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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蹂躏。

我病得很厉害,这些日子的恶梦里,不是梦见父母被人追着到处跑;就是梦见贝妮被捅的满身是血;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的梦里还常常出现一位被糟蹋了的天使。

还好,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过了新鲜劲,不再住在这里。他和刘福香一样,这两天只是象征性地来看看孩子,然后就各寻归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程杰和程安道已经走了十天,而我,离出月子还有两天。因为体虚,贝妮已经断奶了。此时的我,不但下不了地,就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在月嫂的一再要求下,刘福香让程弘博找来一位出诊大夫。

大夫很细心地给我把了脉,又询问了我的精神状态。最后,对刘福得和程弘博说,我不仅身体虚寒,还患上了产后忧郁症,建议住院治疗,身体康复后再去精神科检查一番。

出诊的大夫为我挂上点滴后就走了,感觉事态严重的刘福香又大呼小喝地把全部责任赖到了两位月嫂头上。

离出月子还有一天,两位不敢担责的月嫂,在傍晚交班之时双双辞了职。这样子,刘福香和程弘博母子俩就被绑在了这里。

我虽然动弹不得,但是,骨子里那股想生的浴望非常强烈。我说过要忍,忍到程杰回来,我还要带着可爱的贝妮去看我的父母,所以,只要有一丝气息,我就要强撑着活下去。

“弘博,你知道什么是忧郁症吗?”

“知道,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

“哼,她刚进咱家门时,我就看她有些发呆,如果不是你小子被她迷了心窃,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刘福香越说越来气,我这才知道,这个没素质还小心眼的女人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弘博,你再叫叫她,看她还有没有反应?”

程弘博果然依着刘福香的话,很卖力地呼唤着我。

“妈,还是送医院吧,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还在月子里呢,怎么送医院?”

刘福香不满地冲程弘博说着,最后又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就是送医院也要等到出了月子才能送!”

这个刘福香,不仅没安好心眼,心肠还特别的毒,亏我还有过对不起她的感觉。现在看来,她以前的笑脸都是装出来的,而我,就算恢复了健康,也不必对她存有愧疚之心。

“妈,你说她这样子会不会死?”

程弘博说这句话时,除了有点心虚和紧张,居然没有一丝怜惜和同情的意思。尼玛,两天前他还在我身上做着鱼水之欢,到了这般光景,居然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闭嘴,就算要死也得等到把她的父母接来时才能让她死!弘博,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这个柳烟儿吗?”

狗p的刘福香,不仅没有素质、小心眼,还天生的蛇蝎心肠。看来,她本来就希望我死。

“以前……就感觉她很漂亮,像个天仙似的。现在看来还不如钱余娜懂风情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鬼迷心窃!这个柳烟儿患有精神疾病,如果你真娶了她,我们家的脸面都会被她丢光的。”

“妈,你别说的这么严重好不好……”

“严重?哼,你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看中这么个货色。都怪你小子太性急,如果没有那一下子,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事!”

“妈,你说话真难听……”

程弘博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又像下了决心似地说道:“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叨叨。现在我听你的,如果她一直这样,我也不可能和她结婚!问题是,我和他之间还有个贝妮……”

“心狠才能成大事,想当年,武则天能得天下,还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刘福香话锋一转,又说出了一番让我胆颤心惊的话。

第1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第94章最毒莫过妇人心

“心狠才能成大事,想当年,武则天能得天下,还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刘福香话锋一转,又说出了一番让我胆颤心惊的话。

“妈,你不是让我杀了贝妮吧!”

程弘博一惊。

“你个混小子,现在是什么社会?杀人要偿命的,何况贝妮还是你的种,我就是再不喜欢柳烟儿,也不至于狠到害死孙女的地步……”

还好,刘福香认可了贝妮。我心里暗自庆幸,就算她真对我动了杀念,至少贝妮是安全的。“弘博,别再这里罗嗦了,现在不到七点,赶紧约余娜去吃顿饭,正经地把你们的事好好商量商量。倒是小贝妮……”

刘福香顿了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把贝妮送给你程杰哥,到那时,他会对我们更好……”

我很想笑,真的,如果我死了,把贝妮交给程杰何尝不是一件好事?问题是,我不甘心哪!

