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伙人约了溜冰。
前天晚上,他在网吧和人打游戏,一整夜都没睡,第二天上午十点回到家,趴在床上准备补眠,结果除夕之夜都没回家的父亲回来了。
那几年的父亲,要么不回家,要么回家必是喝醉了酒。
起先他一进屋就是骂骂咧咧的,后来就开始摔东西,再后来就有母亲哭泣的声音传来。
父亲心底有怨气,骂母亲一个人骂不够,就开始拍他的门。
父亲没消停下来之前,眠是铁定补不了了,索性就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去赴月瑾年的溜冰场之约了。
出门前,父亲一边骂他,一边喊他站住,他没搭理父亲,父亲拿着烟灰缸冲着他的后背砸了过来,生疼。
没睡够的心情,更烦了。所以到了溜冰场,话都懒得说一句,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倚着墙壁,闷不吭声的抽着烟。一伙人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是心情不好,大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也最多喊声“萧哥”,就恨不得躲他远远地,立刻跑开了。
唯独月瑾年,跟他多说了几个字,原因是他小女朋友带来了一个新朋友。
“萧哥,这是我媳妇的同桌,云落倾。”
月瑾年跑到他跟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压根没抬头去看他,只是咬着烟头点烟。可在听到“云落倾”这三个字时,他的指尖在旁人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打火机蹿起的火苗烫到了他的小手指。
有点疼,却也提醒了他,他失态了。
他垂着眼帘,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因为情绪的波动,微微有点走形,直到心脏恢复那种死水的平静后,才掀起眼皮冲着云落倾身边站着的小姑娘睨了一眼。
他没跟她讲话,只是微点了一下头就收回了视线。
她被许暖夏拉走了,月瑾年从他指尖的烟盒里抽走了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萧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落倾特别对得起校花这个称号?”
真是奇怪了,她对不对得起校花这个称号,关他什么事?他瞌了瞌眼皮,没搭理他。
月瑾年估计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怕等会儿引火烧身,看到许暖夏换好了溜冰鞋,扔了句“萧哥,我去找我媳妇了”,就撒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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