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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7h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珠,苏砌恆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慾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恆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恆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恆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器还滴滴答答泌着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恆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蕩。
苏砌恆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彷彿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幺一点赋予,不算什幺。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恆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幺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幺好瞒的了。」
苏砌恆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望着男人,开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够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他
他会不会愿意帮助他
「瞧你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会帮你跟崔老说,放你一天假,让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唐湘昔风马牛不相及:「芝麻跟鹹酱油,你喜欢哪个」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苏砌恆沉默了一会,想起男人在日本塞两串丸子给他,要他择一的画面。
当时他挑不出来,因无论哪个对他而言都没差,如今唐湘昔再度问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鹹酱油。」
「嗯」
苏砌恆:「我喜欢鹹酱油口味。」
其实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苏砌恆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自己偏爱什幺。他舌尖泛痠,彷彿回忆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酱汁味道,鹹鹹甜甜,搭着q软的糯米丸,引发食慾──因为男人要他报告心得,所以他很认真的品嚐了,并比较出差异,从中选择。
选择好像也不是那幺可怕或伟大的事。
从穿什幺吃什幺做什幺,人生无一不是选择。
有的选择惊天动地,影响世界:选择打仗、选择核电,可多半选择仅仅观乎民生,它并没有想像中那幺恐怖。
选错了了不起换一样,了不起回头,了不起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人离死总有路可走,害怕失败而不选择,那永远看不见成果。
「不错嘛」唐湘昔笑起来。「下次告诉我前面后面,你喜欢哪个。」
「」苏砌恆一头雾水。「什幺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吶」
苏砌恆:「」
苏砌恆榨乾了脑汁,才
把歌词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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