程弘博不愧是刘福香的儿子,说走还真就狠心地走了。

我更加为自己悲哀,为了给贝妮一个合法的身份,我是在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

“柳烟儿?柳烟儿?”

程弘博走后,刘福香又来到我的床前大声地呼唤着我。见我没反应,又把两根胖手指伸到我的鼻孔下面。

我知道刘福香没安好心,为了制造假象,我不动声色地憋下了一口气。

“怪了,不会这么早就死了吧?”

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可以暂时憋下一口气,却无法让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

刘福香这个鬼精,好像嫌我的心脏跳得太有力,居然伸手拔掉只滴了一半的药y,然后,又提起盖在我胸口上的被子,严严地裹住了我的全身。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我真正地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也小看了刘福香。她不但不让程弘博知道她的狠毒心肠,还狠毒地断了能延续我生命的新鲜空气。

过久的空气不畅使原本虚弱的我有种心力衰竭的感觉,恍惚间,我又看到了清纯阳光的杨尚军和刚毅冷俊的卫梓青。

我要活!我告诉自己,我要等程杰回来,我要对他哭诉我的委屈。我很想掀掉身上的被子,尽情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可是,刘福香就y魂不散地站在床前。

我的身子本来就虚,即使想掀掉被子也得大费一番周折。如果她真有害我的心,求生的本能只能加速我的死亡。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我尽量深吸慢吐,努力不让刘福香看出我起伏的胸口。

哥哥?突然,我又看到了我的哥哥,他还是十八岁的模样,青春阳光又充满朝气。他向我走来了,而且,是带着让我暖心的微笑向我走来。

“烟儿,好好活着,你是爸爸妈妈的希望,也是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动力。听哥哥的话,深呼吸、呼吸……烟儿,哥哥保证你不会死,贝妮是个不平凡的孩子,她不但是你的骄傲,也是你的救星!烟儿,深呼吸,好好活,你的路还长,你会很幸福……”

我知道哥哥已经成了另一个世界里的人,我也知道他不会害我,我竭尽全力地呼吸着,可是,我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和缺氧的心脏几乎让我失去了信心。

突然,哥哥从我面前消失了,我浑身一乍,原本闭锁的毛孔瞬间打开。接着,我就听到贝妮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贝妮?贝妮?”

刘福香惊叫一声,一边抱起贝妮一边惶恐不安地道:“这丫头怎么了?像撞见鬼似的?”

我记住了哥哥的话,贝妮不仅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救星。

果然,刘福香被贝妮哭懵了,她暂时忘了我这个行将不木的人,而是抱着贝妮去了客厅。

贝妮的哭声小了些,可是,只要刘福香一临近这个房门口,贝妮就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我有救了!为了活下去,我拚命地动着疲乏的四肢,竭尽全力呼吸着被子里面的混沌空气。由于我的体质太虚,再加上长时间憋在被子里,几经努力的我不仅没拽掉盖过头顶的被子,反而把自己弄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被汗水和呼吸浸湿了的被子更加无情地裹住了我的头部,尽管相信哥哥不会骗我,可是,精疲力竭的我不但没了偏一偏头颅的气力,更没了求生的本能。

贝妮的哭声又大了起来,不仅哭得嘶心裂肺还伴有间歇性的休克。母女连心,难不成贝妮已经预见了我的死期?就在我奄奄一息地想同这个世界说拜拜时,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扣门声。

“啊哟,程杰,老程,你们可回来了!快看看,这孩子突然哭个不停,一会工夫连嘴巴都哭青了……”

我清楚地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也听到了刘福香惊慌失措的说话声。

“怎么会这样……”

