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同事请客,酒足饭饱之后天已经快黑了,大军带着五六分醉意开着他的残疾车走到村口的时候月亮都出来了。村口的路边上聚了不少的人,闹哄哄的不住的哄笑,大军觉得有些好奇就停车走了下来。“大军哥,才回来啊!”大军扭头见狗子在和他打招呼。“狗子,那边怎么回事啊?”大军问。“大伙儿逗傻大江讲他在屋里怎么搞杏花的呢,笑死人了!”狗子笑着说。
“傻大江如何搞杏花”现在是村子里的爷们闲聊时的热门话题,每天都有新版本的大江搞杏花的故事在这些老少爷们的闲聊中诞生。大军不喜欢和村里人闲聊,他瞧不起这些土农民,但还是有一些关于“傻大江如何搞杏花”的故事传到他的耳朵里,大军听了很兴奋同时也觉得惋惜:“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被一个傻瓜搞,真浪费!”
大军见众人在挑弄傻子觉得很有趣禁不住向前走了几步。“大江,这个姿势让媳妇试过没有?”宝山一边说一边手脚着地的翘起屁股,并把一条腿向一侧抬起。“嘿嘿,没…没试过。”大江摇着头傻笑。“大江,今晚回去就试验一下,好爽的……”宝山笑着挑逗。“宝山,你那小狗撒尿的姿势是不是和媳妇天天演示啊?”癞子在一边拍着手大叫。“大江,别理宝山那小子的,太没难度,我教你一招高难度的!”老四大声叫嚷。“大伙儿听听四叔有什么高招啊?”几个年轻人在一边起哄。“嘿嘿,倒挂金钟,听说过没有?小子们都过来长长见识!”老四得意地卖弄。“四淑,你那老腰老腿的还敢倒挂啊?小心闪着腰!”宝山笑着喊。“是啊,四叔,这种高难度动作,你老人家现在只能望梅止渴了吧!”癞子也在一边起哄。“放屁,我老人家天天操练,哪象你们这帮毛头小子那么没见过市面啊!”老四大声嚷嚷。“哇!四叔,那你家水灵的床上功夫肯定全村无敌啊,每天和你老人家倒挂金钟,练成武林高手了!”宝山笑着调侃。“去你娘的,闭上你的尿嘴吧!”老四一边骂宝山一边拉过大江大声传授:“大江,你坐在床沿上,然后让媳妇面对着你骑到你腿上,让媳妇的用两条大腿夹着你的腰,然后……弄明白了没有?”老四问大江。“没…没有!”大江脑袋摇的直波浪。“哎呀,大江你可真笨!对我再给你说一遍……”老四说的舌头都干了大江也不明白。“四叔,你的教育方法不对头啊,对大江要言传身较,你这个老师太乏味了!大江,看我们给你示范一下!癞子,咱俩来个现场演示:你演杏花,我就是大江。”宝山边说边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示意癞子过来。“靠,你小子真会占便宜,操我啊!”癞子笑着调侃。“哈哈哈哈”围观的爷们们大笑起来。癞子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坐在宝山身上:“大江,你可要轻轻的搞啊,人家怕痛呢!”癞子故意吊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球,我日死你!”宝山抱着癞子的腰就现场演示起来。“啊啊啊啊……”癞子不住的装腔作势的尖叫。“我日死你,哈哈…日死你!”宝山也不住的怪叫,引得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大军也禁不住大笑了起来。这时小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分开人群就拉大江:“哥,回家,回家了!”“再…再呆一会啊!”大江还有些不想走,小江不管他乐不乐意拖着就走出了人群。“大江,记着倒挂金钟啊!”“还有小狗撒尿!”几个年轻人大喊。
“哥,以后别人问你杏花姐的事情都不许说,知道吗?”小江扯着大江一路走一路叮咛。走进院子里看到杏花房中的灯光,小江心中忽然感到一阵酸楚,忍不住拉过大江:“嗯,哥,杏花姐身体不好,你晚上不许使劲折腾她,她要是病了以后你就得自己睡了……”“哦,小江,你带好吃的了吗?”大江憨憨地问。小江自小就知道照顾傻哥哥,上班后回家的时候经常给他买些糕点糖果,大江也一向肯听弟弟的话。“哦,还有几个包子。”晚饭的时候小江在食堂买了些包子却没胃口吃,剩下的就带回来了,小江回屋取了包子递给哥哥,看着哥哥啃着包子兴匆匆地回房,小江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沉重地走回房间。
小江站在窗前,听到对面厢房中传来压抑的哭啼声,想到杏花又将面对噩梦般的一个夜晚,泪水不自禁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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