後,赵氏即晓得这道理!莫源松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满腔怒火走出大厅,莫源松愕然望见莫宛容泪汪汪的躲在大厅门边窃听,见她脸色苍白哭肿了眼,赫然停下脚步,心生不舍地伸手擦擦她脸上眼泪问道:「容儿,怎哭了!跟爹说,谁欺负你了?」
莫宛容赶紧将脸上泪渍擦乾,摇着头说:「没有,爹,真的没有。」她四娘说是二娘害死她娘,又污蔑她娘,她不禁为她娘死於非命伤心难过,这些年她爹也不曾给她娘上过坟。
莫源松低头仔细瞧她脸色,又瘦又没血色,转头问一旁何绣,「谁欺负我宝贝女儿了?绣儿,老实给我说了,我去修理修理。」
「老爷……」何绣支吾了会,还是忍不住,「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四夫人跟二小姐都有……」
「绣儿,别胡说。」莫宛容马上反驳。她爹不会一直在家,爹不在她们不会放过她的。她也不想制造父亲的为难。他这麽多妻妾已够左右为难,她无意增加他的负担。至於她母亲逝者已矣、入土为安,莫宛容只企盼,自己将来的夫婿能专情於她,视她为唯一;若不能,她宁愿一生不嫁,或成全他人。「绣儿,真是这样?」莫源松看看莫宛容又看看何绣,他心里有数,容儿跟她娘性情温婉,在这家一直是被欺负的份,何绣的话他不讶异。
「老……爷……」何绣又将话吞进去。「我随便说说,小姐只是体弱,没啥事。」
见莫宛容如此柔弱,一个念头闪过,莫源松想起前几天见过的司徒牧,他突问:「容儿,可认识知县大人小舅子司徒牧?」
父亲突然问起,莫宛容惊愕,「爹,认识。」想起司徒牧的万丈柔情,她娇涩地低下头,脸上露出娇羞浅笑。
莫源松见女儿似乎挺中意,不讳言,「将身子养好,爹看司徒知书达礼、性情温和、颇有大将之风,必能妥善照顾你,过些月爹去大理回来,再来谈这件婚事,在这家你先忍着吧!」
「爹……」
莫宛容全然无意料到这事,相当讶异,但听父亲突然提及此事,心中瞬间如同有了长远依靠般踏实,也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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