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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不是看鬼仆去了吗？”阿周问，“没看见好看的？”

“没有啊，都挺好看的。”旁边的顾秋揉了揉一宿没闭的眼睛，“今天你去的时候不是看见那个弹琴的姑娘了嘛，长得多水灵。”

“那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喝酒去？”阿周道，“听说他们今天原本是想送你一个鬼仆来的。”

“送我一个？”顾秋听了之后内心里摇了摇头。

开玩笑，他要是敢把这种生物带回来，郭雨非得锤死他。

阿周转头看着顾秋，前几天顾秋都安安静静的窝在角落里面打游戏或者是看资料，今天他是少有的坐在那里，听一个陌生的鬼仆弹琴。

跟顾秋不一样，人家阿周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人家虽然平时也和那些纨绔子弟交好，不过也只是局限在套交情的份上了，双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阿周琴棋书画之类的装逼技能也是样样精通，他自然能够听出来今晚的那个鬼仆演奏技巧非常高超，生前绝对是一个大师，只可惜变成鬼仆之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能够好好的弹奏一首了。

今天的顾秋和前几夜的都有些不同，可能是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今天晚上他表现的更为……自在一点？

阿周这边的脑洞大开的时候，那边的顾秋自然不怎么清楚，此时他忽然又觉得刚才有点亏了，说不定要一个鬼仆过来，对他的帮助会更大一些。

他现在需要好好研究成功幽灵们的事情，还真的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研究，这样也出不了什么效果。

在阿周看来，刚刚从酒池肉林里走出来的顾秋眼中一片清明，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刚刚离开的时候，顾秋手持着酒壶，端起来一饮而尽的画面。

——你到底是真糊涂呢，还是装糊涂呢？

阿周想着想着，兴味就来了。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参与这种对自己利益无益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对顾球产生一丝兴趣。

还是那句话，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了解顾秋这个人了，但是通过这五天的相处，他却发现这个人和传言中的有一丝不符。

行动上倒是和传言里面的一样，最喜欢做的就是打游戏，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话，也不擅长交际。不过同样的叙述表现出来的形式也是不同的，顾秋在表述中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接触下来后，阿周却觉得这个人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他的心思也未必像传言里面一样的愚钝不堪，恰恰相反，阿周觉得这个人心里挺通透的，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但是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