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昔掰开他的臀,伸进两指节,抹湿了开口,他享受着黏膜及肠壁不规则的柔软吸引,发出低叹,彷彿入的是自己的具。
苏砌恆试图放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承受更巨大的东西,质量差异绝非两手指可比拟。
唐湘昔长期玩靶,拇指上有一层小薄茧,他扯开翕合口,埋入头颅以舌舔舐,他好似没了顾忌,意欲往地狱前行,直到括约肌终于遭到舔开,柔顺乖觉,他扯下neiku,掏出阳物抵住抽颤洞,一口气干了进去。
「呜、啊啊──」即便压住了声音,可最初的不适感依旧令苏砌恆发出呼喊,男人锥硬硕,膨胀如球,那是最难挨的部分,进去了就好些,可偏偏唐湘昔不动了,卡在那儿,苏砌恆喘着气,在黑暗里就着一点窗外灯光望他。
唐湘昔:「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一愣,随后闭嘴沉默,拒绝回答。
唐湘昔又问了一次:「要,还是不要」
有差吗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苏砌恆忽然一个发力,反过来把男人压制在床铺上,握住「啵」一声脱离的,对準肛,自己坐了下去。
「呜」勉强入令二人同时发出呜咽声,苏砌恆疼得脑门麻了,可他不悔,总比和男人废话浪费时间得好。
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再回应你了。
最难承接的部位入,其他部分反而显得轻鬆,苏砌恆晃动腰部,在黑暗中与男人交欢,被缛落在地上,床单伴随二人节奏变得紊乱,如汹涌海水。青年体力没他好,动了几下便倒在男人前,叩叩敲了两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你个兔子,没啥体力,还敢干狮子」
说罢便把青年压在身下,一记记猛悍干,次次擦过体内足以引发的那点,苏砌恆竖起汩汩冒水,慾望如火炙烤全身。他体肤泌汗,体部骚动着像要尿了,他好难受,忍不住哀求:「要了高氵朝了呜」
他示意男人先,唐湘昔却不。「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摇头,说了声不,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会满意,他不停追问,几乎像是威胁。
青年又哭又叫,各种哀求,他悔极了今晚,男人就是头野蛮狮子,闻到猎物香气,就会捕猎至对方断气,唐湘昔不逼他,对他来讲他有很长时间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输,认命属于他,是苏砌恆放了他出闸,就别想轻易脱身。
他胯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近乎折腾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不要了不要了」
唐湘昔恼恨无可奈何,最终释放出来,他刻意入深处,在里头撒种,并给青年撸管,在此同时,揪着他头要胁:「叫我老公。」
苏砌恆崩溃了,大喊:「你有病」他们本不是那种关係
唐湘昔气笑,冷酷道:「你说对了,我有病。」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强逼自己压抑导致抑郁积累,分明否认向,却在这儿出言逼迫一个男人承接他,甚至能因他而感无上喜悦。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逼青年如此唤他,折磨对方同时自己亦在忍耐,他不寻答案,偏执地等,双方无言较劲,唐湘昔疯起来骇人,压儿不理,苏砌恆本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屈服,甚不甘愿地喊了一声老公。
他哭到沙哑,喉音哽咽,这一声明显勉强,可仍旧令唐湘昔喜悦不止,估计中了乐透大奖的人都没他满足兴奋。
唐湘昔总算给了青年一个痛快,并埋首不停亲吻他的嘴,将舌瓣塞入所能到达最深之处。
苏砌恆数度作呕,满脸眼泪,甚连鼻涕都溢了出来,好险没开灯,否则这般狼狈不堪样貌,不论自己或别人,他都不希望看到。
男人还在抠挖他后里的白,使之淌出,苏砌恆无力顾及,昏沉之际,他说了句:「绝对、没有下一次」
唐湘昔色迷迷的,在他脸畔取了个香吻,「我保证,绝对有下次。」
而且很多很多次。
明天〈宠逆〉完结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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