果然是程安道的声音,“贝妮,乖,爷爷回来了,乖乖不哭……”

贝妮依旧像被死神掐了脖子般声嘶力竭地哭着。就算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地步,我也疼得揪心。

“叔,我来抱会儿,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凶……”

程杰,是我的程杰,他真的和程安道一起进了这个门。虽然他的话风轻云淡,我相信,他也和我一样心疼贝妮。

活着,我要活着!我用尽全身气力猛地偏了一下头,被湿被遮盖着的口鼻终于闪出了一丝缝隙。

我异常疲惫地吸了一口气,老天睁眼,我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贝妮突然间不哭了,这个蹊跷的异样又吓了我一激灵。

“程杰,这孩子咋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怪事,一上你的怀就睡了,八成是哭累了……”

“月嫂呢?怎么不让她看孩子?还有贝妮妈妈,孩子都哭成这样了她怎么不出来看看?”

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漏跳了半拍。

第1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第95章坑爹天使的预言

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又漏跳了半拍。

“叔,不好……”

虽然没了多少意识,当头顶的被子突然掀起之时,我还是感觉到一股透体的轻松。“叔,柳护士好像没了气息!”

一只让我暖心的手突然摸到了我的腕搏上,是程杰,我想,他一定是被贝妮哭忘了身份,才会迫不及待地掀起我头顶的被子。

“刘福香,这没滴完的药y是怎么回事儿?柳烟儿又是怎么回事儿?”

程安道发火了,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从他那冷得让人齿寒的问话上,我估计他的脸色一定比阎罗王还要黑煞。

“她……她好像月子里受了风寒……”

刘福香的前两句话有些不利落,后面的话却越来越有条理。“老程,那俩月嫂怕担责都走了,没办法,我只好让弘博去请医生。哪承想,药输了一半,她就冷得发抖。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得不拔掉输y器用土办法给她蒙上被子发发汗。月子里的病要月子里治,你也看见了,烟儿浑身出了透汗,估计很快就能好起来……”

狂晕啊,刘福香不仅心肠歹毒,就连说谎也不打半磕。如果没有听到她和程弘博的那番对话,说不定我还会对她感激涕零。

“程弘博呢?那个王八犊子现在到哪去了?”

“他……他刚出去……”

刘福香虽然理亏,还是壮着胆子说道:“老程,大夫说柳烟儿患上了抑郁症,这病不但难除根,还会给家人带来麻烦。弘博本来和她没多少感情,这会也想放弃了,你看……”

我能感觉出程杰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在颤抖,也能感觉出他心中难以发泄的愤慨。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就算他再有不满,也不能表露出来。

好在,刘福香的话还没说完,程安道的话又似出鞘的利剑,立时封住了她的嘴。“刘福香,程弘博可以不娶柳烟儿。不过,他不娶柳烟儿的前题是,你们娘俩就得滚出程家的门!”

刘福香果然闭嘴了,程杰也理性地松开了抓着我的那只手。

“呃,老程,你拿我的电话做什么?”

我估计程安道很了解刘福香母子,他用刘福香的手机拨通了程弘博的电话后,又按下了免提键。

“妈,我已经和余娜吃完饭了,正准备去看电影呢。你找我什么事啊?”

程弘博的话又响又痛快,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劲。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刘福香那张被咽绿了的脸,可惜,那时的我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

“浑蛋,马上给我滚回来。你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亲手废了你!”

我累了,很累很疲惫。这之前,只要刘福香来到这里我就得绷起高度紧张的神经。现在,我终于可以放松心情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如此想着,我真的睡了,而且,睡得又沉又香。

朦胧间,我又看到了哥哥。在一团桔色的光影中,他翩翩地来到了我的床前。

“烟儿……”

哥哥的笑依旧暖人心怀,“哥哥要走了,特地来叮嘱你几句话。”

我很清楚哥哥又入了我的梦,却不知道他这个另一个国里的人,还能走到哪个国里去。

“烟儿!”

