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干啥去了,咋这么晚才回来?”水灵一进屋子老四就不满地问。“送铁蛋去了。”水灵答道。“哎呀,你咋这么糊涂呢,被民生知道了多不好。”老四瞪着水灵抱怨。“咱家修房的时候铁蛋哥帮了好大的忙,他走了还不该送送吗?”水灵淡淡地说。“送个屁,一个死鬼!”老四不满地嘟囔。自从听水灵说民生要提拔他做村干部老四就惦记起来:老四在村里一向被人瞧不起,他虽然脸皮厚但也觉得不大舒服,却又无可奈何,要是当上了村干部谁还敢瞧不起?到时候催粮派款谁得罪咱就收拾谁!最近老四看见民生连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围着民生一个尽地奉承,民生当着老四的面又许了一回愿,还拉他去馆子里吃了顿饭,给了他几盒好烟,这更令老四飘飘然起来。水灵知道老四的德性,白了他一眼没吭声:跟他说道理那是白费吐沫。
晚上水灵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铁蛋的事情,铁蛋得罪了民生兄弟被他们暗算,又被民权带人折腾死,铁蛋的父亲被打成重伤媳妇被调戏侮辱,家里也被砸烂了,真是太惨了!水灵自结婚后就极力想断绝和民生的关系但始终难以摆脱,后来民生泡上了娟子和她的关系才淡下来,可现在胡子回来了,从民生手里夺走了娟子,民生又来纠缠她,这以后可咋办?要是不顺从铁蛋的下场摆在那里,要是顺从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本来日子已经够闹心的了,民生再加进来插一腿,叫她咋在村子里抬头?水灵想的脑瓜仁疼,头昏昏的一宿也没睡好。
第二天早晨根生拿着农具才一出门,水灵收拾了一下房子就打算出去,最近民生总过来纠缠都把她烦死了,现在只要根生不在家水灵就出去串门子或者干脆把大门插上,免得民生这个老色鬼钻进来纠缠。刚走到大门前民生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民生水灵的脸顿时撂了下来秀眉也皱了起来。“水灵,你要出去啊?”民生走上前拉住水灵那白嫩的小手笑嘻嘻地问。“嗯,我要去县城。”水灵满脸不自在地说。“哦,那我陪去你吧,中午咱一起去饭店好好吃一顿,再给你买几件衣裳……”民生殷勤地献媚。“那怎么行啊,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水灵板着脸拒绝。“哎,这有什么啊!”民生一边说一边伸手搬着水灵的肩膀将她往怀里搂。“哎呀,大白天的干嘛啊,放手啊……”水灵赶紧挣扎却被民生乘机在屁股和奶子上结结实实地拧了几把。“烦死人了,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啊,你好好呆一会不行啊!”水灵气恼地冲着民生嚷。“嘿嘿,水灵,我的小乖乖,别生气,那,这个给你!”民生笑嘻嘻地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拿出几个头花一类的东西递给水灵。水灵真想把这些东西摔在民生的脸上大骂他一顿,可是她却不敢真的得罪了民生,她咬了咬嘴唇将这些东西又丢还给他:“这都是什么啊,你哄小孩子啊,有你这样的吗,把我当什么啊……走走走!”“水灵,我的宝贝,你别生气啊,你喜欢什么就和我说,我马上去给你买!”民生赶紧拉着水灵的手不住地哄。
晚上和人喝了几杯小酒,十点多了老四才回来,水灵赶紧出去将厨房里给热着的饭菜端出来让他再吃几口:老四喝酒就不吃饭,过后就会饿肚子了。“根生呢?”老四一边吃一边问。“他哄娃呢”水灵揉着眼睛说。“水灵,怎么了?不舒服吗?”老四见水灵的脸色不好禁不住问。“嗯,民生白天又来了,缠得人烦死了,真累!”水灵恹恹地说。“嗨,闺女,你受委屈了,民生咱得罪不起,你就应付应付他吧,反正,总是有咱的好处的,等这回我当了村干部到时候咱家在村里看谁还瞧不起……”老四抚着水灵的脊背安不住地慰着她。水灵感到心里酸酸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爸,我活的好累,咱什么时候也能象人家一样安心地过日子啊!”
都后半夜了水灵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将水灵那张白净的瓜子脸映得愈加莹润,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白嫩的脸颊不住的滑落。“委屈…什么时候能够不再委屈自己呢?”水灵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串泪珠儿又滚落了下来。“过去家里只是几间泥草房,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为了让这个家过的更好,她不断地委屈自己:争承包田、争扶贫款、争小额贷款……一次次的都是她受委屈……家里确实变样了:老四有了四轮车、做上了生意、盖了新房——低矮的泥草屋变成了敞亮的大瓦房,生活也越来越好,可是她却在村里越来越抬不起头来,活的越来越压抑……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水灵觉得眼里的泪越来越多,她赶紧伸手去抹,一只宽厚的大手自后面伸过来抱住了她的乳房。“水灵,怎么还不睡。”“嗯,刚做了个梦,就醒了!”水灵赶紧缩回抹泪的手。水灵感到内裤被拉了下去,跟着一个健壮的身体从后面将她抱住。“嗯……”水灵哼了一声,屁股向后翘起伸展开姿体,娇小的身子顿时融入那强壮的身体之中,满心的委屈也随着激情的勃发而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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