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改订几条深色的领带,要最新颖的设计款式……”
“阮先生他从来不打领带,就算他演奏时也是打的领结。难道你不知道麽?”卡门神情轻松地滩著双手,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挪谕。
“对了,昨天我叫你定的星辰花……”
“你说过把花亲自交给你,所以并没有直接送到阮先生手上。而且今天早上程先生来过,他很喜欢这束花便拿走了。”卡门很干脆地就再次打断了她英俊上司微显犹豫的话,“因为程先生说他已经代你转交了阮先生最喜欢的花,恭贺他首场演奏会的成功。怎麽?难道说我们的大老板有什麽地方得罪了阮先生?”
为什麽就连小晨也这样?聂严哲有点茫然地挥手让还准备打趣他的卡门出去了。他现在才觉得他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阮恒舟竟然一无所知。
当然了,他把阮恒舟牢牢地抓住,只不过是享受那原本并不合他口味的身体,只不过是让阮恒舟永远地不要c足他与程晨之间而已──谁让阮恒舟曾那样满满地占据程晨所有的视线?
这样的一个随时便可以打发走的男人凭什麽值得他堂堂聂氏的董事长花太多心思去留意?讨好他的时间还不如用於签定几份大额的合同更有实效。
只是,阮恒舟似乎在他生命里存在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得多。
或许是因为小晨对他的喜欢从没有减少过?聂严哲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他绝对不允许阮恒舟c进他与程晨之间的和谐来。
不过,近半年来阮恒舟的身体却是意外地让他身心愉悦。想到这里,聂严哲不禁把身子懒散地靠在真皮的沙发椅上,脑海里却渐渐浮现出上一周在浴室里的情景。
氤氲的蒸汽,还有飞溅的水花,形成一层粉红色的薄雾披在了阮恒舟白皙却健美的身体上。他记得闯入浴室後便飞快地堵截了阮恒舟的退路,手捏住男人跨下之物套弄的同时也用嘴唇紧紧地封死了阮恒舟的斥责。然後他慢慢地感受到了男人的顺从,松手慢慢握上对方的臂腕,四只大手渐渐十指交缠,而他的腿也牢牢地挺进了阮恒舟的一双大腿之间。一股热流冲击在两人之中,已记不清是温暖的水柱还是体内冲撞的欲望,他只能按著本能舔著阮恒舟敏感的耳廓,啃噬著颈项间的肌r,然後他感觉到肩膀上尖锐的疼痛。
那是阮恒舟发泄似地重重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清晰的痛感刺激了他的狂热。欺上了男人开始发情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他,惩罚一般的吻砸在了男人身上。阮恒舟捧著他的头激烈地回吻,紧紧抓捏的指尖似乎快掐入他肌r之中。当他把男人的後背压到盥洗台时,装著牙刷的两个杯子,拧好瓶盖的男士晚霜还有梳子以及剔须刀等物件‘哗啦’一声被疯狂交缠的俩人无意识地扫落到了地面上。
碎片在他脚底造成了几道小小的伤口,这种毫无预警的的浅浅痛楚却瞬间让他的家夥变得更为chu大与火热。低吼著翻过男人的身体,他按著自己的节奏猛然直接进入,享受包围他的炙热与柔软。他兴奋地看著男人的双掌死死地抵在濑洗台墙壁那光滑的镜面上,随著自己加俱在他下身的剧烈运动而一次次下滑。
镜中显现的那一个趴在台上的男人习惯x地闭著他的眼睛,努力紧咬他的牙齿,然而随著身後那人的律动,他却不自觉地发出低沈却诱人的呻吟。聂严哲记得他很喜欢看阮恒舟痛苦又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从不去体会男人有多麽痛或是多麽快乐,那时的他只会毫不犹豫地伏下身让阮恒舟的r壁把他吞食得更为彻底,偶尔还会难得好心情地舔食挂在阮恒舟侧脸边上的粒粒汗珠与丝丝蒸气。
接著他会大力一把将那具与他同样强健的身体拉起来,变换面对面的姿势将男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最後便是抱著同样没有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再次狠狠地把他贯穿。
他仍记得阮恒舟被腾空抱起时,他的两膝很快被高高地架在进攻者的左右手臂上,当男人全身的重量交付到臂上时也让侵犯他的人不得不尽最大的力量来进行疯狂而甜美的掠夺。男人会在高潮快来临之际胡乱在在比镜面还要平滑的墙上抓扯搜寻著力点,最终如同在床上认命一般地紧紧扣住聂严哲的脖子,懈下一直紧紧绷著的力道,完全地让他自己坐在侵犯者挺立的rb之上。
“来吧。”男人总是这麽对他纵容,然後一次又一次让他们的喘息持续得更久……
聂严哲努力让他美妙的回忆结束才算冲散了稍许的不快,当他不经意低著头时,发觉腰下的裤裆已经隐隐庞大了起来。他夹了夹腿安抚这股突然袭来的欲念,掏出了行动电话却记不住想通话之人的号码。不过他立即便从手机通信薄里找到了阮恒舟的名字。
半分之後,阮恒舟熟悉的声音异常平静地出现在聂严哲耳朵中。
“恒舟,抱歉,是我。昨天真的是脱不开身……”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聂严哲再次惊异阮恒舟居然打断他的话题,不过他仍是面不改色地开口地说道,“你那四个字的短信真的不能让我明白什麽。”
电话那边沈默了,聂严哲的嘴角掀起了一丝笑容。
“你也知道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我要你给我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他继续说,沈著冷静一如谈判桌上的商人。
“……好……”
“那麽今天晚上八点天之响咖啡屋见,我们好好谈谈。”说完,聂严哲不待阮恒舟有什麽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仍是他强硬的行事作风,不过他却知道阮恒舟一定会去!这个男人已经对他的拥抱习惯了三年,已经在心理上服从了他三年,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聂严哲伸了伸腰,然後端起了咖啡,却发觉已经凉了。
他带著惯有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按下内线电话,“卡门,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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