哥哥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依旧微笑着道:“我本是天上一星宿,因为犯了天规,所以投胎做了爸妈的孩子。可惜,我在人间只有十八年的阳寿,还未报父母的养育之恩就匆匆地走了……”

我晕乎乎地看着哥哥,暗想,这一节,咋像是红楼里的桥断?我知道贾宝玉是神瑛侍者投胎,林黛玉是绛珠草转世,而今,我故去的哥哥又神神叨叨地变成了星宿投胎。

坑爹啊,痛失哥哥后,爸爸终年疾病缠身,我终于明白,这才是史上真正的坑爹!

“烟儿,我坑了爸爸,苦了妈妈。但是,临走之前我会在贝妮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她会替我吻平父母心头的伤,只要见了贝妮,爸爸的身体就会慢慢地康复起来……”

我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哥哥不但让我觉得可亲,还能看透我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他想在贝妮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烟儿,哥哥这就走了。记住我的话,做个聪明的女人,忘掉所有不痛快的事,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的事,万事随缘,顺其自然,小贝妮和你的微笑将是你最好的保护神!”

我愣愣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哥哥,他这番话,明明是让我压下刘福香和程弘博的恶。

“别……别走……”

我想挽留哥哥,却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尽管他已经成了另一个国里的人,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又要到哪个国里去。

“烟儿,记住了,贝妮六岁前交由爸妈抚养,十年以后,你生命里的贵人才能陆续出现……”

突然,哥哥背上生出一双白色的翅膀。我终于明白,坑爹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天使。

第1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第96章养儿方知父母恩

突然,哥哥背上生出一双白色的翅膀。我终于明白,坑爹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天使。

“烟儿……烟儿……”

好熟悉、好亲切的声音啊!是谁?除了哥哥,还有谁会呼唤我?

“烟儿,烟儿……”

是妈妈,一直呼唤我的是我半年多没见过面的妈妈。

泪水浸湿眼眶,我慢慢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妈妈那张依旧漂亮的脸,还有她额前的那缕白发。

“烟儿,你终于醒了……”

妈妈喜极而泣,一直攥着我的那双手微微地抖着。“你已经睡了三天,再不醒来,妈的心也会被你带走的……”

“这是哪?妈妈,这是哪里?”

望着这个满目洁白的世界,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我忘不了化做天使飞走的哥哥,更怕此时的我和妈妈相逢在另一个世界里。

“这里是市立医院,烟儿,你的公公婆婆当晚就把你转到了市立医院,还托关系把你转到了高护病房……”

泪眼相执时,妈妈适时地止住悲伤,用慈母的微笑掩盖着心底的悲怆。

“妈,让您担心了……”

我抖着细碎的唇,目光却游离不定地向四周张望。

“想贝妮了吧?”

妈妈体贴地站起身,很快从身侧的婴儿床里抱过了熟睡中的贝妮。“烟儿,这孩子真可爱,谢谢你,让我做了姥姥……”

“妈,您真不怪我?”

我想,一定是我公爹程安道让程弘博把我妈妈接了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我让妈妈担心了。

“烟儿,别再说傻话。爸爸妈妈那个家,因为有你才成个家,所以,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瞒我们了,烟儿,爸妈要你健健康康地活着……”

蓦然想起了梦中的哥哥,我愈加恸哭失声。为了不再让爸爸妈妈担心,为了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晚年,即使再不情愿,我也要按着以前的计划,按着哥哥在梦中的叮嘱,顺其自然地过好每一天。

“妈,我爸呢?他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装出心无城腑的样子看了看妈妈,又爱怜地摸了摸熟睡中的小贝妮。

“烟儿,我正想告诉你呢!”

妈妈的神情突然间兴奋起来,“你爸爸见到贝妮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腰板直了起来,就连精神头也有了……”

“真的?”

