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寒八卦之心陡生,追问道:“那可将你想说的话说给他听了吗?”
许承山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林飞寒大感惊讶,道:“为何?”他自是知道这五年来,许承山虽在北境,却也不曾停止过找人的动作,每年到燕幽城来的行商或是落户的流民,他都去打听过踪迹。
许承山道:“我最想跟他说的话,五年前就对他说过了,这一次,我不想只是说了,我想把我想为他做的事先做好。”
林飞寒没有料到他星夜前来,说的竟是这样一件事,这样一番话,怔愣过后,眼底便漫起了丝丝笑意,既是欣慰,又似是有无边往事漫上心头。
他想起了当初和这个男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看着满身伤痕目光却森然有光的十六岁少年,问道:“想跟我上战场?不怕会送命吗?”
那绝境中的少年声断铁石,铮铮道:“我当然怕!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我还有一个人要找!可我更怕就这样莫名其妙,无声无息地死在这深宅大院里,最后就让他在漫漫光阴中忘记了我,如果人终归要死,我愿意死在战场上,留一个名字在英烈碑上,那么他也许有一天会再读到我的名字,会再想起我。’”
看着眼前再一次散发出那种少年意气的他向来当作亲生的弟弟一样的人,林飞寒忍不住笑意加深,调侃道:“眼下我倒是好奇,让我们战场上鼎鼎大名,鹰愁涧一役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冷面修罗如此英雄气短的到底是何许人也,我相信不久应该见到他吧。”
许承山心目中的林飞寒,是亦兄亦师一样的一个人,闻听此言,他出乎人意料地露出了一抹带着少年气的羞涩的意味,道:“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杨树巷里姚家,灯火亮着,欢声热闹。
“眼瞅着就入冬了,别的先不说,棉花得先买够了,买了棉花和布料,就得赶紧把冬衣和棉被做好。衣服呢,你叫裁缝做也行,但是被子就别了啊,拿来我给你做,保准做得不比那店里的差。”吃过了晚饭,季酒赶在天黑前撵走了季方,让他趁着有天光先回军营去。顾子耘坐在灯下想着要添置的东西,季酒坐在旁边建议道。
顾子耘点点头,道:“还有些锅碗瓢盆我想着也得要赶紧置办起来。”那毕竟是吃饭的家伙。
季酒点头:“不过这些东西你别在城里的店里买,我带你去城外军营边上不远有一个烧陶器瓷器的小窑子,直接去那里,路程虽远些,但是能便宜不少,还有啊,我看那房子上的窗户纸都像是新糊的,这倒不用再买了。要我说,那座院子是真的不错,你碰上机会再问问许千户,这房子卖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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