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哭,她也哭,我们娘俩都哭成了两个泪人。
贝妮哭得吐奶了,就在我不知道所措之际,家里的门铃又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和恍然想起,这个所谓的家里现在只有我和贝妮。..,,..
门铃急急地响了两次,我惶惶地放下哭累了的贝妮,踮着那只还有些痛麻的脚赶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居然是程杰,这个不小的意外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
程杰的脸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疲惫。或许,程杰的冲动与愤怒总是在我的粗心中爆发。我刚想邀他进门,贝妮又出事了。
原来,急于开门的我把贝妮横放在沙发的边缘上。贝妮长得很结实,听到门口的响动后又张着小手不停地往外挣着身子,由于我的失误,贝妮滚下了沙发。
随着‘哇’地一声哭叫,程杰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我,动作迅速地冲进了房门。
贝妮的额头撞到了地板上,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胞块,由于事发突然,我立时懵了原地。
“浑蛋,有你这么放孩子的吗?”
程杰居然大爆粗口。看着哭岔了气的贝妮,又愧又自责的我只有被动挨骂的份。
谢天谢地,贝妮的哭声终于小了。当我合上房门,壮着胆子来到程杰面前想抱贝妮时,他却理也不理我,继续拍打着哭累了的贝妮。直到贝妮哭睡了,他这才怜惜地把她放到书房里的婴儿床上。
家里只有我和程杰,还有睡沉了的小贝妮。
这是我一直想像中的情形,可是,当理亏的我踮着脚来到程杰面前时,我居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你的脚怎么了?”他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知道他依然在乎我,也不想对他说起那让人尴尬的一幕。
“还疼吗?”他一直微蹙着的眉头,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那个,我没想到贝妮爷爷也有阑尾炎……”我开始没话找话。
程杰淡淡地嗯了一声,右手不由自主地按到自己的右腹上,脸神也越来越苍白。
不对,莫不是他也犯了阑尾炎?如此想着,我又急急地问:“杰,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我还好,已经吃过药了……”
“要不,你到躺椅上躺着,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这样子能缓解疼痛……”
程杰的脸明显地抽了一下,似是在抵御心里的某种东西。
我没给他说不的机会,因而,在他开口之前我痛快地把他推到躺椅上,并麻利地卷起他的上衣,在他的右腹轻轻地按揉着。
程杰一直微蹙着眉头,这情形,与我在润西山与他日次相识时特别相象。当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时,我热切渴望那个地方再次像气一般地吹起来,渴望那让我心动的坚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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