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原本只是走走过场,离火没想到闹了一整晚。回了房,换下喜服,准备穿上此前初七在天上为他做的衣服,未曾想,喜服落在地面上,绣在胸口里层的三个大字映入离火的眼帘。
晏初七。
在靠近心脏的位置。
离火立即将喜服捡起,摸着上面的刺绣看了许久。将其贴在鼻子前细细一闻,味道虽然很淡,但能够嗅到一丝初七的味道。只觉鼻子一酸,眼睛被眼泪润湿。他紧紧地抱住喜服,立即找到邓九龄。邓九龄刚送走宾客准备回房,看见离火,眼神有些惊愕。
“把喜服脱下来。”离火看着她说道。
“什么?”邓九龄的嘴巴微微抽动了一下,愣了许久,慢慢反应过来,垂首一笑,问道,“离火你该不会是……”
“赶快把喜服脱下来!”离火急了,眼睛一直盯着邓九龄身上的喜服。
邓九龄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看了离火一眼,缓缓将喜服脱下。离火立即将衣服翻开,里层居然绣着“离火”两个字,依旧是在心口的位置。离火愣在原地,想着往日二人的承诺,眼泪从眼中缓缓掉落。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喜服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喜服,可是初七做的?”离火抬起眼睑问道。
见瞒不下去了,邓九龄扯了扯嘴角,干笑着说道,“是她叫我不要告诉你。”
离火双臂收紧,垂首将脸埋在喜服中。他不停地吸气,想要从中寻觅初七的气息。喜服一定是她亲手做的,这名字也一定是她亲手缝上去的。他这样对她,她竟然还念着他。他想拿着喜服,立即去找她,但是如此一来,一切就前功尽弃。
离火紧紧地抱着衣服,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邓九龄在他身后叫他,他也权当没听见。进屋之后,他关上大门,将两件喜服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一个是初七,一个是他,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们二人穿着喜服躺在床上。
离火嗤笑一声,从枕头底下抽出天目镜。天目镜中印出自己的容颜,睫毛上,是思念她留下的丝丝泪光。离火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伸手将镜面翻转到东丘,却见晏家大宅死气沉沉,房梁和门楣上全部挂白。
心知可能有人殁了,但不敢往初七的身上想。
他缓缓滑动着镜面,只见大堂内立着一尊黑棺,晏三、阮四娘、初一和顾琰身穿丧服站在棺前,捂脸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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