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们四人进得龙泽县之后,便悄悄的隐藏了起來,只等贼人出现。
夜渐渐深了,街道上再无行人,打更的更夫从街前走过了两次。
郑老爹今天早些的时候将郑韵儿的尸体重新埋葬了,不过这次的他哭的并不伤心,毕竟他早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情。
只是当夜晚來临,他一个人坐在屋内无法入眠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苦命的女儿,他不明白,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何要让她唯一的女儿如此早的就去世了。
他突然感觉到了孤寂,感觉到了对生的无可留恋,他突然想,要是自己就这样随女儿去了,也好,至少不必再面对这个世上的所有悲伤和痛苦。
今夜有星无月,而天上的繁星再多,都不可能有月亮的清辉更亮的,所有当星光照进窗棂的时候,把整个屋子衬托的更觉凄婉起來,面对这凄惨景象,郑老爹求死的心更甚,他推开门,他想要走出去,他想要去找自己的女儿。
生命有时太过脆弱,而孤寂袭來的又是如此的让人措不及防。
可就在郑老爹走出门的时候,不远处突然跳出两个人來,这两个人一袭黑衣,蒙面,然后将郑老爹给捆绑了起來,郑老爹并沒有像他们想象中的挣扎,他倒突然觉得有些庆幸,他本想自己去死,可如今好了,有人亲自送他去见女儿了。
那两个黑衣人好像也察觉到了郑老爹的不同,可是他们并沒有因此而放下郑老爹,他们将郑老爹捆绑着推到屋内之后,便把门给关上了,屋内一灯如豆,可这个时候,那两个黑衣人把面纱解了下來,就是那如豆的灯光,也把他们两人的面目照的清楚。
当郑老爹看到这两人的面目之后,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來,他早知道贼人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只是他沒有想到,贼人竟然是他永远都沒有想到也从來不会怀疑的人。
其中一人他不认识,可另外一人,恐怕整个龙泽县的人都认识,他是龙泽县县令王霖。
此时的王霖早沒有了白天的风度,他的脸看起來很阴险,他笑起來给人的感觉很冷,郑老爹的手不能够动弹,可他还是忍不住仰着脖子望着王霖,他太吃惊了。
“怎么是你!”许久之后,郑老爹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來。
王霖冷冷一笑,道:“怎么不能是我,我告诉你,识相的话就把太祖皇帝赏赐给你的金碗拿出來,如若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杀了你。”
郑老爹早已有求死之心,所以他也冷冷笑了笑:“太祖皇帝的金碗也不过是金碗罢了,你县令一年的俸禄可以买好几个,又何必对我这一个金碗如此在意。”
王霖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迂腐,金碗放在你这个村民手里简直是糟蹋了东西,那可是太祖皇帝赏赐的金碗,有了那个金碗,就等于是有了免死金牌,你竟然只把他看成是普通的金碗,真是迂腐至极。”
这些倒是郑老爹不知道的,不过此时的他也不想知道,更何况,金碗早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他望着王霖,冷冷道:“金碗已经被我切割城小块的金子花了,金碗沒有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王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他啪的给了郑老爹一个耳光,怒道:“不可能,那可是太祖皇帝赏赐的金碗,你舍得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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