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得不出手了。再任由断肠这样挥着棍子走下去,估计它就消失于无形了。
“有点儿意思啊!”血雾花冲着鬼师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气。
鬼师笑嘻嘻地看着他,举了举手中的药瓶,“你敢来我这儿不?敢来我就糊你一身!”
“你!”血雾花怒了。但它不仅不过来,反而恐惧地往后挪了挪。
断肠停下了脚步,幽怨地说:“你看你变成什么不好,非得变成一朵残花?想来现在已是深秋了,花叶当残。其实,残花才是最美的对不对?艳丽的花人人都喜欢,但残花却没有人去欣赏它的美。要知道,残败也是从艳丽而来。花还是花,只是样貌变了,便被人抛弃了。谁可怜见?谁又愿怜见?”
血雾花再次摇晃着残破的身躯,不是在为断肠的这番话喝彩,倒像是想吐却吐不出来。
“断肠的确酸得可以!只是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凄凄哀哀的?”燕束趴在地上忍痛想道。
断肠这样说其实有另一层用意。他用这番话来分散血雾花的注意力,脚下却已悄悄地走近了它。
蓦地,断肠抬手一棍戳在了血雾花的花根处。高手都知道,打人要打根。而他就是高手。
涂着药膏的棍子穿透了血雾花的花根,它惊恐地望着断肠,血雾凝结成的花叶在迅速消失,转瞬间就已经变成了一根光秃秃的花枝。
断肠哀怨地摇摇头,“去吧!零落成泥化作尘,呃。。。只是你别再如故了。”
血雾花就在他的这句话中挣扎着消失殆尽。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朔华紧张地伏下去问燕束:“疼不?”那表情简直温柔无比。
燕束一愣,他没想到在外人眼里孤冷的王爷竟然还有如此细腻温存的时候。只是。。。是不是用错对象了?
他尴尬地笑笑,“还好。”
被他扑倒的猪草“腾”地爬起来,紧紧地抱着那具瘦小的骷髅,脸贴在了冰冷的骸骨上轻轻地啜泣。
燕束被鬼师扶了起来,伤口竟一点儿也不痛了。不禁对鬼师赞道:“神医好手段!”
鬼师那把硬撅撅的胡子都笑得抖了起来,每当他攻破一个难题时都开心的像个孩子。
燕束看了看猪草轻声问:“这是你娘亲的骸骨吗?”
猪草点了点头,闷闷不乐地说:“可是娘的遗物在哪里呢?”
其实燕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具骷髅会拼了命的保护猪草,也许是他娘亲的魂灵还在?
“带上吧,也许再往前走还会有所发现。”燕束说。
断肠过来帮着猪草把那具骷髅丢了的几根骨头都捡了回来,鬼师又拿出一根绳子将骸骨绑在了断肠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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