我一阵激动,切切地打断了妈妈的话。

“是真的!贝妮那孩子一见你爸爸就咧着嘴笑,你爸爸说,他从贝妮的笑容里看到了你哥哥的影子。烟儿,你没发现吗?贝妮的嘴巴和耳朵特别像你哥哥……”

“让我看看,再让我看看贝妮!”

当妈妈再一次把贝妮抱到我的面前时,睡梦中的她甜甜地笑了。

的确,贝妮那个红润润的小嘴巴不但像程杰和程弘博,更像已经去世的哥哥,尤其是那双耳朵,就连左耳垂处那个凸出的小r牙都像。

难不成,这就是哥哥所说的印记?一时间,我有些动容。

我不敢对妈妈说起这个梦。因为,有些梦是不能说破的。我只能搂着我的小贝妮,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小嘴,吻着她大大的耳垂,就像吻着去了天国的哥哥。

“烟儿,我还想对你说件事儿?”

直到我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妈妈这才犹豫地说道:“烟儿,我和你爸爸已经见过你的公公婆婆了,你公公的意思是,让你及早养好身体,你和弘博的婚礼将和贝妮的百日宴一起办。”

我知道嫁给程弘博已经成了定局,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只好笑笑说:“妈,这事弘博对我说过,如果您和爸爸没什么意见,就按他们的意思办吧。”

“孩子都生了,爸妈还能有什么意见,就是我们俩家……”

我知道妈妈想说我们两家相差悬殊,怕我在那边受委屈。不过,妈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适时地掩去了心里的不安后,又笑着对我说:“烟儿,昨天,你公爹已经把市场拆迁的补偿合同给我们带来了。我们家不但可以分到一套二居室的楼房,还能得到了十万元的补偿款。合同还承诺,市场重新规划后,会给咱家一个固定摊位……”

这就是我给程杰做情人的补偿。尽管,这个拆迁合同是我公爹出面办的,可是,如果不认识程杰,我家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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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你想什么呢?”

我的反常已经引起了妈妈的注意,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故作羞涩地问:“妈妈,您还喜欢贝妮的爸爸吗?”

其实,我心里真正想着的是程杰。只提贝妮的爸爸,不提那个让我恶心的程弘博,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心里安慰。

“挺好……”

妈妈很自然地把贝妮的爸爸和程弘博联系在了一起。“他的嘴挺甜,对我和你爸也很尊重,烟儿,嫁到了那样的人家,你可要手脚勤快着点。呵呵,贝妮醒了……”

我的小贝妮果然睁开了漂亮的眼睛,她舞动着小手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喜极而泣的我,突然咧着粉嘟嘟的小嘴巴甜甜地笑了。

“妈,我想抱抱她!”

“不行,烟儿,你的身体太弱,过两天再抱……”

妈妈乐颠颠地把小贝妮抱到我的眼前,开心地逗着她。“小宝贝,这是妈妈,妈妈因为生你,受苦了……”

我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养儿方知父母恩,妈妈生我时,又何常没经历过让人难以忍耐的苦痛?

嘭、嘭、嘭,病房外突然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妈妈愣了愣,一边把贝妮放到婴儿床上,一边对我说:“你公婆和弘博要下午下了班才能过来,这才刚晌午,不会来的这么早吧。”

我的小心脏又不受约束地跳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我的程杰,贝妮的爸爸来了。

第1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第97章两情若是久长时

我的小心脏又不受约束地跳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我的程杰,贝妮的爸爸来了。

程杰,我的程杰,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没有贝妮,他也不会在我的记忆中褪色。

进门的果然是我的程杰,当清俊儒雅的他掩起脸上的悲感,颇为自然对问过母亲一声好后,妈妈愣了,我差点情绪失控地哭出声来。

“烟儿?”

妈妈紧张地看了看我,看了看程杰,最后又把疑惑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到舞着小手自顾玩耍的小贝妮身上。

“妈妈,这是弘博的哥哥!”

为了不引起妈妈的怀疑,我连忙强颜欢笑地道。

妈妈很客气地为程杰让坐,脸上的疑惑依然存在。

程杰的面部表情还算自然,他下意识地抱起小贝妮,似是对我,又似对妈妈说道:“我来市里开会,听叔叔说你和贝妮住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突然,小贝妮一边用小手抓着程杰的脸颊,一边手舞足蹈地发出了带笑的依呀声。

程杰连忙抱着小贝妮去到了窗前,我想,他的眼里一定有泪。

我再也顾及不了母亲的感受,任泪水长流。如果程杰站在我身边,我想,我一定会扑到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知女莫若母,当妈妈悄悄地走出病房时,我知道,我又让妈妈不安了。

我们终于想聚了!当程杰一手抱着贝妮,一手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早已哭成了泪人。

“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程杰痛心地抚摸着我那张清瘦的脸颊,悲感万千地道。

“不委屈,杰,这是我背叛你该受到的惩罚……”

我能体会到程杰的无奈与心痛,所以,我不能对他倾诉刘福香和程弘博在我身上做下的恶。“杰,我想你……”

“知道,我知道!”

“我想回润西山……”

“会的,等你康复了,我会在润西山等你!”

程杰没敢在医院里呆得太久,纵然不舍,我也不敢过分地挽留他。

当妈妈心事重重地走进病房时,我十分坦然地对妈妈说道:“妈,他是润林区的区长,也是我生命里的贵人,你放心,我会笑着嫁给弘博,会让我的贝妮幸福地长大。”

一个礼拜后,也就是贝妮出生的第四十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把身体并未完全康复的我从医院接回了家中。

出院第二天,程安道和刘福香带着昂贵的补品进到了父母租住的那个家。

程安道很随和,刘福香也不敢有不满的表示。而程弘博,这个被程安道管束起来的不良公子,再也不敢有过份和行为。为了表示对我的好,他特地给我买来一款新式手机。

自从医院一别,我再也没见过程杰。即便是有了手机,我也狠着心肠不给他打电话。

说不出为什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我突然把感情的事看得很淡。有时候,就算想起程杰对我的好,我的潜意识里也会想起程弘博对我的蹂躏,受伤的心和无欲的身体也会在矛盾中异样地纠结着。

贝妮出生两个月,身体有了起色的爸爸亲自陪程弘博回了我的老家,托在镇上工作的亲戚为我俩办了结婚登记手续。

为了不影响公爹的仕途,贝妮的户口随我落在了老家。公爹承诺,等到贝妮上幼儿园时,才会把我俩的户口从老家迁到程弘博的户头上。

一切,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在她的面前,我努力装出和程弘博亲密的样子。就算这样,我也从妈妈眼里看到了那丝不想被我看到的忧郁。

本着奉子成婚的意愿,我和程弘博的婚礼果真安排在贝妮的百日宴那天。我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复元,为此,妈妈对程家人提出了帮我抚养贝妮的要求。

程安道非常宠爱贝妮,或许是隔代亲的缘故,每个礼拜天,他都会让程弘博把贝妮抱去家里玩上一天。起日,我以为程安道不会接受妈妈的提议,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痛快地答应了。

当然,他也有另一个要求,那就是,贝妮六岁前,必需回到程家。

所有的一切都应了我的那个梦。由此,我更得扬起笑脸小心翼翼地生活。

哥哥曾在梦里预言过,我的贵人将在十年后才能陆续出现,因而,在这十年里,我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要走出这个家,也要在十年以后。

我和程弘博的婚期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就越来越乱。

思念程杰的那颗心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却固执地不给他一个电话。

再有一个礼拜,我就要嫁到程家了。这期间,我一直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与程弘博单独相见,因而,没了想头的程弘博多是通过电话与我联系。

当然,他也曾戏虐地说下狠话。他说,他会在新婚夜里不眠不休地发泄着对我的思恋。

离新婚还有三天,程弘博那边真正地忙了起来。一直宅在家里不出门的我只要一离开妈妈的视线,就会陷入难以名状的惶恐中。

我,想见程杰,如果再不见他,我想,我会疯的。

程弘博送我的那部手机一连响了三遍,因为心神恍惚,再加上刚起床不久,直到第五遍上,我才心烦意乱地接了起来。

电话居然是程杰打来的,当我从极度兴奋中反过神来时,程杰已经合上了电话。

他要见我!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我可以想像他想见我的心情,因为,他告诉过我,他——也要疯了!

第1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第98章飞入云端的享受

他要见我!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我可以想像他想见我的心情,因为,他告诉过我,他——也要疯了!

我,以置办结婚用品为借口走出了家门。尽管妈妈眼里带着疑惑,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去往润西山的出租车。

这一天,天气很好。虽然进了十月,润林的天气还像夏末一样,丝毫不见秋的凉意。尤其是艳阳高照的上午再合上好的心情,那暖融融的感觉让人倍感温暖。

润西山,我回来了!

当穿着休闲装的程杰依如往昔般站在宽大的玻璃门前静静地等候着我时,我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失控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使君若无真情在,娇女也难种痴情。就算不能朝暮处,也该适时慰相思。

程杰热烈地拥抱了我,当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横放到沙发上时,他骨子里的霸道之气刹那间呈现出野火燎原之势。

“别……”

我突然勾起身子,拒绝了程杰那只突然伸到胸口的手。

“烟儿,不可以吗?”

程杰那张清瘦下来的俊脸出现了少有的难耐之色,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说实话,经历过程弘博的蹂躏后,我真的对这方面有了抵触心里,就算程杰是我的痴心爱人,就算偶尔也能想起那种翻云覆雨的享受,可是,比起那致命的摧残,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想,先洗个澡……”

我真的该洗澡了,由于租住的地方太老旧,就算想洗澡,也只能端着盆子到简易的厕所里洗。所以,每次在那种地方洗澡时,我就会想起润西山,想起程杰给我的舒适生活。

“嗯,我给你放水……”

程杰不是程弘博,就算他想拥有我的想法再强烈,也会隐忍地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不想让程杰帮我洗澡,虽然来了润西山,虽然臆想过必需发生的那种事儿,因为没有准备好,我心里的承受力还是个零。

浴缸里,蓄满了带着香露的温润之水。沐浴下,是冒着热气的涓涓细流。

我不知道进到浴室里有多长时间了,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在淋浴下洗了三次,每一次都打着浓浓的香露,像要洗去这三个月来的所有耻辱与污垢。

蓦地,浴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我知道是程杰,他一定等不及了。

可是,我还是没准备好。当l身在镜中的我挺着微微下垂的娇蕾,再摸摸腹下那道清晰的疤痕时,我难以遏制地哭出声来。

女为悦已者容。程杰喜欢的就是我这具如玉般无瑕的身体。而今,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让他动心的资本,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依如往昔地对我好。

敲门声越来越急,我的心也越来越惶恐。

“烟儿?烟儿?再不开门我可进去了?”

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知道,程杰是因为尊重我才没有强行进门。“烟儿——”

程杰终于推门而入,我却仓惶地跳到了浴缸里,像个小可怜似地勾着身子,不想让他看到我蜕变后的身体。

或许,我惶恐的样子吓到了程杰,他怜惜地来到浴缸前,轻轻地抬起我那张挂满水珠的脸,尽量平静地问:“烟儿,洗好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我摇头,再摇头。本来蜷着的身子蜷缩得更厉害。

我很矛盾,此时的我不但想满足程杰,也怕被他看到蜕变后的身体。

程杰的手由我的脸颊慢慢地滑到我蜷做一团的身体上,轻轻地在我的后背处抚摸着。

“烟儿,我让你害怕吗?”

我泪眼迷蒙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让你紧张了。烟儿,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紧张?”

看着程杰那张温柔得让人失心的俊脸,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其实,我很想对程杰倾诉程弘博和刘福香再我身上做下的恶。可是,一想到哥哥在梦中的叮咛,我又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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